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更具感官冲击,也更加地让我把持不住……
唯独站在中间的夏雪平,却依然穿着那身黑色西装与那件一尘不染的白衬衫。
此刻的她,正看着被钢索勾住的我和赵嘉霖,一声不吭地默默流着眼泪。
而依旧不知道从哪里,竟然正有人在朝着夏雪平的后背、额头和后颈丢着磨
盘大的石头……
不对,夏雪平现在的遭遇,怎么跟刚刚我在剧场里的经历如此相似?
而且此刻,我正看见一只差不多半个广场那么大的金属弯钩,正从空中落下,
对准了夏雪平的左臂,准备一把刺入她的肌肉之中……
这不就是潘洛斯阶梯式的梦吗?
等等,那照这样的进展……难不成,我不仅会伤害到夏雪平的感受,我自己
的这副男性器具也会不保?
不行,这个梦太折磨人了!我得醒过来!
于是我连忙双脚一踏,绷紧全身……
——不曾想就这样,我一着急,竟然射了赵嘉霖满嘴温热的浓精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在我的耳边响起…眼见着夏雪平的
太阳穴,和赵嘉霖的喉咙,竟然同时被子弹打穿了!
在这一秒,我的眼前,瞬间变成了一片殷红……
「啊!」
我用尽浑身的力气,扯着嗓子大叫一声,总算是缓缓睁开了眼。
但我的神智似乎还没完全恢复,似乎感觉到一阵推搡,并且依旧有什么东西
迎面压到了我的身上,刚刚在潜意识境遇之中被金属钩穿刺过的四肢也有些不听
使唤,想抬也抬不起来。唯独自己小兄弟刚射过精液的感觉,似乎最最真实。
我只好继续晃了晃头,终于把自己晃动得更加清醒了一些,双手放到胸前用
力一推,我才发现压在我身上的只是一床厚实的棉被而已;我抬手揉了揉眼睛,
仔细看看周围,发现我自己只是躺在一间病房里,周围还拉上了蓝白色的帆布拉
帘,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我今早出来之后穿的那套高领毛衫,只是左臂的袖子
被撸到了大臂上——怪不得刚刚做梦的时候,梦见那只金属钩刺过自己的肱二头
肌的时候,会感觉有挤压式的疼痛。
我打了个哈欠,继续摸了摸下面——我靠,我的皮带是被解开过的,但是里
面的毛绒裤、保暖线裤和内裤还老老实实地穿在身上;
我好奇地试探着把手伸进内裤,果然在内裆里面,摸到了一堆滑腻。
不过,更让我心里觉得尴尬的,是在此时此刻,在我膝盖出对应的床沿那里,
赵嘉霖正坐在椅子上,把自己的脸埋在抱着的双臂之中,趴在我的腿
边熟睡着。
我的天呐,可真糟糕……
人家睡在我床边,我居然在梦里梦到用自己这条邪恶的坏东西虐待她的嘴巴,
对她产生了想要持续地玩弄她的念头,而且还出现了遗精的情况,这……我这人
睡觉做梦的时候,偶尔还会说梦话,万一刚刚做梦的时候,念叨了几声人家的名
字,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怎么办?
不过,此时的赵嘉霖依旧在趴着,我忐忑地看着她,突然想到很可能在我刚
刚做梦的时候,她也在熟睡当中——虽然说,她现在的姿势趴久了会很不舒服,
但她应该……不会知道我做了什么梦的吧?
不管怎么说,趁着她正在睡着,我得赶紧把自己的腰带系好。只不过可能是
因为刚刚在睡着了之后,裤子往下窜得有点厉害,平躺着的我还真没办法把下面
一层一层的裤子整理好,于是我只好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把上半身最里面的背心
掖到了内裤里面,将自己的阴茎、睾丸跟裆布隔开,再一点点提起保暖线裤、掖
了掖上半身的线衣衣摆,再提起毛绒裤,最后提上外外裤,串好皮带。
可就在我拉上皮带搭扣的时候,我不经意地朝着赵嘉霖看了一眼,结果,又
弄得我面红耳热——因为此时的赵嘉霖正在俯身趴在我的腿边,而她的屁股又坐
在椅子上,身体前倾,腰肢一抻,她那后腰处的白皙的肌肤,便暴露在了那件灰
色毛衣下摆与休闲西裤的裤沿之间。之前在情报局那间检测室里,我俩都脱得只
剩下内衣内裤的时候,那时的我似乎还没怎么注意她的腰腹,现在看起来,虽然
她的下腹部似乎因为久坐而有些微微隆起前凸,但她的腰身实在是太过苗条,弄
得我都有些好奇,想用我的双手从她的左右两边,把两只大拇指抵在她那光滑似
白玉的背脊线上,看看是否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这如杨柳枝条般的细腰,在手中
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