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容很兴奋,在床上抱了他一回尤觉不爽,搂着人温存了好一会儿,又坏心眼的就着这姿势扶着他站起来挨cao,一边cao还要一边让柳君华走到桌子前。
柳君华咬着下唇呜咽了两声,俨然把眼前的木桌当成了救命稻草。
他想只要走到那里就可以了。
明明距离木桌只有几步之遥,但是xue里插着一根硬物,走到桌前他已经满头大汗了,他从来没觉得走路这么艰难过,偏偏沈长容还总是在嘴上使坏的问他:‘喜不喜欢’‘厉不厉害’‘我Cao的你舒不舒服’等等,这些一听上去就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浑话。
“好,好了……”他天真的以为按照沈长容的要求走到桌前就好了,却被他压在桌前,少年让他的双手撑在桌上,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腰身防止他逃脱,蛮横的一顶,把rou道里快要滑出来的性器顶回深处。
“呜……呃啊——”柳君华撑在桌上的手掌骨节泛白,双目有些涣散,被他突然的猛烈顶撞Cao的大叫了一声。
“啪——”沈长容在他汗津津的tun瓣上来回抚摸,扬手扇了一巴掌,“主人夹得好紧,都快要把我夹断了。”
听到柳君华喉咙里溢出闷哼,他又讨好的揉了揉肥硕丰腴的tun,tunrou从指缝中溢出,沈长容粗喘了一声,一边毫不留情的Cao干,一边扇着他的屁股,两不耽误。
柳君华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浑身上下不是特别的健硕,但却恰到好处,宽肩窄腰薄薄的一层肌rou覆在上面,叫人爱不释手,摸上去柔软而又不失柔韧性。
“放松。”沈长容惩罚性的拍了拍他的腿。
柳君华含糊不清的应了声,双腿随着性器入的越深,颤的越厉害。没一会儿整个上半身就气喘吁吁的伏在冰凉的桌上,两颗硬挺的宛如小石子一般的ru头蹭在上面,顿时打了个激灵,后xue紧紧咬住Yinjing不放。
沈长容舒服的喘息声加重了些,站立的姿势让他更容易发力,方便前后顶弄,他用指腹描绘着柳君华背上的蝴蝶骨,随后手掌盖在青年撑在木桌边缘的手背上,只是稍一用力,就从他的指缝间插进去收紧。
青年被他暧昧的举动撩拨的兴奋不已。
“长容。”柳君华偏头小声叫着他,主动凑过来含住沈长容的唇舌。
猎物主动送上门来,没有拒绝的道理,沈长容火热的舌头舔着他的上颚,灵活的舌尖在不断的和他纠缠,挑逗着。
温情蜜意的吻很快就变了味道,沈长容放肆侵入他口中汲取他的气息,柳君华感觉自己似乎要被他生吞活剥了,错开唇时嘴唇shi润,急促的大口喘息着。
这样子的青年太乖也太诱人了,但沈长容只是短暂的升起怜爱之心,满腔的温柔很快就被腾升的凌虐欲代替了。
他想看到柳君华因为他露出更多的表情。
沈长容抚摸着他腰侧的皮肤,性器抽出半截又飞快的没入翘起的tun间,tun缝里乱七八糟的ye体全都沾到他的耻毛上,柳君华隐约感觉他的气息占据了自己的全部。
他太喜欢用这种姿势进入青年了,光是看着柳君华趴伏在自己的身下,光裸的背脊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亲眼注视着涨红的性器是如何插入他最为隐秘的地方,反复侵占着最为柔软的一处宝地,沈长容的胸腔中就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
想着,他故意朝柳君华的脖颈上呼出一口热气,在他的尾椎处轻按了一下。
柳君华不由自主的浑身一抖,迷迷蒙蒙的又泄了身子,嘴里几乎是克制不住的低喘。
沈长容也出了一身的汗,双手拉起柳君华的小臂,性器打桩般的插得又深又快,木桌在他的攻势下发出两声吱嘎吱嘎的声响。
“长容,不要了……”
长发黏在柳君华shi汗的脸颊,他半阖着眼帘断断续续的向他求饶。
xue眼已经被摩擦的热烫麻木,青年嘴里胡乱的说着话,一会儿喊他长容,夫君,期间夹杂着两声混蛋狗崽子的低骂,一会儿又哼哼着带着哭腔哀哀的叫他哥哥。
沈长容就喜欢看他被自己Cao到失神的癫狂模样,yIn乱又痴狂,yIn靡的不得了,闻言兴奋的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拆入腹中,连骨头带着皮rou一并嚼碎了才好。
“君华,你身上好香。”
柳君华晕晕乎乎的想着,他出了一身汗,十有八九是玉露膏的味道,谁能想到大半盒玉露膏被用的已经见了底。
还真是罪过。
直到被射进来的Jingye冲刷着内壁,感受到侵犯他的硬物逐渐软下来,柳君华才趴在桌上气喘吁吁的松了一口气。
释放过后的Yinjing滑出后xue,堵不住的白浊顺着嫣红的xue口流向tun缝,勾的沈长容用手指插在窄xue里不断的搅弄。
好一副春光无限的样子。
沈长容发泄后却没有放过他,手掌依然漫不经心的在他身上游走,在他的背上轻啄着,温柔的和方才判若两人。
两根手指探进他微张的口中,柳君华顿时低yin着叫了两声想偏头避开,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