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半夜本来就还有五六分没醒酒的我又去找老聂喝酒,喝酒喝多了,呵呵,当然是因为佳期,但我没想到那天晚上老聂给我带到一个地方之后,我稀里糊涂就和一个女人上了床,那天晚上真的,啥叫一夜销魂啊,真的,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第二天醒了我才知道,跟我上床的居然是惠姐,而且那晚上,我是把惠姐当成佳期了……唉!”
“让我猜猜:再后来,王楚惠就利用跟胡佳期探讨怎么处理与对身为母亲的自己有企图的儿子之间的关系,把胡师姐找到一个地方,然后利用某种手段,比如说,灌醉,然后让你遂了心愿;而聂心驰其实完全是馋上了胡佳期的身体,凭借你之前先染指了王楚惠的理由,在要挟你后、趁着胡佳期意识不清晰,同样侵犯了她。从此,你们四个的畸形关系,就这样成型了。”
“嗯……”
“我问句龌龊的:胡师姐的……”这个纯粹属于我的恶趣味,当然我也是好奇,“胡师姐后庭敏感的事情,是不是因为聂心驰在占有她前面的情况下,你被迫走后面,结果你才发现的?”
“嗯。”白浩远痛苦地单手揉着太阳穴,呆呆地看着窗外。
“那聂心驰算他妈的什么兄弟?老实说,你喜欢王楚惠么?”
“谈不上喜欢……但她的……她的骚劲儿,让一般人都扛不住;就别说男人了,佳期有的时候都觉得,惠姐弄她比我和聂心驰加在一起弄她舒服……”
“这不是我想问的……”
“我知道,我也只是说这个意思。只不过有的时候,惠姐的口味……我现在想想,还反胃。”
“我说白浩远师兄,我真是服你:聂心驰派一个你不怎么喜欢的、自己的姘头引诱了你,然后借着这个事情要挟你、进犯了你心里的女神,整个事情都不是你情我愿,你还能把他当兄弟?”
“何秋岩,听你这么说我很不舒服……但你说的是对的,他在这个上面,确实占了我和佳期的便宜;但是我没有办法,我们都是农村来到城里的,我们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里无依无靠,我们只能相互抱团!——哪怕我明知,自己被人屡次揩油,哪怕我明知,对方人品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让我抵触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艾立威能当我们这帮人里面的头儿一样,就算他的身份学历都是伪造的,他身上却依旧有股子劲儿是真诚的,是装不来的:那就是骨子里透着的那股土气。”
我借着换线时看左方肩膀以后盲点的功夫,长叹一息。在这个话题上我不愿再多发表任何感受,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实际上,佳期也不喜欢老聂。”白浩远自己又把话题拉回道那乱糟糟“四人行”的关系上,:“……只是这种事情,就像大家在一起坐一桌吃饭,看见别人抽烟喝酒一样,有人给你递烟敬酒,你能不跟着抽两口、喝一杯么?”
“哈哈,我能。”我冷笑着说道。
白浩远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知道你能,你中午就‘能’了一次。但佳期不能……因为其实大部分时候,她都是被下药的状态,下了药之后她不由自主,看见男生的阴茎就会……”
“你等等,”我迅速侧过头看了白浩远一眼,“你说的该不会,是‘生死果’吧?”
“你怎么知道?”
“药是谁的?”
“王楚惠的。”
我心念一动,追问道:“该不会是‘生死果’吧?”
“你怎么又知道?”白浩远惊
诧得,眼珠几乎快要从他原本习惯于眯缝的眼睑之间飞出来。
——我就知道!
我猛拍了一下方向盘,但我还不想让白浩远看出来我对王楚惠的怀疑,所以我没声张;毕竟现在聂心驰死了,在“四人行”中少了一角,那么利索当然地就变成了“一龙二凤”,白浩远便绝对地享有了两个女人的性支配权,他对胡佳期的呵护是显而易见的,而他对王楚惠,嘴上说嫌骚,身体和心理可是会和嘴巴背道而驰的。而且,毕竟我和白浩远还没相处到那种推心置腹什么都能说的地步。
“‘仙果一颗,欲生欲死’,这玩意不普遍,在局里却早就出名了。我也是猜的。那你知道王大姐从哪搞到的么?”
白浩远摇了摇头:“我问过,因为我吃完之后,你还别说,鸡巴确实长了两厘米,吃完之后一周以内,感觉海绵体那儿血液循环都挺快的,挺舒服的,而且好像前列腺分泌东西的时候更明显了,酥酥麻麻的,所以我也想搞两颗尝尝。我问了王楚惠两次,次她故意不告诉我,第二次她跟我我如果想要,她可以帮我买,我一听,那玩意一颗居然要一千八百块钱!拉倒吧,金子做的?我连伟哥我都舍不得买的……不过老聂倒是跟我说过一个八卦,他知道局里谁还有门路:档案股的宋语馨,经侦处的刘乘、岳莉,二组的施洞梁、枪械课的田肃军、制服大队的钱路、阮潮,交通大队冷明月、郎莎莎……有几个分局的人好像也有,哦,当然,还有咱以前网监处的苏媚珍苏处长。我其实挺想过几天找找他们里面,打听打听谁有便宜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