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从昏迷中醒来后口渴难耐,整个人像脱水了一样,手腕还被拷着,他勉强坐起来去够床边的水。喝完之后他才找回神志,朦朦胧胧中知道自己就没离开过这个房间,他只能靠在床边发呆。
他有点喘不过气了,腰被旁边的人紧紧抱住,他推也推不开,手使不上什么力气。
推了两下反而被抱得更紧,夏清闻到他身上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感觉到艾利斯也不开心,心里不自觉受到影响,也跟着难过。他和对方讲不通道理,艾利斯是Alpha,怎么可能明白他难过在哪里?他发情在他眼里是理所应当的了。
夏清心想,发情不就两三天的事,易感期也是,再强大的alpha,一个星期过去总该差不多吧,又不是不能忍。
他拍拍艾利斯的脸,对方先没睁眼,手倒是会摸来摸去,一路摸到夏清的嘴唇和眼睛,发现他醒了,自己也跟着睁开了眼。
没等夏清先说什么,艾利斯反而从发懵的状态里缓过来了,看起来有些生气的样子。
夏清心想我都没生气,你在气什么啊?
但是对方还没度过易感期,夏清不打算在这种时候惹怒他,他带着讨好意味地钻到艾利斯怀里,试探地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艾利斯声音发闷:“你是不是还是要走?”
夏清听完后在心里打腹稿,把这辈子的好话都用上了,什么当然不会啦,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违抗过你的命令呢?
没想到艾利斯先人一步,把夏清从怀里推开,“你就是不讲信用的人!”
夏清隐隐约约记得刚才做爱的时候他说了些什么,脸有点红,发现艾利斯好像突然哭了,他震惊之余甚至忘了说话。
他靠近他,发现艾利斯确确实实在哭,就是声音很小,估计他自己也觉得丢脸,反正夏清靠的很近才发现他脸上的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夏清碰到他,他还躲。但是夏清一旦要走,艾利斯的眼神又直勾勾地看着他,更加的怨恨。
夏清只好顺着他的眼神,再次钻到他怀里,说:“你能不能不要哭了?我这不是还没走吗?”
“你迟早要走!”
是,没错,他说的确实是事实,但是现在夏清不可能这么表现出来。他用一只手搂着他劝,“你也不想想,我走不了的。我这还被你拷着,能上哪里去啊?”
艾利斯停止抽泣,眼神忽然一亮,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来他已经被自己绑住了,就算要跑也跑不走这个房间。他立即紧紧抱住了夏清,从他的额头开始吻他,夏清还记得离上次做才过半个小时,他刚洗过澡,难道又开始了么?
但他不敢再表现出抗拒了。他知道,他只要一抗拒就会产生一个循环,艾利斯就要哭,他又得来劝,还不如一直顺着他。
医生说他没那么容易怀孕,中途分化成的omega和一直都是omega这两种情况差很多。
何况,他腿都断了,还有比这个更难过的事么?随便艾利斯怎么样吧。
他的腿很轻易被折开来,shi润的入口不需要任何润滑剂已经能很轻松地进入,他轻轻一皱眉,艾利斯就插了进来,他好像很激动,时时刻刻都这么兴奋,他低头舔着夏清的胸口,再次律动起来,夏清很快进入了状态。
很快,艾利斯埋在他胸口射了一次,他不满足这个姿势了,他把夏清抱到浴室,开了花洒,把他压在墙上,抬起他缺失的半条腿,那里已经被防水材料包裹得很严实,夏清彻底慌了起来,手在墙上和空气边乱抓。花洒的水流进他眼睛里,刺激出了眼泪,脸也被雾气熏红了。
他身上变得滑溜溜的,抓不住,艾利斯扣住他的手臂,从身后插入,这个姿势能轻易地刺激到他的生殖腔,夏清一下一下向前耸动,身前很冷,身后却很热,他放开声音呻yin,腰也跟着向下塌,他想沉浸其中让自己忘却现实的一切痛苦。他摸到腿间滑滑的黏ye,分不清是他的Jingye还是艾利斯的Jingye,或者是他变成omega之后分泌出的ye体,反正很快被水冲走了。
这么来来回回折腾好几次,夏清站都站不稳,累得眼皮也睁不开,直接往艾利斯身上倒。
原本以为,这种日子过个把天就结束了,可是他对alpha的依赖感远比他想象得严重得多。
艾利斯性欲很强,他每一天只在床上和浴室之间走动,腿一张开,艾利斯就能直接进来,发情的时候也不用顾着任何礼节和颜面,只顺着感觉叫。
他一醒来的那十分钟是极其难熬的,艾利斯如果不在,他出去拿个早饭,夏清都会情绪波动,一直盯着他从门口走到床边,艾利斯还以为他要什么东西,问他是不是饿了?
夏清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矫情,但他还是遵从本能的要他靠近。艾利斯走到他床边,夏清张开嘴,要他喂早饭。
艾利斯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一口一口地喂,喂完之后两人又滚在一块儿了。
这么持续了近一星期,夏清就算再有Jing力也受不了频繁的性爱。白天在做爱,晚上的时候艾利斯甚至会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