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绳,这次她忍不住当场尿出来。
「快点回答妳老公,妳有想他吗?」
「嗯嗯」连续几下抽打,让她呼吸变得急乱,脸蛋更加潮红。
「我」她欲言时,凄乱眸子看见我,要说的话瞬间吞下去,毕竟这里是我跟她的卧房,曾经有那么多甜美回忆,这些话如何说得出口。
「干嘛?害羞吗?」
「嗯」她点点头,顺着韩老板给的台阶,忍着娇喘说:「好多人,会害羞」
「好多人吗?」那老畜牲看穿她的心思,指着我问:「其实妳只想要我们把他推到外面,妳就不会害羞了对吧?」
诗允低下头颤抖默认。
韩老板勾起她耻烫的脸蛋,冷笑说:「想得轻松,我们就是要让废物男认清妳的样子!」
他残酷昭告:「妳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贤妻良母,只是外表依旧清纯、其实淫乱低贱的母畜!」
我无法表现愤怒,只能期待她自己反驳那老畜牲,但她却没有,只是默默掉泪。
「这里唯一能救妳的,只有床上的肥猪老公」韩老板一边说,一边以狗绳夹着她胸前鼓胀乳鸽前端的奶头摩擦。
「哼不」绳子拖动带起的麻痒,让两条修长玉腿撑不住敏感的身体,频频发软扭颤。
「站好!」老畜牲在她耳边斥喝,她拼命忍着不敢乱动,只剩呼吸急乱无章。
「啧!又开始滴奶了」老畜牲玩弄人妻被绑住的竖直乳首,发达的乳腺受到刺激,奶珠子又开始从乳晕周围冒出来。
「是不是很难受?」
「嗯嗯」她被问到了心坎,委屈点头。
「要叫那几个外劳回来玩弄妳吗?」
「嗯」她虽然还是只发出嗯嗯声回答,但谁都看得出她的激动和渴盼。
「嘿嘿,想得美」韩老板却残忍宣判:「妳只能靠肥猪老公的舌头止痒!」
那老畜牲给了希望,又将人推落悬崖,我眼睁睁看着妻子滴下绝望泪水。
韩老板继续说:「如果连肥猪老公都不想就算了,直接把妳绑起来,放在废物男身边两天,看妳自己会不会不痒。」
「不我要」她激动摇头,好像怕极那老畜牲真的这样对她。
「要什么?说清楚!」
「我要卤蛋舔我那里」她两个字一个抽噎,从头至尾低着头不敢看向我这边。
「哼!这么久才肯说老实话,调教还不够!」
老畜牲冷冷说,忽然把她推倒在那头肥猪身上:「先跟老公亲嘴喇舌、然后好好帮他全身舔一
遍,接下来才能换他舔妳的痒屄!」
诗允默默爬上含卤蛋被麻绳交错缠绑的肥躯,两条均匀玉腿跨过他身体,一手拢着微乱短发,俯首下去,主动亲吻那双肥唇。
「允阿允」肥到连有没有睁开眼都很难判断的含卤蛋,感受到我妻子柔软的湿吻,立刻兴奋含糊叫她名字。
「嗯」她羞喘回应。
「叫人家啊!哑巴吗?」韩老板连这都要管,狗绳又抽打她嫩臀。
「卤蛋」她一边轻啄那肥彘厚唇,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
「啧啧!真是速配呢,这对猪公跟猪母」跟进来的八婆笑嘻嘻说。
她是和秀琴一伙的三姑六婆,那个涂海龙的遗孀也在旁边冷漠观看,即使仇人已经变成这样,那妒妇至今眼神仍是报复未满的恨意。
「阿允我好想妳唔嗯」含卤蛋伸出肥舌,反舔眼前清纯人妻的嫩唇,诗允被他弄得开始娇喘,小舌瓣害羞地回应,两人互相吸吮对方津液,舌尖牵黏水丝。
「人家说想你,妳也要回答!」韩老板又命令。
「卤蛋嗯我也嗯想你」随着唇舌交缠愈来愈激烈,两人呼吸也更形粗重。
这时韩老板突然对我后方喊:「那位先生,现在可以了吗?指导一下。」
我眼珠子拼命往旁边转,只见一名约莫半百的秃头男性,从后方经过走到床边。
我看到他衣服背面也印有「宏财猪场」四个字,显然也是那里的员工,。
那人在床前将肩上箱子放下,从里面拿出粗管注射器和一瓶药剂,张嘴熟练咬掉护套,将针头插进瓶中汲满药水。
作这些事时,我的妻子仍背对众人目光,跨伏在含卤蛋颤抖的肥肉上,两人激情舌吻到嗯嗯哼喘。
男人屈指弹了弹针头,接着用酒精棉片在肿大如球的卵囊上擦拭消毒过后,便将针头插了进去。
「喔!」
含卤蛋发出痛叫,但在含着正妹人妻嫩舌的安慰下,又渐渐镇定下来。
宏财养猪的员工将针持续往内送,直到应已达睪丸中心,才将药剂打进去。
终于知道那头肥彘生殖器会变得如此病态,应该跟注射的药物有关。
看到妻子跟含卤蛋,一个被当成母猪、一个被当作种猪,很明显是要作配种的准备,我却连小指都动不了!
这时阿昌跟傻永也在诗允身上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