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骞的性器还裹在内裤里,是沉甸甸又吓人的一大团,前列腺ye把布料都濡shi出一大片深色。沈知还没从高chao里缓过来,听见这话,因姿势便利,双腿都半曲半伸着的,竟下意识用脚趾一抓,连带着一点柔软的脚心,将五根趾头摁在那热烫烫的鼓包上。
这动作刚一出,楚子骞就低低喘了一声,他本来还在脱衣服,上衣堆在胸口——不脱了,一把抓住沈知的脚腕往自己鸡巴上硬贴,上下摇,爽得他眼睛通红,可又不是哭,里面没有泪,凝结的全是欲望。
沈知只感觉到脚下的东西硬得吓人,也不懂这有什么趣味,踩了几下就不肯了。他吃力撑起身子,柔软的筋骨都叠在一起了,像在做表演前的拉伸,像是飘然然的火烧云。他挣扎得满脸红,鼻尖也是红的:“你别玩我的脚!给你撸还不行吗……好吧,你松松手……”
转眼间楚子骞又不吃这套了,荷尔蒙把他脑袋搅成了浆糊,他变本加厉,亢奋地咬着牙,似乎要将沈知咬得七零八落、瘫成一团,再吞下去。他一抹汗shi的额头,说:
“最近你躲我躲得就像见着瘟病一样,我真想不通哪里惹到你了,让你出来吃饭也不肯,结果转头就去别人那边鬼混……现在这儿不让、那儿不行的!”
他想想,又补了句:“没良心的!”
短短一会儿,称谓就变了两个,成功从“祖宗”升级为“没良心的”。这话果真烫得沈知低头,声音一下子弱了,选了个最好说的话题应:“我不好意思总白吃白喝你的。”
“这有什么的,”楚子骞唇线一挑,似乎是乐笑了,“我当冤大头给你吃还不行?什么脾气啊,真难伺候。”
他边说话,边把内裤边一拉,真真正正地会师,让沈知的脚踩自己的鸡巴。
脚心被一番蹭,本就有点shi腻,现几乎是被gui头分泌的ye体涂了一遍,又润又亮又滑,难以抑制的性冲动卷了上来,他闭上眼,头仰着,又想喟叹;他边自慰,边用手指细细抚摸脚背,说是让人家撸,可贡献一只脚,他就开始自娱自乐,像小孩儿拿着新玩具,不玩腻绝不罢休。
沈知麻木地想:比用手好,他不希望他的画布都一股臭味。
结果就是,被射了一脚心又凉又shi的Jingye,楚子骞爽了,又甜蜜蜜地抱着沈知亲,不是四片嘴巴的相贴,他有目的,对着沈知的耳垂。沈知一愣,把微张的唇合上,顺从地低头。
他曾问过楚子骞为什么对耳垂这么感兴趣,这又不是性器官,也不是暧昧独特的部位零件。楚子骞说,上面有颗痣,他很喜欢。现在楚子骞又对他的耳垂舔咬,可沈知也看不见上头是否真有的颗痣,只能感受到一根半勃的性器,顶在他腿上。
他怎么硬得这么快?沈知困惑地陷在他温暖的的怀抱里,唇舌里。但他不想思考这些了——
所以,正当楚子骞满心欢喜,欢喜得不行的时候,就听见沈知戚戚地说:“我最近不在这儿住了,要搬出去一段时间。”
“什么?”他松开了可怜的耳垂。他情绪停留还在快乐的界线,没有引起第一意识的重视,听了这话,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搬出去?”
“对。”沈知不适地揉捏耳朵——有种被含酥、含烂的错觉,那么点rou都被口腔温得红肿,“有点事。”
“什么事?”他的语气这才开始咄咄逼人了,顿了顿,才放轻,放得温和无比,“我们是舍友,是好朋友,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怎么能放心?”
“不会很久的。”沈知吃硬更吃软,他语气比楚子骞更软,自己都被嗲得一激灵,避重就轻,只字不提有什么事,就说,“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完,他又琢磨楚子骞口中的“好朋友”,品出那么一点难言的味道。他们不是炮友,也不是金主与ji,更不能算是朋友。这关系有些复杂,沈知一时半会理不清,他有时觉得楚子骞很过分,有时又觉得楚子骞很好,如果不是那次,他们大概会一直保持着那样的相处方式。
沈知摸向手机,低头找身上的logo:“对了,这件衣服我真不能要,多少钱?还有早上的饭——我一起转给你吧。我也不是躲你,这都快月考了,大家都泡在画室里。”
楚子骞果然被牵着跑向了另一个话题,这明明是天衣无缝的回答,他听着却觉得奇怪、不对味,把沈知手中的手机向下一摁:“你要真想还,就陪我出去买,请我吃饭,也别总拿忙堵我,行吧?”
他们本就贴得近,沈知每个微表情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好。”沈知在紧张,面部肌rou略显僵硬,鼻尖有层薄汗,他眼睛一转,还是没落到楚子骞身上,睫羽笨拙地颤着,“最近我们别这样了……我不太想做。以后再说,可以吗?”
楚子骞盯着,一笑,沈知最怕这种笑,他读不懂,也看不透。楚子骞轻柔地对他说,好的。又下床,拿毛巾给沈知擦脚。
是很强硬地捏着,抓得他皮肤都红了,Jingye已经半干,无论怎么擦都有种无法抹去的黏腻感。擦完沈知,楚子骞才收拾起自己,简单地去冲了个澡,吹干头发,又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