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难受…”
品蓝蜷在床上,他抢了枕头紧抱在怀里已经好一会儿了,现在终于将脸从白色的羽毛被间露出一点,即责备又无措地向费舍尔的方向看过来。
费舍尔关掉屏幕,起身靠近过来,也许是因为他过于担心而显得严肃的表情,又或是看起来要抓住人的动作惊动了如今疯疯傻傻的品蓝,品蓝浑身颤栗着短促地尖叫一声,拉起被子又将自己重新藏了起来。
尽管明白这并非品蓝的错,但费舍尔还是会为他完全认不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痛苦与懊恼——费舍尔闭上眼深吸口气,原本不苟言笑的脸上强行挤出一丝微笑,眼神却依旧悲伤看起来简直比哭还难看,他靠近那团隆起的被褥,轻轻拍了拍,软着声音半哄半求道:“乖,品蓝,告诉我哪里难受?”
品蓝倔强地躲在里面一声不吭,费舍尔不敢冒然去掀,无奈地打开终端呼叫吉尔医生过来。
“我不想让他再用镇定剂了…他今天状态还算稳定…”费舍尔开口到,一双绿眸担忧地望向品蓝。
他话音未落,就见品蓝正因为吉尔医生试图拿走他怀里的枕头而大发脾气,像只被伤害的动物般挣扎起来,年迈的吉尔医生被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拳头。
费舍尔连忙上前制止,将吉尔医生从品蓝的拳下救了出来,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感受到品蓝比平时要高的温度,小疯子在被费舍尔抱住后居然没有再挣扎,反而反常地将头埋进怀里,刚才还死死抱着的枕头也不要了,像个树袋熊般整个人攀上了费舍尔的身体。
吉尔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明了,他指着那个刚才被品蓝抱得皱的不成样子的枕头问费舍尔到:“这是您的枕头吧…”
费舍尔许久没和品蓝亲热,如今被这样撩拨着呼吸都变得急促——克制着自己不合时宜的情欲,费舍尔点点头。
见状吉尔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到:“热chao期…虽认不出人,但他认得出气味,现在需要的不是镇定剂…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手里的听诊器和血压仪叮当乱响,吉尔飞速收起设备提起医疗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费舍尔和挂在身上的品蓝,“他认得出气味”这句话击碎了费舍尔所有的抑制,空气中弥漫着一点暧昧的甜味,费舍尔制住品蓝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怀里高热的青年用纯洁又笃定眼神直直地盯着费舍尔,眼神里露出一丝疑惑,仿佛在努力回想这散发好闻味道的男人是谁,体内的高温烧灼着他,品蓝摇摇脑袋用鼻子抵上费舍尔的脖颈,柔软的唇擦过他的锁骨,像小狗似的嗅探着。
费舍尔勃起了,闭上眼睛,呼吸急促地伸手滑进品蓝衣间,温热的皮肤吸附着他的手心,费舍尔不知自己究竟要不要动面前这具无辜又柔软的身体。犹豫了半响,费舍尔不抱希望地低声问到:“知道我是谁吗?”
品蓝胡乱又费劲地拉开了费舍尔的睡袍,大片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令品蓝感觉有一种陌生又奇怪的感觉直冲小腹,令他腿脚发软。男人张了张口说了一些他没能明白的话,听到声音的品蓝疑惑地望了男人一眼,又将注意力转回男人的身体之上了。
费舍尔感觉被罪孽感击中胸腔,他实在无法对这样的品蓝下手,拉起睡袍将身旁自己的枕头重新塞回了品蓝的怀里,自言自语地解释到:“我…我去冲个澡。”
等欲望终于消退下去返回床边时,本以为会看到品蓝抱着枕头沉沉睡去的费舍尔却看见他可怜的小疯子已经整个人抱住枕头哭得不成样子——准确地说品蓝并没有在哭,而是陷入一种极度渴求高chao的状态之中。棉质的薄裤已经被褪到了膝弯处,品蓝的双腿紧紧夹住那只枕头本,能地摩擦着Yinjing,下方shi漉的雌xue在布料的摩擦下兴奋地张合着,品蓝的脸上满是情欲的迷雾,他大口地喘着气,眼白上翻失神地感受着下身的快感,这让费舍尔想起那种濒死的人或者即将溺毙的动物的虚弱,此刻的品蓝身上看不到任何一点理智的存在,这令他心碎又自责。
费舍尔上前拥抱起品蓝,小心又试探地亲吻着他的嘴唇将用舌尖轻轻顶了顶,品蓝下意识地张开含住了他的舌尖,渴求地吸吮着仿佛那是救命的甘露一般。
不得不说,被心爱的人吻住的感觉好极了,费舍尔的心控制不住地摇曳了几下,在心底呢喃了一声品蓝的名字。
望着品蓝略微平静下来的神色,费舍尔松了口气,“遵照医嘱。”他对自己说,一面在品蓝纯洁无知的眼角落下一吻,一面尽量温柔地从他的腿间抽出皱巴巴的枕头,换上了手指顺着shi热的腿根攀上品蓝肿胀的Yinjing。
品蓝迷茫又舒适地仰起脖子呻yin一声,脸上没有半点害羞的神态,反而尝到甜头般挺着腰往男人粗糙的手里送。那支仿佛带有魔力的手掌触碰着发热的地方,带来阵阵刺激,品蓝呜咽着,本能地将身子往面前的热源上蹭,他的ru头硬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难捱地挺立起来,在费舍尔还带着水汽的皮肤上乞求似地磨蹭着。
品蓝胡乱地念叨着盘旋脑海的名字,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们能解决现在他面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