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直,面对面抱高她一条腿,握着翘起的鸡巴、让龟头抵住湿淋肉缝。
诗允快无法站稳,玉手羞扶着对方肩膀,随着狰狞肉菇挤入,洁白玉足又微微踮起。
「太太,喜欢吗?」那家伙把她搂紧,乳房压在他厚实胸膛。
诗允摇头娇喘,屁股却一直想往下沉,偏偏又被男人的大手阻止,粗大的肉棒只进到三分之一。
「不喜欢为什么让我抱着?」阿里淫笑问。
「你们每次都故意」她哀怨泣诉。
「故意什么?」
她没有回答,用沉默传达抗议,但随着阿里弓动狗公腰,肉棒开始浅进浅出,她承受不了不上不下的苦闷,主动环抱对方,整个人贴住比她高一点点的外劳,屁股拼命扭动想要迎合,仍插在肛门的珠串不断颤晃。
「放进去一点求你嗯」
独自撑地的那条玉腿,用力到均匀腿肚都浮现微微的肌线,但再怎么样都敌不过对方黝黑大手的控制,龟头抵达的深度,离阴道尽头都有一段距离。
「太太死心吧,韩老板交代,不可以让妳太过幸福」阿里奸诈享受层层肉壁摩擦缠绕收缩的快感,却不给她满足,完全是一个不对等的征服恶戏。
「我恨你们」她不敢看坐轮椅上的丈夫,羞恨捶打外劳虎背,但马上又抱紧对方。
「亲一下,我们喇舌给太太的丈夫看。」
「嗯」她埋着脸摇头。
阿里忽然连她另一条腿也勾弯抱起,她激哼一声,羞搂住外劳后颈,被他离地端高。
「太太,舌头给我」那畜牲再度提出要求。
这次她耻红脸,从软烫唇间伸出一小片嫩舌,阿里马上吻住吸进口中。
两人热烈缠吮对方津涎,淫乱肉戏温度升高,但并没改善她
的困境,阿里抱住两片蜜臀的黑掌不放她自由,插入的深度还是由对方控制着,一大截粗茎仍露在外、油腻的肛圈夹着珠串上下摇晃。
「嗯嗯」
被肉菇棱角摩擦肉壁所钻凿出的欲火不断累积,苦闷的雪白胴体除了用扭动向外劳表达臣服跟渴求外,完全任人掌控。
这时拓汝将茶几上的狼藉杂物全扫到地上,那些不知道几餐累积下来的免洗杯筷、残剩食物跟啤酒罐等,全落在我家地板,看着以前干净整齐的家变成像垃圾馊水堆,我的心不止冒火、还在淌血。
但家脏了可以打扫,人却怎么也回不去,就像诗允虽然清纯美丽如大学生,但却已不是那个丈夫跟小孩就是全世界的妻子。
「太太,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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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汝把人从阿里身上接过去,将她放倒在茶几上,比比则在后面扶着,她两腿被推开成M字,巨大肉菇挤进张裂的粉红小穴。
「嗯求你别跟他们一样」她急促娇喘,哀求新换上来的外劳可以满足她饥渴的身体,甚至主动把手放在他胸膛,指尖轻抚那外劳的奶头取悦他。
但拓汝还是一样欺骗她,几秒后她已绝望。
「你们呜好过份嗯」她哼哼呻吟,两张五趾紧扣的脚掌被拓汝大手抓着,双腿张得像青蛙一样,那外劳挺着下身粗棒在她穴圈浅近浅出。
比比在后面,双臂穿过腋下扶高她上身,手掌握住胀奶的乳房揉捏,指尖还在拨弄竖直的奶头
「我们怎么过分?」拓汝嬉皮笑脸问。
「你们不让我照顾丈夫又不让我」她委屈泣诉。
「不让太太怎么样?」那畜牲扭动屁股,肉菇磨的身下人妻一直挺颤,根本没办法说话。
这时他不知为何停住,只有龟头在阴道的肉棒慢慢往上顶,诗允辛苦呜咽着,下腹也被迫挺高。
忽然像开瓶般「啵!」地清响,粗翘狰狞的肉菇棒整条弹起,雪白胴体一阵乱抖,从张成蛙状的双腿间喷出难堪的耻尿。
「哈哈哈,太太的身体真好玩,每次都会这样。」
诗允撇开脸一直激喘,那样子是完全放弃被满足的希望了。
从那畜牲的话,我知道妻子不是第一次被他们这样玩弄,简直比妓女还没尊严!
恶劣的外劳一个接一个上来玩这种恶戏,他们浅插折磨她,另一个跨在她脸上、用她的小嘴卖力抽送,可怜的清纯人妻在丈夫和小孩眼前,成了这群精力旺盛外劳泄欲的娃娃。
「太太来,这种姿势妳最喜欢。」轮到阿齐时,他将人头下脚上抱起,搁在沙发上。
「不我没有说喜欢」被蹂躏到玉骨酥散的妻子恍惚否认,但那黑皮肤移工并没理会,直接就站上沙发,将龟头挤入倒挂的微张小穴。
另一名外劳拉曼则像狗一样,以手撑地、两膝跪在沙发,将胯下硬梆梆的肉菇塞进她口中,两条黝黑的躯干在汗水反射中发亮,与他们身下人妻雪白胴体呈现强烈对比
群劳就在我家沙发,一站一爬上下进出我妻子的下体跟小嘴,那情景比非洲草原野兽的原始交配还不堪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