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几日,程谦对谭斯锦发情期的反应再清楚不过,他立马将人打横抱在怀里,两步就冲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温度要比客厅高一些,信息素的气味也加更明显,谭斯锦的身体陷入了暖烘烘的被褥中,紧绷的身体也因为这熟悉的环境稍稍放松了下来。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程谦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的抗拒。
谭斯锦虽然本能地缩在他的怀里,但双手一直抵在胸前,是一种下意识地同自己生理欲望的对抗。
程谦一边将人搂紧,一边匀速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来缓解对方的痛苦,伏在他耳边问道:“还好吗?你怎么样?”
他开口时,细细的呼吸撩动了对方敏感的神经,谭斯锦整个人轻轻一抖,忍不住往他怀里拱,鼻子循着正在释放中的烈酒味信息素抬了抬,然而他却仍皱着眉,双唇抿紧,额上还沁出了些细密的汗,是一种Jing神上极为戒备的状态。
他被过量摄入的抑制剂提前唤醒的意识,正在同身体的本能反应做抗争。
程谦自然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稍稍松了松臂膀,抚着对方的后脑朝自己颈后贴了贴,轻声安抚道:“别怕,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的。”
他不知道此时的谭斯锦还能不能听得懂自己的话,然而怀里的人睫毛颤了颤,大颗晶莹的泪珠突然从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滚落,扑簌簌摔碎在程谦的肩膀上,很快洇出一小块带着温度的shi渍。
敏感,脆弱,挣扎,无助,那样子看上去真的可怜极了。
程谦的心跟着提了起来,无措地帮他擦着泪,完全忽略掉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下身。谭斯锦这次发情并不像前几次那么激烈,然而经历了这几天的水ru交融,他早已对这独特的玫瑰味信息素上了瘾,几乎一点点就能将他点燃。然而此刻他根本顾不得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在怀里不停流泪的人。
“老师,老师,”程谦吓得开始喊他,然而对方只知道流着泪颤抖,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谭斯锦,斯锦,”他改了口,希望能够用他的名字来唤醒他,“你还好吗?斯锦……”
听到自己的名字,谭斯锦忽地静了静,而暂停过后却是更加汹涌的泪,他从程谦的怀里挣扎着抬起头来,泪水洗过的双眼透彻明亮,仿佛纳入了漫天星辰。
四目相对,只听谭斯锦抖着嘴唇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程谦只能从他混乱的言语中辨别的清楚这三个字,不知是什么触动了谭斯锦的神经,他楚楚可怜地表达着歉意,双手攥紧了程谦的领口,仿佛将他视为救命的神,却好像又发自内心地惧怕他。
“你怎么了?”程谦急得握住他的肩膀,极力分辨着他断断续续的话,然而谭斯锦自言自语了一阵,又缩回他怀里,紧绷颤栗的身体渐渐缓和下来。
随着谭斯锦的平复,程谦也暂时松了口气,他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如同安抚婴儿一般温柔又小心,一股shi热的痒意从锁骨滑到脸侧,谭斯锦挂满泪痕的脸蹭出了一路水痕。
“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
程谦终于听清了这几个字眼,他好像明白了谭斯锦在表达什么,又怕曲解他的意思,于是继续安抚道:“你是在说我们的事吗?这跟你没有关系,我们的信息素契合,是我想把你带回家的,不要自责,好么?”
他心疼地替谭斯锦拭着泪,看着他泛红的眼圈,不知不觉眼中也shi润起来。昨天他还在床事中笑着说荤话,夸他水多,Cao两下就哭得梨花带雨,现在见他这般模样,却是怎么也开不出那种玩笑了。
他不知道谭斯锦到底在想什么,才在这种半清醒的状态下如此挣扎,说出那些混乱不堪的言语,此时他能够做的,只有用自己的信息素来为对方建立起足够的安全感,缓解他紧绷而压抑的状态。
谭斯锦在他温柔的臂弯中停歇了片刻,清醒的意识又短暂地陷入了昏迷,他机械地脱掉了自己的短裤,而后闭着眼睛,将程谦的手又牵到了他身后,那里已经shi得一塌糊涂。
然而程谦还是忍住了,试图同看上去仍在沉睡的人交流:“你确定,你想要吗?”
谭斯锦睁了睁眼,再次缓缓合上,程谦恍惚了一瞬,似乎从那双泛红的眼睛里看到了绝望。
就在他的力气因迟疑松懈的时候,只听扑哧一声细细的水声,他的手指已经被对方牵着,插进了那个满是蜜ye的小xue。
吸吮的触感立刻吞噬了他的理智,他抱着人微微一转,轻松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一次,程谦十分收敛,没有将人再弄出任何痕迹,只是将脸半埋在谭斯锦的肩窝,用相拥的姿势卖力地抽插着,以这种温和的方式纾解对方发情的痛苦。谭斯锦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口地哼喘,呻yin却尽数都压在喉间。
程谦知道他已经清醒过来了。
谭斯锦的眼角还闪着泪光,失神的双眸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随着身上人的耸动而一摇一摇地晃着,遥远的记忆无情地掀开他的旧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