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7日
我仰头看三米高的马头,它一对铜铃眼也在瞪我。
马脸前两张鼻孔撑得老大,厚唇内伸出四颗暴牙,快裂到耳的巨口仿佛在笑,还有两股不知是什么造成的白烟,在马的口鼻间循环窜流。
这样七分滑稽、三分搞怪的东西,乍看还算讨喜,但只要多看几秒,就会感到整个不舒服的邪气逼人。
整座木马,除了这颗马头是张工头亲手雕凿之外,其余部份都是在他严厉鞭策下,指示我一钉一木完成。
马的身体高两米、长三米,是个庞然巨物,外型跟那些囚犯给我看过的各式木马yIn具一样,呈现斜背三角型,但不同处是马背上有一片木鞍,用砂纸磨到光溜滑亮。
另外马尾跟四腿也都俱全,外观该有都有,看不到的是马腹下还有齿轮轴承,十分Jing密复杂,虽身为木马名目上的制造人,但那些我一个个切割磨锯组装的零件机关,有什么功能作用我一无所知,只不过被逼着照作而已。
而现在我在下面,诗允被两名囚犯弄上马,跨坐在马鞍上。
她仍被缚成投降绑姿,跟她一起上去的两囚,一个也坐在木马,在后面扶住小孕腰,另一个跳下马,抓着她洁白秀足,像踩夹脚拖一样,让拇趾与第二根脚趾趾缝套入马侧斜背上的人字绳,腿踝再用另一条板下穿出的麻绳绑住,左右脚ㄚ都这样固定后,她两腿被迫张开一百八十度,挺着性感孕肚跨骑在马背。
我呆呆看着妻子被摆布于自己亲手造出来的yIn具,心中既是羞耻、又是屈辱及愧疚。
唯一庆幸的,是她屁股坐的是圆滑的木鞍,如果是尖锐的马背,恐怕娇嫩的下体都要流血了。
「喂!别发呆!上工了!」张工头木尺往朝我屁股重重打下!
「呃!」
我痛到捂tun踮脚,他却春风满面,连眼神都在笑,一副刚在别人妻子白嫩rou体践踏过的志得意满。
「走!」
那老禽兽一点也不体恤我作为丈夫的心情,木尺又往大腿招呼,痛到人眼泪用喷的,只能像牲畜一般听他使唤。
我就这么一拐一拐被推到马尾,那里有一只大舵盘,如果以真马来比拟,约莫就安装在肛门的位置。
一名魁梧凶恶的囚犯,喝令我抓住它,用麻绳把双手捆在舵盘最上方,就像古代奴隶跟劳动工具绑在一起一样,然后又蹲下去,将我两根脚踝也用半公尺不到的绳子牵绑在一起。
「转!」
剥夺我的尊严跟手腿自由后,张工头马上又一记木尺甩在我的光tun上,要我转动那东西。
我对他恨之入骨,想到刚刚这强jian犯才把我妻子压在身下干到不知道丢身几次,最后还全部内射进她肚子的一幕,全身就会无法控制发抖!
「干!听不懂人话吗?」
木尺再度重打大腿,我痛到想蹲却蹲不下去,而且接连第二下、第三下已如雨暴落。
「不不要」
终于我不争气哭出来,实在太痛了,任谁都受不了这种手不能摸、又躲不掉的板责,应该连最利害的特务都会屈打成招吧!
我这么为自己的没出息找借口。
「屁股还要吃木尺吗?」张工头怒问。
「不不」我痛哭摇头,任由那些囚犯大笑。
明明想杀死这个刚刚吃遍我妻子的老禽兽,但却像条狗一样向他摇尾乞怜,我恨自己的程度,已经超越任何一个践踏我全家的畜牲!
「不想吃板子,就给林北转!」张工头拿着长长的木尺威吓。
我痛怕了,忍着不甘和屈辱,向右转动舵盘。
才转一圈,就听见慌乱的悲鸣。
我抬头看,惊见木马的两片马背,从顶端接合的三角棱线左右分开,她屁股下的光滑木鞍也是两片合成,跟随马背的中裂,在屁股下露出一条沟缝。
「继续转!」才一分神,张工头木尺又下来。
「呜」我虽然痛到飙泪,仍然摇头拒绝。
「干恁娘勒!」木尺如雨暴落,我一边哀号、被迫继续转动舵盘,他才停止没人性的板责。
在我亲手使力下,妻子乘的鞍座中分两半,变成搁在左右大腿下,脚掌套在马侧人字绳内,足心紧贴木板,大小腿呈现九十度,两边大腿更张成了直线,整个耻胯悬在裂开的马背中间。
「好了!」张工头终于叫停。
她挺出白嫩椒ru辛苦颤抖,麻绳紧缚的有孕胴体已汗光厚重,前端肿涨的nai头高高翘立,ru首还被细绳绑住,细细的nai珠不断从周围ru晕的小颗粒冒争相出,凝聚成白溪延身体曲线流下。
我低头喘气,没有脸看自己的杰作,把自己妻子弄成这样让囚犯取乐,自己还有什么脸去责怪她坚持不住?
清良抢先钻到木马下面,随即传出他在马体内说话共鸣的声音。
「哇!看得一清二楚,小xue都张开了!我摸看看」
「呃嗯」诗允张着小嘴摇头,乌黑的清纯短发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