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时不我待,你们俩迅速做个决定吧!”看样子,在刚刚去过那家健身房,拿到储物柜中的东西之后,吉川这老家伙,身上已经有了武器。
三秒钟后,岳凌音对“大堂经理”说道:“唉……让他换吧,哪间都行,随便让他选吧。”
“您稍等啊,我帮您查一下……”“大堂经理”这才微笑着对吉川说道。
吉川也冲着三个“经理”微笑了一下,把手从自己的后腰处挪开。
“唉,就是白费弟兄们的辛苦劳动了。”周荻叹了口气。在昨天晚上我和夏雪平跟周荻赵嘉霖在“盛世皇朝”的餐桌前大快朵颐的时候,情报一处技术课的技术员们,正在这酒店的走廊里啃着冷馒头安装着各种监控设备,而且为了调试系统,大概昨晚我和夏雪平入睡的时候,他们的人却还在忙活。
“白费就白费吧,我估计他订酒店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好了。像这种宾馆,常年都会在各种价位预留出三四个空房来,以备不时之需。而他又对宾馆方面主动提出增销,正常做生意的,都不回拒绝他的提议。”岳凌音冷静地说道,“只有想要抓他的人,也就是我们这样的,才会因为不想放弃提前给他下的套而对他拒绝——没听刚刚‘西格玛’说他准备掏枪么?这家伙,倒是真清楚这种全世界知名酒店的经营习惯。他在别的国家能策划那么多起恐袭、最后还能全须全尾的离开,自然有他的本事,但搞不好,还因为其他国家的情报反间机构都有些太过于自信、都有以为能够顺利‘请君入瓮’的侥幸心理,才引起了他的警觉。”
“‘红月旅’里被誉为本多正信一样的人
物,果然有点东西。”周荻慨叹道。
最后吉川利政到底选了一间在十一层的VIP客房,之前安装布置的那些监控也好、监听也好,大部分都没用上;而他刚进入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最厚的那层窗帘拉的严丝合缝,于是岳凌音那边的“高射炮”望远镜,也完全瞎了。
“要不要让小陈小马他们去看看?”周荻想了想,又跟岳凌音商量道。
“别了,他本来什么客房服务都没叫,而且还这么敏感,这时候你派人过去,说不定会出岔子。”岳凌音叹了口气,“只能在接下来交给‘P-One’和‘P-Two’他俩了。”
“处长、周课长,这家伙又进电梯了,好像是要出门。”坐在岳凌音和周荻身后的石劭文,指着监控屏幕说道。
“‘P-One’、‘P-Two’,看你们两个的了。”
我和赵嘉霖各自擦擦嘴,然后我先出了麦当劳,走到门口,点了一根邵剑英之前送我的那秘鲁香烟抽了起来,并绕到了酒店大楼的另一边。
“又抽烟!”当我刚走到大厦另一端,夏雪平竟往我的手机上发了一条微信。我转头一看,她竟然就在我的右手边,但还是隔了差不多三百米的距离。
而这时候,吉川利政已经从酒店大门走了出来,左右看了看。
我反正也要回复信息,所以便大方地举着手机低着头,按下了四个字:“伪装需要。”
“下不为例。”夏雪平也迅速地回复了四个字,外加一个“右哼哼”的表情。
吉川虽然看到了我,但因为我正在看手机,而完全没去注意他,因此他也对我没产生什么警戒,直接走下大理石阶,沿着渤海路闲庭信步。
等他路过了那家麦当劳,赵嘉霖才从麦当劳里出来。就这样,赵嘉霖跟着吉川,我跟着赵嘉霖,夏雪平又跟着我,一起来到了渤海路的地铁站里面。我跑到吉川旁边的售票机买了一张票,而夏雪平跟赵嘉霖,则直接用手机扫码,率先进入了地铁站里面,相互之间保持着距离,又同时紧盯着吉川。
三站之后,吉川到站,却没想到他来的地方,竟然是红山艺术广场。
这地方算得上是F市的地标之一,也是号称全东北目前最具有时尚感的胜地,整个广场占地4000平方米,一部分是老铁路厂的厂房改建的LOFT,里面尽数都是一些艺术家的工作室、画廊,还有小剧场、手工坊之类的经营场所;另一部分则是向地下拓展五十米深的一个户外广场,除了一些后现代主义风格浓厚的雕塑之外,还有整整一百米长的一面半环形涂鸦墙,因此到这里来玩的,经常是一些街舞社、滑板club、HipHop乐队之类的年轻人。
那吉川利政一个老头子,还是一个从事恐怖活动的外国老头子,他到这种地方来干嘛呢?
只见这老大爷,穿着他那身复古风十足的大衣与西装,还戴着一顶鸭舌帽,穿梭在一帮根本不嫌冷、在这将近零下三十度的天还穿着棒球夹克、破洞牛仔裤、单薄帆布鞋且不穿袜子的男男女女中间,并看着他们涂鸦、练舞、饶舌battle。
“他总不能是来干这个的吧?‘P-One’,‘西格玛’,你俩觉得呢?”站在广场另一边的赵嘉霖,用对讲对我和夏雪平问道。
“不好说……我目前只是觉得他是来这儿见什么人的,没其他猜测了。”我回答道。
“先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