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件比自己大太多的衣服走在路上,盛桑音没少被路人打量。
好在他以前经常夜不归宿,就算消失了一晚上,盛府上下没谁留意到,倒免去不少解释的麻烦。
盛桑音提着衣摆迈进院子,走到房门口,盛瑜火急火燎从后面追上来,抓着他往外面走。
盛桑音跟着他走了几步,见他一脸着急,好奇道,“是不是父亲那边有什么事?”
盛瑜压低声音,说话时片刻不停拽着他走,“不是父亲,能有父亲什么事啊!是祁先生!他……哎呀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盛桑音停在原地不走了,“祁先生他怎么了?你先说清楚。”
盛瑜看了眼他身上衣服,又瞥向两人身后盛桑音的房门,拉不动人,只好小声道,“你们昨晚是不是又吵架了?祁先生到你卧房找你没找到人,只看到走廊上有堆空酒坛,担心你出事,就过来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儿。我们把府里到处找了一遍没看到你,他就待在你屋子等了一晚上,现在应该还没走……”
盛桑音顿时懂了为什么盛瑜会急着带他走,反手抓住弟弟主动往外面跑。
大概昨晚祁yin修见他哭了,冷静后觉得自己话说的太重,想要过来看看他,结果他留下一地碎酒坛跑的没影。彻夜不归之后,今早还穿着殷楚痕的外衫回来。
祁yin修不傻,一看见他这身衣服,就能猜到昨晚他睡在哪里。
两人还没跑出院子,身后房门响了一声。盛瑜比他哥还要紧张,抬头用口型问他“怎么办”。
盛桑音闭了闭眼,拍拍他脑袋让他先出去,转身看向房门口。
屋檐Yin影下,祁yin修长身玉立,后背披散的墨发有点乱,应该是刚睡醒没多久,听见门外说话声立即出来了。
此时如果躲避,事情只会更难解释,盛桑音硬着头皮走上去。祁yin修靠在门边盯着他身上衣服,玄色外衫松垮,衣领微敞,隐约可见里面新留不久的暧昧痕迹。
祁yin修先开了口,“昨天是我说话过分了,抱歉。但是你再生气,以后也不要喝那么多酒了,你的酒量,本来也喝不了多少。”
昨晚喝光的十多坛酒,现在还滚在走廊上。盛桑音双眼酸涩,真是后悔的要死,早知道祁yin修会过来看他,早知道祁yin修在默默关心他,他才不会蠢到喝完酒跑去做那些荒唐事。
虽然祁yin修没问,盛桑音却必须解释,“我身上这件衣服……我昨天喝醉了,喝的很醉……跑去流月楼,差点出乱子……然后殷楚痕把我带走了,所以我……”
我不是跟你吵架之后跑去找他,也不是明知道你介意他的存在却还要跟他纠缠不清——盛桑音恨不得回到昨天,把抱着酒坛狂灌的自己抓起来扇两巴掌,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胡乱喝酒了。
祁yin修没说话,事到如今,面对盛桑音和献王斩不断的关系,他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是对的。干脆像以前一样索性不管,顺其自然吧。
祁yin修回到房里,找到床上昨晚用来消遣的闲书,合好书页后往门外走。
经过半个月冷战,盛桑音太害怕对方的沉默了,见祁yin修一言不发又要转身就走,他连忙把房门关上,顺势挡在门前不让开门。
祁yin修垂眸看他,“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让我出去。”
盛桑音扑上来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熟悉的气味让人稍微心安,但是很快又慌张起来。
他们已经冷战了半个月,再所谓的冷静下去,恐怕就要冷静成陌生人了。但是他打不开祁yin修的心结,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弥补,只能死死抱住他不让他走。
祁yin修正想开口叫他松手,却感觉一只手顺着他后背往下,隔着衣袍按在他小腹,略显紧张地用掌心揉捏两下。
盛桑音踮脚亲上来,两人嘴唇仅仅碰了一下就被一只手臂隔开。祁yin修一手扣住他下巴,一手制住他乱动的手,蹙眉道,“这是什么意思?”
盛桑音眼角氲氤泪光,小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怎么样你才不会生气,我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这个……”
祁yin修道,“你不用这样,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盛桑音反手将他推倒,骑在身上弯腰吻下来。
祁yin修似乎还有话想说,不肯松口让他深入。他就捧住对方的脸,小舌一颗颗舔过里面齿贝,衣袍底下什么也没穿,扭tun在身下那人的小腹蹭来蹭去,近乎讨好的勾引他的欲望。
祁yin修对他的撩拨向来难以抵抗,更何况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做了,手上虽然抗拒,被来回蹭了几下,胯间蛰伏的那物却很快起了反应。
盛桑音松了口气,抽掉对方腰带释放出rou棒,撩起衣摆,扶住它不由分说就往下面坐。
小xue还没有流出多少润滑的yIn水,而他又坐得太急,这一下吞纳让两人都疼得喘了一声。
祁yin修并不想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的东西都被盛桑音含进身体里了,再拒绝也没什么意义。
他索性不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