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华闻言,眼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他可没有忘记自己之前险些被他cao到失禁。尽管沈长容接下来在床上对他百般温柔,看似克制的很好,可却总是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他,以至于在对上沈长容的视线后,他心口发烫,这种眼神他太过熟悉了。
他隐约觉得一会儿做起来,沈长容肯定会毫不留情。
但是架不住少年一通软磨硬泡,柳君华到底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他所想的一点也没错。
这个姿势让性器入到深处,深的可怕,柳君华没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双手扶着墙大喘气,胸口起伏的厉害。
这回倒不是他娇气,即便少年特意在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衣物,可膝盖还是跪的发疼,加上沈长容的Jing力极好迟迟不射,tunrou被囊袋拍打的发红,他只能努力收缩着甬道,试图将体内大力侵犯他的性器绞射。
沈长容顿时被夹得闷哼一声,恶狠狠地拍了拍他的tun侧,喘息道:“你要是把我夹射了,今日就别想休息了。”
他说完,还伸手探到柳君华身前,帮他套弄高高翘起的性器。青年轻咬下唇,一双眸子里泛着一片迷蒙的水光。
沈长容在他身上无度的索取,他顾忌青年因为前阵子险些失禁而烦恼,如今他在性事上一改往日的粗暴方式,收敛了不少,变得温柔细腻。尽管每回都释放在他体内,但沈长容心底总会多少有些遗憾,并没有完全得到满足,他想要更加疯狂的占有青年。
方才见柳君华看着断袖图时,耳根泛红俨然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他就知道被Cao熟了的青年怎么可能会满足……
很快,柳君华的双腿就失了力气,任由沈长容快速的抽插,撞击着他的双tun,硕大的性器将他的窄xue撑到极致。
沈长容的前胸贴着他的背,传来的温度让柳君华浑身滚烫,随着激烈的撞击,他口中发出不绝于耳的呻yin声。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是真的早就习惯了粗暴激烈的欢好。
等到沈长容泄了阳Jing抽出性器,白浊自tun间到大腿根蜿蜒流淌,十分yIn靡,xue口还恋恋不舍的微微抽搐着。
沈长容在他体内释放过一回,担心他的腿会不舒服就没再做下去,而是给他沐浴清理,最后抱着人亲了又亲。
时间一长,柳君华自然也发现了,他很喜欢在欢爱过后和他温存。
不过他们的温存没能持续多久,就有人敲响了门:“宫主,有人求见。”
沈长容皱了皱眉,替柳君华穿好了外衫,才起身打开了房门。
“晏公子。”文恒见房门打开凑上前,却见沈长容杵在门口面色不善。
他身旁还跟着一位背着长剑,身着便装的江湖人士,头上带着帷帽,沈长容上下打量一番,确定对他没什么印象。对方也注意到了他,他先是看了看沈长容,随后看向柳君华,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他该不该说。
柳君华见状,笑道:“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公子,沈光远出关了。”
柳君华‘嗯’了一声,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怎么了?”
东柳玄剑一共有十一重,除去第一重,每一重有三到六式不同剑法,最后一重更是有整整十式剑法还需加以领悟。
沈长容的东柳玄剑练了两年,大约是一年半左右的时间生出的心魔,却比柳君华预想的早。一开始只是想要牵制他的,招式改动的不多,加上沈长容常年待在琼芳宫中鲜少有机会能跟其他门派的高手们过招,通常情况下,光是琼芳剑法就足以够用了。
但在他刻意写下的两本假秘籍,东柳玄剑的每一重剑法都有做改动,其中更是略去了本该四散内力的第一重,以及重要的最后一重;在化骨魔掌中则抹去少林Jing要掌法,还有能够吸取他人内力的几式掌法。
两本秘籍一经过他的改动,一些剑法掌法自然跟原秘籍截然不同,当然,为了避免被疑心颇重的沈光远发现改动破绽,柳君华十分慎重,并没有在东柳玄剑中收录的两式飞燕山庄剑法上画蛇添足动什么手脚。
或许在当年飞燕山庄的剑法在武林中尚且有一席之地,只可惜放在二十年后的江湖,若干宗门帮派百花齐放的现在,飞燕山庄的剑法自然也就不够看了,这也是为何沈光远会把主意打到琼芳宫秘籍上的原因。
不过柳君华并不担心他会发现秘籍中剑法被动过手脚,因为他相信以沈光远的为人,绝对不会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秘籍,让其他门派的武林中人仔细翻阅。
加上东柳玄剑欲速则不达,只怕很快就会生出心魔来,届时,内力乱窜冲断了筋脉,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
事实上,绝大部分的练武者都只能够将自身的内力聚集于丹田之处,只有内功十分深厚的人内力才更为灵活,可以流经四肢百骸,在任何时候面对敌人都能从容出手。只不过,若非一届练武奇才想达到这种程度,只怕没有个三四十年的功力根本就做不到。
但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捷径,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