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男女已沦为仅仅外形上的区别,真正的性别划分则是通过青春期的ABO分化完成的,而分化这件看上去最公平不过的随机事件,却在冥冥中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为所有人打上了最不公平的标签。
Alpha意味着强权与掌控者,Omega则是被压迫与控制的对象,两类独特的分化性别虽占少数,却都是耀眼和抢手的存在,而以压倒性数量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Beta,他们的腺体有缺陷,无法产生和接收信息素,多数很难孕育后代,则成为了普通和底层大众的代表。
在十岁的谭斯锦目睹了自己的好朋友被轮jian自杀后,没过两年,他却同样分化成了Omega,还是与逝去同伴一样的,拥有高阶信息素的顶级Omega。
分化检测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正上初中的他捏着那张盖有保密印戳的医院报告单,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在那之后的日子里,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以至于他的父母都误以为,他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而诱发了失语症。
直到看到母亲因为极度的忧心而病倒,他才努力地说服自己接受了自己分化为Omega的这个事实。
从此,他开始随时随地贴着阻隔剂,并购进了大量的抑制剂,为第一次发情期的到来做了充足的准备。
不要泄露一丝一毫自己分化成了Omega的事,这是他每时每刻都在与命运作出的抗争。
然而,第一次的发情不期而至,还是将谭斯锦直接拉下了地狱。
对情欲的渴望如万蚁噬骨,似毒品般浸yIn着他的意识,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而身体的生理性反应更是直接摧毁了他的意志,粘腻的体ye如失禁般shi透他的裤子,同时也撕碎了他的尊严。
他挣扎着避开了人群,用上衣遮住shi漉漉的tun部,抖着手对着自己的腺体狠狠扎了一针,他躲在臭气熏天的公厕里足足缓了将近半个小时,才从虚脱中清醒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经历发情,这般耻辱的体验自此深深地刻入了他的脑海。
此后,他开始严格地控制自己的作息饮食,按时到医院进行检查,力求在每次发情前做好万全的准备,将发情期扼杀在萌芽中,后来的几次,他也确实成功地做到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就在他以为自己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的时候,他的身体却对抑制剂出现了免疫。
一管抑制剂的剂量已经不足以压制他的发情,他渐渐加大了用量,直到超过了一般人的身体所能承受的安全剂量。
他的一位医生朋友曾尝试着劝过他,要不要找一位信息素契合的Alpha谈谈朋友,借此来缓解发情期的痛苦,然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这个办法。在他心里,屈服于Alpha的信息素的欺压,用交配的方式来化解这个将伴随他一生的难题,简直是对他自尊心的践踏和凌辱。
一想到这些,儿时那位小哥哥的悲惨遭遇就会在他脑海一遍遍上演,他咬咬牙,觉得自己宁愿去死,也不要用这种委身于人的方式来换取所谓的解脱。
那只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禁锢。
然而,一切却止步于程谦发现了他,这使他在正轨上行驶的人生突然极速翻车,而且下场十分惨烈。
被发情期催出的难堪模样被人一刻不落地看在眼里,被人临时标记,被人扒光了衣服翻来覆去地Cao干,而自己竟然还在这种全凭性欲支配的交配中不断高chao,止不住地流着水,无比享受沉沦,并且迷恋上了这种荒唐的体验。
他对自己这幅yIn荡的身躯彻底绝望了,这就是上天赋予Omega的天性,他注定要沦为 Alpha的胯下玩物。
就如同他此刻的高chao一样。
他的身体下意识绷起,揽住对方的手臂紧了紧,抻直脖颈发出一声难耐的呻yin,又连忙将泄出口的声音忍下。如chao的快感来回涌荡在他体内,像夏日黄昏的沙滩上拍打的浪花,温柔地铺开一层层暖意,将所有的不安与焦躁一一冲净。
程谦也撸着射了出来,他的脸仍埋在谭斯锦的肩窝,呼出的热气是少年人滚烫的温度。待两个人都稍稍缓了片刻,程谦侧了侧脑袋,气息还稍微有些喘,却在他耳边先开了口。
“怎么样,好些了吗?”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清醒的谭斯锦有些不适,但也让内心的挣扎稍稍缓和,他眼睛酸了酸,轻轻“嗯”了一声。
程谦松了口气,不知不觉身体都重量也压下了几分,谭斯锦立马察觉到了他的放松,这才意识到对方有多紧张他。
酸涩的哭欲又涌上来,他突然萌生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他松开了抱着对方的手,缓缓撤回到胸前:“我没事了,这几天,打扰你了。”
这种客套的感谢将程谦的感知瞬间割裂,前一天他们还像如胶似漆相拥而眠的小情侣,此刻却变成了两个临时约炮穿衣走人的床友。
程谦听出了谭斯锦想要离开的意思,可他不想。
退一步讲,即使谭斯锦已经完全清醒了,但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