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在这搞有奖竞猜呢?”
“秋岩,上次夏组长的家被人一手雷炸成那样了,他们这帮人查了一顿你俩的东西之后就再没下文了,对吧?这事儿我都还记着呢!”白浩远也捏着拳头凑了过来,“你说这国家和纳税人养着这帮黄鼠狼是干啥的呢?一天天哪有事儿哪到,但就是什么都查不出来!我看这帮人比咱警察系统那些上了岁数退休的老阿姨老叔叔们还清闲呢!”
“我说这位兄弟,咱们为了等你们安保局的大驾光临,在风雪里杵了将近半个小时了,咱们也有正经事。你看现在这前后左右已经有这么多围观群众了,马上媒体方面也要聚集到这大门口,这事情,你们安保局到底能不能查?给句痛快话,不能查,我马上叫鉴定课的人出来先把尸体收了,咱们没心思陪你们在这唱戏!”许常诺也拉着脸,瞪着面前这个特务。
“哟,一个个的的牛逼脾气见长啊?这市局的条子跟人不会客气是吧?”一旁正在蹲着给成山尸体拍照的另一个特务,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对话,立刻咬着后槽牙眯着眼睛站起了身。
“不客气的是你们吧?”防暴组的一名壮汉和另外两个制服员警也走了过来。
两个特务一见此阵势,顿时察觉到了稍有下不来台的局面。
无论重案一组里、或者市局内部人员之间的关系怎样微妙或龌龊,只要是一产生任何与令人深恶痛绝的安保局形成对立的局面或者话题,所有人便会立刻无比团结到拧成一股绳。
“好了!都没事干了,跑人家门口抖威风?”桂霜晴突然从马路对面喝了一嗓子,然后左右看了看车况,小心翼翼地跑了过来。
几天不见,桂霜晴整个人的气场似乎从以前灰暗的苦大仇深变成带着柠檬黄感的令人赏心悦目,以前向来愿意抹成黑眼线、脸上画得煞白的她,今天只扑了点淡粉,清理了眼线,倒是涂了有拉长效果的睫毛膏,嘴唇也抹了一层带着宝石质的草莓粉,看上去稍稍令人有那么一些顺眼的模样,给人感觉是,她仿佛恋爱了。不过谁能这么不长眼,能看上她呢?
桂霜晴白了一眼身旁的两个特务,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一脸笑容对我问道:“二位警官,何代组长,知道你们警局的诸位对我们安保局有意见,刚才让你们久等,实在事出有因。客气话我也不说了,我就再问几个问题行吗?”
“哼!这才像话嘛!”许常诺听了桂霜晴的话,立刻对着那两个特务得意起来。
“桂处长已经这么客气了,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请问吧。”白浩远也对桂霜晴说道。
于是桂霜晴又让我和白、许二人,分别把刚刚成山刚刚掏枪自杀的一幕叙述了一遍,她一边听着,一边吩咐身后那个男特务打开平板电脑,在触屏上面手写着笔录,除此之外,她又问了我们仨几个问题:
“那个车子是什么样的?黑色沃尔沃?”
“国产黑色的沃尔沃S90,没挂牌子。”我回答道。
“没挂牌子……车牌照位置上有铆钉吗?”
“这上哪里看去?”我不禁挠了挠头。
“……我还真注意到了,”白浩远想了想,看看我,又看看桂霜晴,“跟一般车子的固定铆钉不一样,那上面是黑色铁帽的螺丝盖,而不是普通这种亮银色铝合金纽扣式的螺丝盖……”
听完了这些,那个正在记着笔录的男特务立刻傻了眼,难为情地抬起头看了看桂霜晴:“处长……”
桂霜晴紧闭着眼睛,艰难地含下一口气,然后低着头转过身,对那男特务摆了摆手:“收起来吧。”接着,桂霜晴又饶有意味地看了看我,又抛过来一个问题:“嗯……张霁隆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
“张……张霁隆?”突然提起他来
,我更觉迷惑,于是我连忙压低了声音对桂霜晴问道:“他应该跟我说什么啊?不是……这事儿能跟他有什么关系?张霁隆的胆子难道有这么大?”难不成,桂霜晴认为成山跑到市警察局门口来自杀,能是被隆达集团给逼得?
“呵呵,他胆子才必然不可能有这么大呢……”桂霜晴说着叹了口气。
“那您该不会是在指向杨省长吧?跟张霁隆挂上关系的,如果不是他的帮派,那就只能是杨省长了。”许常诺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口无遮拦地对桂霜晴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行啦,刚刚那个问题当没问过!”桂霜晴像是被踩了脚趾一样,连忙转头看向许常诺,“而且这位警官,我也建议您,有些话,别乱说!”
“哈哈,瞧您这样子!我就是随便问问。”
桂霜晴白了一眼许常诺,又低下头看着面前成山的尸体,转头又对之前那个负责检查尸体的特务问了一遍:“你确定该检查的都检查了?”
“都检查好了,处长。”那特务朝我瞟了一眼,“正如这个何秋岩和那两个刑警说的那样,成山是自杀,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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