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gui头将xue口都压得下陷,因为不常使用,被开拓后仍是吞咽艰难,里面更是紧致得要命。他之前自慰了一番,本就在高chao间不上不下,被这么一夹,差点就射了出去,大力揉那两瓣白嫩肥软的屁股,才堪堪压住射Jing的冲动。
插进去后,沈知掰着tun部的手才松开。指头上全是黏ye,不光有他的,还有封高岑的。都分得明明白白,目的也明明白,那gui头竟还在手指上辗了几次。
他在被上随便蹭蹭,不一会儿就被缓缓没入的巨大性器噎哭了,整条肠道都要被拉平了、坏了,因为太长,直接就擦过了前列腺,进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封高岑微微退了些,找到前列腺,专门顶压这处,水声“咕叽咕叽”的,被打成白沫堆在xue口。前面的小逼shi得吓人,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竟也高chao了一次,那些好不容易上的药,大概早被sao水冲掉了。
做着做着,他突然一笑:“刚给前面上完药,过会儿还得给你涂后面的,两个小逼都肿了——贪吃鬼。”没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别夹这么紧!”
被三番五次碾过前列腺,沈知早就爽得咬住被子呜呜咽咽不知在说些什么了——他哪里懂是不是夹紧了?他被干得一塌糊涂,说什么都只会“嗯嗯”。封高岑把shi嗒嗒的被子从那张嘴中解放出来,代替被子压了上去,同时一下一下地顶弄。
他胡乱的亲舔,两条舌头色情地交缠着。沈知鼻尖都红了,两个腔道都被填满了,几乎是发抖地迎合,他很少与人亲吻,但技术好歹比封高岑好,混乱间主动勾那条舌头,“滋滋”地接吻。
这床不能要了。沈知模糊地想:又被弄shi了,总之——总之不是他洗就好。
最终,封高岑咬着牙拔了出来,射在沈知的小腹,一些Jingye甚至还溅到了rurou上。又抱起沈知简单冲了个澡,要是没有课,他大概可以和沈知搞到天荒地老,把人家肚子都射鼓掉。
因为床脏了,封高岑简单“借用”了下室友的,被沈知那些“这样没关系吗”的絮叨问烦了,干脆把他嘴巴一捂,恶狠狠地说:“你先给我闭嘴。”
大概是因为做爱的契合,让沈知对封高岑的恐惧感有所消减,调情似的亲了一下他的手心。
封高岑立马受惊地抽开了,沈知却表情无辜,他只好说:“你舔什么舔?”又补充:“别瞎舔。”
他憋了憋,脸有点红,明显呼吸粗重:“我他妈又硬了。”
沈知把被子向上一拽,谨慎地回应:“我一点还得去画室。”
“翘了呗。”脱口而出后他才想起沈知还蛮爱学习的,又改口道,“行,晚上再说。”
沈知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高chao后的疲惫感卷了上来。
封高岑擦掉了那些生理盐水:“困了?”
“睡一刻钟也好,我叫你。”封高岑捏捏他脸颊的软rou,“别打呼噜,小画家。”
沈知瓮声瓮气:“我不打呼的。”
他睡得很快,封高岑打开相机,拍了一张他的睡颜。仅限于头部,连锁骨都不舍得入镜,生怕给那家伙多看了。那么乖、那么漂亮,直男看了也得硬吧?又从沉封的联系人中一通翻找,点开那个聊天框,炫耀意味十足地点击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