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抱着艾克的手都不知道该往那儿放,曾经他那些恶意的猜测与推论在这一刻都不甚重要,艾克像一朵被雨水打shi的白色的水仙花,倚在他的臂膀里毫无防备,安东感觉心脏都在抽痛。
这份温柔似乎被艾克所感知,他抽泣了许久抬起乱糟糟棕色软发下一对shi漉的杏眼,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安东,在男人抿紧的嘴角处落下一吻。
安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脸色Yin晴不定变得令艾克心慌不已——他的目光连忙躲开安东的脸,身体却依旧贪恋地窝在男人怀里,半跪起身低头隔着裤子抚上安东的胯间。
“嘶…不…艾克,别做这种事。”
安东的脸上浮现一丝害羞的神态,他皱着眉松开环住艾克后背的手眼睁睁地看着裤子的金属扣被艾克飞快地解开,一双温凉的手掏出自己的Yinjing握在手心里上下抚弄起来。
艾克听见他的拒绝身体害冷般颤抖了一瞬,意识到对方并没有施暴的打算后胆大了不少,抬起腰握住安东的Yinjing,动作轻柔又坚决地将半勃的硬物塞进自己柔软的后xue,鼻腔难以抑制地泄出一声轻哼。
安东喘息着被迫接受着艾克的侍奉,手指揪破了身下的旧床单,眼睛瞟着周围昏暗陈旧的摆设不敢将视线落回怀里像妖Jing一般每一根汗毛都在诱惑着自己的艾克——下身传来的快感愈发令人难以忍受,安东发出一声低吼,掐住艾克的腰想将Yinjing抽出,额头青筋胀起发狠地说:“你就只会这个是吗?不被男人插不痛快?”
艾克沉默地低下头一言不发,泄了力地坐下反倒将Yinjing更往里吞入了几分,一时间层层媚rou牢牢套在Yinjing上既乖巧又紧致,整根鸡巴都被吸吮着令安东眼皮直跳,大脑空白,扶着艾克的腰也想不起自己原本的打算了,直至胸前传来被水打shi的温热触感才令他回过神来。
他松开一只手抬起艾克的脸,只见原本就红肿的杏眼现在又啪嗒啪嗒地往外渗水,无声地抽泣着令安东的心纠作一团。
安东叹了口气,妥协地揽住他的腰下身轻轻抽送起来,艾克抽噎着被颠得喘息不止,抬手勾住安东的后颈努力维持着平衡,委屈地解释到:“我…呜…我不是长官的婊子吗…除了这个…我没有什么…啊!能做的…”
安东又感到了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这种感受在第一次艾克向他示爱时也曾有过——那时艾克被扒光躺在自己身下,红着脸露出一看就被玩弄过度的yIn荡的肛门和微凸的ru头。
安东当时特别鄙夷,觉得他就是个yIn乱的靠身体上位的婊子,对他那些又纯又甜的告白而心动的自己就像个傻瓜,于是他调戏过艾克问要不要做月舰成员的共有品,那样就不用假惺惺地凑自己身边只用洗干净屁股等人cao就行,艾克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低下头脸色苍白,沉默半响后点头说好——安东从未对自己的上床对象动过手,那是第一次,可动手后心里只剩下和现在一样空荡荡的无力感。
安东眼神发暗,心中又酸又胀不知该说什么好,抬手想去抹艾克的泪水,可被他打怕了的艾克条件反射地向一旁躲开,趁安东发愣的瞬间抬起腰愈发快速地吞吐起男人的性器,凑到安东耳边讨好地轻哼到:“我…我会乖乖…做婊子的,安东长官…放心…艾克不会再缠着您…告白了…”
安东的视线越过艾克的肩头停在远处墙壁上照片里艾克哥哥的脸上,这一刻他仿佛感觉到那个男人正在看着自己,嘲笑着这个冲动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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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舍尔看着眼前被破坏的门锁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更令他头疼地是被人带到面前时神志混乱的品蓝。
原本温驯体贴的恋人如今看他的眼神仿佛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令费舍尔背后发凉,当他试图去牵品蓝的手时被一把甩开,品蓝一面向后躲开一面大叫,眼神里满是惊慌和疯狂:“不要!我不要被关在舱房里!别抓我!别!”
费舍尔轻声哄到:“冷静点,品蓝,你反应太剧烈了得在房间里养胎…嗯?记得吗?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东西。”
“肚子…”
品蓝被人架住,困在原地喃喃自语地重复着这句话,突然间他仿佛清醒又仿佛更加疯狂般脸上出现一种奇异的兴奋神态,抬起脸激动地对费舍尔到:“把它取出来我就自由了是不是?!那现在就取,我不怕疼…”
说着竟挣脱了旁人的桎梏猛然上前抓过费舍尔的手就往自己肚子上按,费舍尔连忙将人抱进怀里,按住他的手臂不许他再多动作,一时间有些拿不准品蓝的Jing神状况到底如何。
晚上,费舍尔坐在注射了镇定剂终于熟睡过去的品蓝身旁,感到了前所未有过的疲惫——几天前仅仅是将人锁在房里过了一个下午,品蓝就开始表现出了明显的Jing神失常。晚上更是不知如何撬开了锁逃出了舱房,等费舍尔回到房间时只剩下了坏掉的门锁和冰凉的床铺,终于找到品蓝时他徘徊在生活区的舱房旁,一个劲地重复要离开这里去见伊万和安杰罗的傻话。
当时费舍尔还没将这一切和囚禁的应激反应联系到一起,只当品蓝是受安杰罗被俘的事件冲击太大,直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