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用了一个比较冒险但非常直接的方法。
这些天,他摸索出了一点苗头,知道为什么在明知道自己身体残疾状况危险的情况下,艾利斯的家人还是坚持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他是beta,不必担心怀孕,而是他们要给艾利斯治性瘾的缓冲期。艾利斯最近在吃药,吃的药副作用就是让性瘾的表现加重。
夏清这些天关在这个小房间,衣服都不打算穿了,房间里有暖气,反正不管穿什么都会被脱掉。艾利斯一开始觉得这样会感冒,但是他性瘾加重之后甚至连办公时间都不得不呆在这个屋子里,感觉上来就把夏清抱到怀里做爱,每次做完,身上的衣服就shi乎乎的要换,一天下来少说换个四五回,他渐渐地就默许夏清只有上身穿着短衬衫了。
这段时间他很不好受,感觉腿没有合拢过,后面也始终在肿着,上过几次药膏,后来药膏就扔掉了。全身腰酸背痛,外加身体缺乏疗养,很快他的脸上就浮现了些病态的苍白。
他很好地掩饰住了这种病态,甚至变得格外主动起来。
如果只是在一次做爱当中变得很热情,很反常,肯定会被发现。但夏清循序渐进地给甜头。今天晚上不等艾利斯脱外套,夏清就靠在床头去摸他后颈,艾利斯本来苦大仇深的脸一下愣住了。
他们的关系很纯粹,艾利斯承诺他病治好之后夏清就可以出去,他会找到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帮他搞再生断肢技术,他在军部也还有一席之地,他可以继续当他的副手,条件就是病好之前要陪着他。
夏清不顾他的错愕,主动过去伸出舌头慢慢舔舐他的耳朵,艾利斯的耳朵rou眼可见地因为紧张变红了。他知道他不是害羞,是紧张。夏清感受得出来。他像是在安抚他情绪一样,手也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脚尖游离在小腿和膝盖之间。
艾利斯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但又怀疑他别有目的,故意冷落他。但是他一冷落,夏清就不弄他了,两手松开来,红眼低下头。可以说在过去无数次这种事当中,夏清和死人没什么两样,只有在顶弄的激烈的时候会呻yin,也会给出一点活人才有的反应。
艾利斯问他,“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夏清说:“做爱吧。”
“你想通了吗?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清叹了一口气,推开他,“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艾利斯想,现在既不是发情期,也不是什么特别日子,夏清是不是开始接受他了?
想到这里,他又不得不紧张起来。夏清终于不用再像从前板着脸,总是被强迫着接受。但是夏清脸皮薄,艾利斯知道不管怎么逼问他都不会说,好在他听到的这个答案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艾利斯把夏清拉进怀里,好像在和他道歉,“好吧,好吧。”
夏清做完闷头大睡。他在养Jing蓄锐。
下一回是在隔天白天,天还很亮,阳光很刺眼,艾利斯看见床上夏清在看书,一把把他抱起来,抱到桌子上,夏清的一只脚搭在椅子扶手上,艾利斯去咬他发红的大腿rou,舔他的Yinjing,夏清的脚从扶手主动落到了艾利斯的肩上。
从前这种时候夏清总顾及还是白天不敢做太越轨的事,但现在什么都不算越轨了,他仰着头,艾利斯舔得他很舒服,他就放开来叫,叫到射出来,艾利斯带着嘴里残留的Jingye去勾他的舌头。
渐渐的,夏清愿意主动做的次数越来越多,艾利斯也越来越离不开他。有时候周末,当然夏清过得昏天黑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周末。不过艾利斯如果有一天时间都能和他在床上接吻做爱,从床上做到窗台,从窗台做到浴缸,那一定是周末。
最出格的时候,艾利斯不得不里军部处理事情,就将他带出去过,就在军部办公室,一边听下属站在门外汇报,一边捂住他的嘴巴,腾空抱着他靠紧门,由下而上贯穿他。他喜欢看着他哀求的眼神。夏清不抗拒他了,晚上睡觉就算艾利斯松开他的手铐,他也不会跑,反而会靠得他很紧。
艾利斯明白自己是喜欢他的,但对于夏清这个人,他愿意用离不开来形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他在一天晚上睡觉之前把结婚登记表放在了他床头,第二天醒来,他知道夏清看过了。夏清什么都没说。他原本就不爱说话,现在这种表现也不算意外。
结婚不仅是他的承诺,也是威胁。
夏清寻找到了绝佳的时机,他被艾利斯允许下楼的唯一一次,从仆人房间找到了安眠药,然后在晚上接吻的时候,他假装去喝水,嘴对嘴喂给了艾利斯。
夏清偷了艾利斯的身份识别器上的关键芯片,用泥土复刻指纹,用芯片干扰关掉别墅监控,停了后院门的电网,故意扯开一个大洞口,还装模做样地从那个电网跳出去用沾着泥土的脚跑了一段路,然后又清洗掉泥印,没有着急离开,他重新回到了这座别墅,绕开保安,偷偷翻到仆人床底,呼吸着床底的灰尘睡了难眠的一夜。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夏清光是听门外的动静就知道事情有多紧急。他们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