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斯用冷水冲了很长时间,呼吸稍微平稳下来,收拾完就去了另一间房间冷静,和马克多要了几个抑制剂。马克没给,还说,“抑制剂已经用得够多了,再用你会更暴躁。”
易感期催发了性瘾,马克说的对,药物都失效了。
但艾利斯没听他的,他趁着暂时能保持清醒的状态,但不知道还能清醒多久,自己去柜子里拿了两针,直接打进腺体。这种难捱的像高烧一样的情热不一会儿就褪去了五分,他还给自己喂了两片安眠药。
不过他显然忘记了刚标记完的omega非常黏人,很需要伴侣的陪伴,即使夏清主观上不愿意,也抵消不了客观上的渴望。
夏清睡得晕晕乎乎,不一会儿就被热醒了,那股带来痛苦的恐惧已经渐渐消失。他醒来后摸了摸床的另一边,没有摸到alpha,心里异常失落,他闭着眼睛钻进被子继续睡。
他还不知道他因为刚被标记,又是个新分化的omega ,各方面状态极其不稳定,已经直接被刚才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和标记诱导,进入了发情期,他只是特别困惑,越不去想,心里的失望就越被放大,感觉像是被人抛弃了,对方刚标记完他就不要了,一股莫名的委屈充斥着全身心,四周安静的房间更是放大这种难过,他忍不住小声地哭,眼泪顺着侧脸落在枕头上。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陷入了发情期的生理反应,而是不停地问自己艾利斯去哪儿了?他为什么还不来?
那股刺人的恐惧像消失了,从来没有存在过,与此相反,他并不排斥,反而迫切地寻找它,这种想法令他很羞耻,辗转反侧,他不想这么去想,可是脑子已经不听他的了,他脸侧还挂着眼泪,手指发着抖反复地摩挲刚才艾利斯躺过的地方,他趴在上面闻他的气味,屋子里还有一些他残留的信息素,可是很快就会散干净。
他还有些清醒的意识,知道自己这么做非常丢脸,只能抽出手,整个人闷在被子里生气。
没撑过五分钟,他又从被子里露出个脸透气,呼吸粘腻,迷迷蒙蒙的视线很快就落在按铃上,他实在受不了,迫不及待地按响它。
马克没进来,就在门外,他好像知道夏清叫他干什么,直接说:“中将大人,现在上将的状态不适合过来,您确定还需要他吗?”
叮铃铃,叮铃铃。夏清的手按得越来越快,他仿佛自暴自弃地蹬开被子,睡裤从腰上蹭下来,挂在他装了假肢的右脚踝上。
另一边艾利斯的抑制剂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他一直在等待。没多久,还没忍到马克过来通知他,他就自己回了小房间。房间内都是omega发情的痕迹,夏清难耐地呻yin着,
他盯着夏清的脸,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夏清感觉到他的存在,努力睁开眼,身体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朝着原本避如蛇蝎的人伸出双臂,钩住了他的脖子。他说不出那些话,只能无声地用行动挽留他。
艾利斯知道他因为被突然标记已经进入了强制发情,如果不缓解会很危险,可是他又想到了刚才夏清的反应,是惧怕,他很害怕他的味道。艾利斯忍着和他呼吸交缠时分离后的痛苦,在夏清的愕然中推开他走下床。
可是夏清却很难过,他靠在床边抱着被子,艾利斯走到哪里他看到哪里,目光缠着他走。
艾利斯被他目光看得无法再挪动脚步,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夏清,神色冷静,可是心里像有把烈火在焚烧。抑制剂毫无意识的失效了。
他尽力保持冷静,告诉夏清:“因为标记,你进入了发情期,而且,你是第一次分化成omega,还是由病毒引起的,我不确定你是不是能用抑制剂,会不会有后果。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我来解决你。你愿意吗?”
艾利斯打定主意,这个询问就是做样子,就算夏清不愿意也由不得他。他这样看人,怎么可能把持住?
他没听到夏清的回答,但是夏清招手叫他过来。
艾利斯深吸一口气,没动,死死地看他:“你醒来以后,不准说我强jian你。”
夏清的情绪控制不住,一点点的不安,一点点的迟疑,都因为艾利斯的冷漠逐渐扩大,他感觉自己失去了语言和表达的能力,他不耐烦地要他过来。
艾利斯走了过去,和他一块儿倒在床上,夏清立即贴在他身上,他的左脚踩住艾利斯的脚,上本身被艾利斯穿好的衣服早就磨蹭得乱七八糟,衣服向上推到胸口,夏清捉住艾利斯的手摸自己shi漉漉的Yinjing,再往后,摸到chaoshi的、已经会自己分泌ye体的后xue,在艾利斯还不太相信自己经历着什么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凑到他唇边,主动亲了一下,把唯一能动的腿缠在他腰上,上下缓缓地蹭,“不算你强jian,最多是和jian,我自愿勾引你的。”
性器硬得发胀,原本刚才就没有得到疏解,现在所有的欲望统统回笼,艾利斯一把将夏清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腿放在身边两侧。夏清的腿不方便动,但是腿根有知觉,发情期更是让他浑身每一个地方都是敏感点,他俯下身,自己摸到艾利斯的Yinjing,也不顾着没扩张的疼痛,他迫切地想要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