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灵魂在抗拒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而另外的百分之五,居然如此叛逆地有些期待;身体的感知和传递到大脑后的内分泌永远是最诚实的,也就是这百分之五,让罗佳蔓心理层面一种叫做矜持的态度和另一种叫做贞操的防线开始同时产生不可拟合的裂缝,并逐渐分崩离析,因此,自己的小肉缝里面也开始酝酿蜜汁、并逐渐泛滥。
另外的百分之九十五的理智的愤怒和羞耻感依然想找机会反抗,可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没来得及抬起腿踢向三个男人其中一个人的下体的时候,整件事情的结果就已经尘埃落定,因为在带头的那个人不停用他嘴巴的位置往罗佳蔓的脸上蹭口水的时候,之前把自己衣物全部剥光的那一个,已经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尼龙登山绳索,先把罗佳蔓的双脚绑死,接着从下往上,沿着她的阴阜边缘、大腿内侧,反绕到背后捆住了她的双腕。接着又从脖子绕回到胸前,熟练顺当地在罗佳蔓身上绑出了一个“龟甲缚”。尼龙绳索把罗佳蔓的脚踝和手臂都勒得生疼,哪怕一动不动,四肢也开始产生出因为缺乏血液循环而导致的酸痛感觉,但正是这样缠绕在自己两腿间“娘们儿家的那话儿”和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双乳周围的绳结,让自己现在身上的——用林梦萌的话说——所有的“女人天生的优点”,都更加的呈现出一个似乎很自信的态势,仿佛这粉红色的乳尖就本应该永远勃起在男人们的目光中,仿佛这嫩穴就本应该在潮湿的时候用什么直挺坚硬的东西来填充抚慰。
“还墨迹啥呢?这叫你亲的……别亲了,搭把手上床,直接来吧!”
“三位大哥,别这样!要么你们拿钱走吧……”
“什么拿钱走?我们仨就是来肏你的,知道吗?别扯没用的了,小屁眼放松,我从后面来……”
“不要!不要啊!”
“别喊了!……听话,你放松……下面小骚屄都这么湿了,还不要呢?
嗯?你就是个闷骚的大骚屄!妓女!大贱屄!咱们来肏你满足你,你应该高兴开心才对!”
“不要!——不要!啊!”
……
“啊!啊爽死啦!……诶呦我操,你射里了?”
“……呃……你妈屄的,你不也射里了吗?”
“那你还有吗?你忘了还得往她奶子和肚子上射点吗?”
“我得等一会儿……你呢?咋这么软了?”
“我射了四次……妈了个屄的,小爷头一次这么愿意玩肛交!”
“我也没忍住射了两次……所以我得等一会……”
“你俩算了,我来吧!我在一旁都快馋死了!”
“行,呵呵,你来吧……”
“我是专门玩嘴的……你们俩帮帮忙。”
“她都晕过去了,咋张嘴啊?”
“所以你俩得帮忙嘛!”
“……她挺可爱的,咱们这样,有点太缺德了?”
“是缺德,我都想好自己将来不得好死了;问题是,缺德跟缺钱比起来,哪个让你更难受?”
“别废话了!赶紧帮忙捏着点她的嘴……”
用自己的邪物从罗佳蔓翘臀中间的美肛无套进犯入直肠的那个人,其实在前后无规则乱捅的时候大概触碰到了几次里面硬结状的东西,然而一想到自己正抱着的、插入的是自己此生头一次见到的最具有下凡仙女形象的女人,内心的不适感立刻被性欲压制了,即便在拔出的那一刻,自己的龟头上和女人的菊洞里流出的白浊汁液里,确实有姜黄色的东西混杂附着;忍了半天最后只剩下嘴巴可供亵玩的第三位,痛苦而眷恋地开着玩笑说自己都快成了这女人第二天的早餐,在感觉子孙袋里暂时可能只剩下最后一泡的时候,仍然不舍得地托着她的温热奶圆捂热着自己的阴囊,攥着肉棒,用龟头伞缘在她被污染唾津包裹的舌面上、和那红似樱桃一样的嘴唇上来回摩挲;而最开始带头的那个男人,在顶撞着罗佳蔓的子宫颈,迎接到高潮时刻的那股暖流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恋爱了,他这个本来扮演着施暴者角色的人,在一瞬间也开始自卑起来,即便看着身上、口中和私处都满是精污的眼前妙人,他也觉得自己或许配不上这样淫乱的尤物。
而这个被轮奸的女人罗佳蔓,她不知道该如何,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记得,在三根男人的象征轮番在自躯体上的三处可以通往灵魂的入口硬闯之下,自己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和充实中迷失了,她的嘴巴、她的声带、她的乳房阴道和屁股、还有她的大脑和心脏,在那三个多小时的难熬过程中已经不在属于自己,这种耻辱的快乐,让她的思想彻底停摆。
“不许报警也不许离开F市!我们知道你是在哪上班的,现在也知道你住哪,还知道老家的地址,你要是敢挂110或者敢跑,就准备写遗书吧!”进犯自己后庭的那个男人,在临走前丢下这么一句。
门狠狠一关,赤身裸体、满身腥臭精水的罗佳蔓委屈得大哭。人的委屈,无非三种:想要做什么,却完全做不了;不想做什么,却被逼着做了;明明承受不起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