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马车回到献王府,殷楚痕将人丢到床上,大手一挥,三两下撕掉他身上衣服开始检查。
幸好去的还算及时,盛桑音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留有吻痕,其他地方没被人动过。
盛桑音不着寸缕,觉得有点冷,扭过头双手在床上乱蹭着找被子。
殷楚痕再生气,对着一个醉的头脑不清的人也没辙,探身扯过被子给他盖上,打算等人睡醒了再跟他算账。
盛桑音看见他靠近,趁他拿被子的时候起身,勾住他肩膀埋进脖颈间,深吸一口气,似乎觉得心安,探出舌头在他脖子上轻舔。
殷楚痕浑身一僵,拉被子的手顿住,却听盛桑音亲了亲他的耳垂,含混不清道,“yin修……”
“……”
殷楚痕掰过他的脸,对上那双迷茫的眼睛,冷声道,“你看清楚了,我不是祁yin修。”
盛桑音没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却捕捉到祁yin修这个词,笑了下似乎有些开心,双手捧住他的脸在唇上亲吻,香软的小舌沿着唇缝舔舐。
当初殷楚痕将他当成林扶宵的替代品,如今盛桑音却亲着他叫另一个人名字,殷楚痕心里憋闷得紧,身体却着实被对方撩出了火。
他将盛桑音压在床上,张嘴衔住挑逗他的舌头,探进对方唇齿间扫荡。
“唔——”
盛桑音闭眼轻轻呻yin,抬腿勾住殷楚痕劲瘦的腰,用光裸的下身磨蹭对方的欲望,感觉那物顶在他tun缝间越来越硬。
殷楚痕正憋的火大,偏偏盛桑音不知死活,一双手还要在他身上各处点火。他捏住身下那人肥软的屁股,软rou从指缝间溢出,手感实在很好,忍不住扇了一巴掌,留下一道醒目红印。
“你自己惹我的。”
紧闭的小xue被硬物破开,盛桑音略感不适应,挺腰想躲,反被殷楚痕顺势咬住胸口,粗粝大舌在rurou上舔舐,ru头被舔得挺立,下一刻又被纳入温热的口中吮吸。
一边ru头被吸肿了,那人却没有半点放过的意思,仿佛想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盛桑音伸手推他,软声求饶,“疼……yin修……不要了……”
身上的人一顿,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让他低头,对上一双细长的眼睛。殷楚痕道,“叫阿楚。”
以前盛桑音在床上很喜欢叫他阿楚,只是当时他不以为意。现在回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盛桑音皱眉,似乎在想阿楚是谁,一时没想起来,干脆不想了,继续叫了好几声“yin修”。
殷楚痕冷笑,掰开他双腿狠狠Cao他,一掌掐住身下细腰,rou棒捣进小xue深处一阵狂抽猛送,娇嫩的xuerou很快被干得发肿。
盛桑音啜泣起来,在他的记忆里祁yin修在床上永远都是温柔的,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对他。挣了几下想跑,还没挪出多远,又被殷楚痕拉回来,身体里退出几寸的巨物一记顶撞,再次Cao进xuerou深处。
盛桑音右腿被抬起,腰身翻折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更方便了干他的人进入。殷楚痕握着他小腿,手指摩挲那片滑腻的肌肤,侧头在上面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吻痕。
盛桑音被亲的很舒服,闭眼轻哼几声,殷楚痕含住他唇瓣咬了一口,低声道,“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
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只喜欢我,不管被我怎么欺负,被我扔掉多少次,最后都会自己跑回来围着我转。
如果早知道祁yin修会出现,盛桑音会离开,而自己竟然会舍不得——他或许,会稍微对盛桑音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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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盛桑音悠悠转醒,缓过脑袋里那阵钝痛,睁眼看见面前宽阔健硕的胸口,第一反应以为这是祁yin修。
难道自己酒后胡来跟祁yin修睡了?盛桑音不免有几分惊喜,真是弄拙成巧,祁yin修肯跟他睡,至少比之前半个月冷战好很多。
然而,当他抬头看见面前那张脸,这种惊喜瞬间变成惊吓。
盛桑音爬起来往后退开,才发现两人都没穿衣服,自己身上斑斑点点,小xue光是坐着就觉得痛,不知道昨晚被殷楚痕Cao了几次。
他扶额道,“怎么是你?”
本来就是因为殷楚痕才跟祁yin修吵架,现在喝完酒误打误撞又跟他睡了,盛桑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殷楚痕早就醒了,此时坐起来看他,冷嗤道,“你觉得应该是谁?”
盛桑音闭眼缓了缓,只当喝醉之后被狗咬了一口,侧身在床上四处翻找,“我的衣服呢?”
说完他发现有几片红色破布被踢到床角,顿感无语,不用想也知道殷楚痕又把他衣服撕了。
他不想穿殷楚痕穿过的衣服,但没办法,怎么着都比光着跑出去强,抓起旁边那件被压的皱巴巴的黑色外衫往身上套。
殷楚痕坐在床上看着他穿衣服,“昨天你跑到流月楼嫖ji,我救你了,你一句解释和道谢没有,醒了就要跑?”
盛桑音系好腰带,这件衣服比他本人大了许多,穿在身上松松垮垮衣摆曳地,腰带一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