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待他走了一段时间,确认他不会突然杀个回马枪后才放松下来,也进去冲了个澡,把身上的气味都冲掉,万一封高岑是个狗鼻头、因Jingye味大做文章,那就得不偿失了。他不喜欢吹风机呜呜哇哇的噪音,就只用毛巾擦得半干,碎发shi贴在额头上,也乱七八糟地翘着,手向后一撸,借水的黏性,弄成限定的背头发型。
平心而论,沈知并非是天真朝气的长相,也有点“艳”的味道,却总有股独特的乖顺气,若将其全归结于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又有失偏颇。这种气质很讨人喜欢,像小动物,也是好学生的标配。任谁也想不到这种好学生也会因为钱而对同学们叉开双腿。
他很白,唇色润而红,头发再长些,几乎可以被认作白雪公主。沈知在抽条时未得到充分的补给,整个人瘦且伶仃,尚在初中,便时常过着一天两顿的日子,还得依靠同学与老师救济,大多是以作业换零食。如今他一米七九,不高不矮,与那些高得通天的家伙走在一起时,竟也能因极好的比例而不显得逊色。
他们之前胡闹,是在楚子骞的床上。本洁白的床单现今又腥又脏,他喜欢干净,“咦”了一声,麻遛地爬回自己床上,没有帮忙收拾的念头。只穿着内裤,缩进绵软的被子里,半倚在床板上,肩膀一塌,整个人歪歪扭扭,捧着手机看信息。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给他发信息的人很多,大都是为了做爱,这种便挑着回,给那几个有钱的发些表情包,或顺着话头讲些话,就可以停了;这些信息要删掉,不能被看见。
快到饭点了。他点开封高岑的聊天框,敲下一段话:吃过午饭了吗?又发了张仓鼠吃东西的动图,便退出、准备回其他人,哪知封高岑竟秒回一条,迅速得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他就守在手机前面、痴痴怜怜地等着。
封高岑:没。
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你们一般是什么时候下课的?
沈知回他:十点三刻左右,老师偶尔会拖课。
那边正在输入。沈知苦恼地一蹬被子,“唉唉”地心想,还要收拾衣服,封高岑的那件也要洗掉——还有笔,画布,和那些速写作业……再回神,封高岑已经回了三条,还有张图片。
封高岑:以后等我过来接你。
封高岑:我到食堂了,你吃了没?没就顺便给买你一份,看看想吃什么。
配图是食堂今天的饭菜,沈知看了看,跟他说要最右边的那个素菜和红烧大排,文字后面加了个的系统自带的emoji。
封高岑:行,那你把东西理好,过会儿我回去了给你发信息,看到了就过来。
沈知自然是说好,在床上赖了几下,才慢悠悠爬起来找衣服套,他没有行李箱,就用书包和袋子简单装了下,尤其是要多带点内裤,以免做嗨了到时候只能挂空裆。
待封高岑发了信息,他便轻车熟路地带着袋子过去了。
门开了一条缝,是特意给沈知留的。封高岑刷着手机,见他来了,就去接他的手中的东西。
沈知把那套衣服递给封高岑,露出那种很羞涩克制的笑,嘴唇微抿着,唇线上挑:“抱歉,时间有点紧,没来得及洗。”
他看着沈知脸上那两点酒窝,心想怎么突然笑得那么甜,都没听清说了什么,胡乱应道:“嗯,嗯,没事,你先吃吧。”而后把沈知的东西放在桌上,背对着,抓衣服都捏起了褶皱,布料上面仿佛还能闻到沈知身上那股淡淡清爽的沐浴露香。
在解决这顿饭时,封高岑总时有时无地瞥他一眼,像是看什么新鲜的物件,沈知只能抱以敷衍的一笑,或是假装看手机、稍做遮掩。
食堂的大排很好吃,如果他有余钱的话也会奢侈地来一份。刚吃完没多久,沈知才擦了擦嘴,封高岑就蹭过来,在他旁边蹲下——他是个大块头,肌rouJing壮且结实,倒也没有很夸张,而是恰到好处、时常能引来他人赞赏的程度。
封高岑比楚子骞还要高,就算是蹲下也很有压迫感,但这是一个有利于沈知的姿势。封高岑试探性地问道:“吃饱了吗?”
见沈知点头,封高岑又问:“涨不涨?”
才说完,他就急吼吼地摸沈知的肚子,再是揉。虽隔着层衣服,但沈知还会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小腹下方有块痒痒rou,挠不得,碰不得,是块禁地,偏偏封高岑每次都能揉到。沈知“哈”了一声,感觉脸有点红,捉住封高岑的手:“好了好了……我不涨。”
他这才有些失落地收回去:“那你转过来点,我想摸你的肚子。”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沈知诧异地看着他,还是很听话乖巧地转过来,撩起上衣:“那你摸吧。”
沈知的白是公认的,与封高岑的手便有种鲜明的对比。手很烫,点在敏感的肚皮上,略显粗糙的指尖使得这些动作分外明显。
他看似没有章法,一会撸到贴近胸部的的地方,一会轻捏腰侧的软rou;腹部平坦,肌rou隐隐地绷着,皮肤光滑又柔软,几乎让人上瘾,他向下一摸,就搔到了那块碰不得的地方。
沈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