箫楚炎没提前说要回家,家里老爸老妈都不在,也没特别好的菜来招待,他有点郁闷。由于管家陈叔把他脑袋开瓢的事情给透露出去,所以第二天一觉醒来老爸老妈都回来了。
老妈抱着他那叫一个心疼,老爸吩咐司机备车要载他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在出发前他们俩心疼完了,对萧楚炎实行了红白脸双人组合盘问,开口凶得萧楚炎都愣住,一听内容,基本就是问他怎么受伤的,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跟家里说。
箫楚炎在家睡了吃,吃了睡,两天肚子就圆了一圈,他无所事事,被老妈拉出去爬山,跟着一帮中青年妇女从云蒙山到五环之外,汽车驶过国道188,走了好几个度假村,拍了一堆丝巾飘扬的美妇人。
他们在半山腰的秀美乡村吃烤野猪,箫楚炎被众星捧月,在美人环绕下抱着吉他弹唱,被阿姨们溺爱地摸着脸蛋揪了又揪,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个个都恨不得凑上来亲两口。
萧楚炎笑得羞涩,口袋里手机振动了两下。
霖渠录完歌一夜没睡,脸都熬黄了。他撑到中午实在饿得受不了,才离开书房站在冰箱前,拿出牛nai和面包充饥。牛nai不敢喝冷的怕胃疼,面包拿出一片干啃,发现已经失水发硬,不过好歹能填肚子。
霖渠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巨大的保鲜盒,原本满满一大盆,里面有卤煮,豆干、素鸡、鸭掌、鸭腿、牛rou、牛肚,萧楚炎走之前做的,现在只剩下一个鸭腿和一些豆制品了,下个面条就没了,他想箫楚炎了。
这都多久了,箫楚炎等的头秃,终于等到霖渠的短信,他打开一看:在干嘛,伤口拆线了吗?
回复:拆了。
萧楚炎咬着嚼劲十足的大猪蹄,死盯着手机的短信页面,屏幕暗了马上点亮,就这么盯到吃完饭霖渠的下一条短信也没再发过来。
哄人都不会,全世界都得惯着你是吧!箫楚炎气着了,把霖渠的短信删掉,手机往口袋里一塞,不管他。
门前原本还绿的叶都黄了,纷纷扰扰在地上铺了一层。霖渠终于离开家门,站在外面黄灿灿,踩一脚噗唆一声的水泥大道上,感到分外萧条。
不过阳光挺好,秃了的枝叶挡不住,暖洋洋照在脸上。霖渠抬头,顶上两架无人机嗡嗡飞过来,不知谁在航拍,给他吓得赶紧蹿回屋里。
箫楚炎离开也不过才十几天,季节都变了。
12月,祖国寒冬伊始,在赤道的另一边,享誉盛名的悉尼歌剧院所在的国度进入了夏季。
万物揭起在悉尼的表演技惊四座,在极短的时间内,db英文版的主打曲目《paralyst》,其热度似病毒传播般在外网火速蔓延。
接着db的各个版本演出视频在油管上播放量飙升,短短几周便突破八千万;无数乐手发布cover和return,无数音乐人对其进行评价和解构;连《纽约时报》《时代周刊》《泰晤士报》等也争相报道,Yin阳怪气。
一时间万物揭起霸屏外网,db海外销量暴增,北美的发行方股票水涨船高,这一切的一切接连使得db的电影也备受期待。片方接到的海内外投资更多了,有些选角还未敲定,国内不少演员登门自建。
之后万物揭起的前两张专辑也再度翻红,尤其是最被人忽视的一专,相比二三,它当年的销量简直暴死。
不仅如此,市场上还衍生出各种周边商品,比如箫楚炎在《钻石》和《我知道》mv里穿的小樱桃T恤和扎耳朵的那根雕花筷子。这些商品从义乌发火,销售至世界各地,销量惊人。
万物揭起有绝对的话语权了,其成就难以比拟,朝夕之间,连张轩逸都变成弟弟。
如今的萧强那叫一个喜上眉梢洋洋得意,他处处被人巴结,到处约他吃饭,走哪都意气风发。萧立群还叫他带箫楚炎和乐队回家,要上满汉全席招待。当知道几个人国内外到处跑忙得抽不开身,他足足在电话里笑了一分多钟。
郑霞也心情大好,怎么看萧强怎么顺眼,人都变温柔了,上周在横滨的ment音乐大赏她还专门抽空去看望万物。太优秀了,让她热泪盈眶。
不过万物三人已经被各种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商业邀约砸晕乎了,他们的闲暇时间几乎都在车上和飞机上奔波。
如果说塔lun是快乐地晕乎,那么霖渠就是字面意思上生理性的晕乎,他真的很讨厌被粉丝包围。
加尼埃歌剧院门口人山人海,交通严重拥堵。万物三人被身材魁梧的保镖围着,媒体和粉丝的一同挤向他们,十分疯狂。这是公开行程,给粉丝的福利,但是人真在太多太多了。
箫楚炎和塔lun走在一起,霖渠头低到下巴颏贴胸口的程度,被杨平拉着手臂,和萧塔中间还隔着三个保镖。
他们上了加长的劳斯莱斯,仍旧寸步难行。塔lun隔着车窗对粉丝挥手、飞吻。齁冷的天,法国还在下小雪,却有粉丝穿着箫楚炎的小樱桃T恤,还是个男的,通红的皮肤不知道是不是冻得,一直把手贴在车窗上。
面对如此热情的粉丝,塔lun圣母心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