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麻绳紧缚的油亮胴体更激烈抽搐,好几条细细的奶丝,间续从涨满的乳晕周围喷出来,被紧绑的奶头红得像要出血。
「齁!胎孔要开了!」
「快生了!快生了!」
萤幕上黏腻的粉红小孔果真愈来愈鼓张,真空管附着得很吃力,原本缩到不见的可爱菊肛,这时也失守往外凸出。
那群囚犯看得热血贲张,我同样陷入混乱的激动。
「住手!」
不知何处暴起的大喝,让全部囚犯瞬间安静,全场只剩诗允快临盆的痛苦喘息。
「立刻把人放下来!」
这次所有目光,包括我在内,都循确定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名气宇轩昂的青年推开身边囚犯,从人群中现身。
「唔」
我呆住半秒,叫不出对方的名字,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个气质跟这里囚犯格格不入的大男生,是我在这里唯一说得上几句话的人,虽不知他是为什么入狱,但从几次交谈给人的感觉,绝对是个斯文的知识份子。
但除此之外,我对他了解也不多,他一直独来独往,这里的囚犯似乎也不怎么找他麻烦,每次我被修理很惨后,他就会有意无意来旁边跟我聊上几句,虽然没有刻意安慰,但已让我打从心里感受到人性的温暖,那种在我生命中几乎已经绝迹的东西。
只是以前他从没出面过,这次不知为何不惜惹上麻烦挺身而出。
「少年耶,唔代志逆?」一群囚犯慢慢围过去,我开始替他担心,他却不动如山,目视前方毫无所惧。
「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录下来给了外面的律师朋友,随时都能揭发你们,劝你们马上停止现在在作的事!」
「啥毁!好胆再讲一次?」
一名囚犯恶狠狠向前,伸手就往他胸口,但下一秒马上变成哀嚎,原来四指让对方抓住往下拗,被迫踮高脚动弹不得。
「啊!痛痛」
「干恁娘!找死是吗?」其他囚犯见状冲过去,马上又被踹走好几个。
「干!一起上,乎伊死!」囚犯仗着人多,完全不惧他的身手。
我闭眼不敢看,一个人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摆平上百人。
「哐哐哐哐哐」
忽然警棍急促敲打,打断这场多对一的紧张局面。
「干什么?干什么?住手!」绰号阴鬼仔的矫正科科长,带着几十个狱警冲进来,就像电影在镇暴一样!
「全给我回房!今天没放风了!」他气势汹汹挥着着警棍,破天荒要全部囚犯离开。
「长官,这」清良、荣头A,还有阿标三个老大不约而同向前,想和那狱警头子沟通。
「今天不用说了,全给我回去!」阴鬼仔完全没想要谈。
以前就算我快被弄死,一帮狗警也不闻不问,这次这样是第一次,不止清良他们错愕,连我都感到极度不寻常!
「好吧!」三个囚犯首领转身,对一整群囚犯喝道:「听到长官说的吗?我们滚吧!」
那三人此刻一定很不爽,他们在外头的不法事业给郝明亮一干狗官不少利益,连郝明亮都要给几分脸,没想到一个科长完全没顾及他们的面子!
「04589、04132,你们两个」
阴鬼仔叫住我跟那个青年,但还没说要作什么,木马上的诗允就一声悲鸣,接着「哐!」一声像玻璃裂开的声音,我转头看时,铅坠连着真空管,已经落在镜子上!
羊水大量抖出来,萤幕上的胎孔已经开指。
「她快生了!要快送医院!」
那个青年囚犯,比我这丈夫还要心急!因为我仍存着不想让妻子与涂海龙的骨肉活在世上的自私念头!
「嗯!」阴鬼仔挥挥手,叫狱警去将木马上快临盆的孕妇解救下来。
「你们两个,跟我走!」他对我们说。
我虽然心仍在诗允身上,但不得不移动,因为阴鬼仔在囚犯心中的存在,就跟牛头马面一样可怕。
跟随他的脚步,在两名狱警押解下,我们来到一间牢房。
「今天开始,你们就住同间牢房,进去吧。」他转身说。
我踏入新居处,心中泛起一阵莫名激动,仿佛做梦一般、终于可以脱离那三只鬼一样的囚犯首领,虽说现在的处境对正常人来说仍像地狱,但对我而言已是重生。
「明天早上十点,外面的长官要找你们问话,注意时间,狱警会来带你们。」
他丢下这句后,便面无表情离开,牢房门也随即关上。
我走到床边坐下,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从紧张到松懈,整个人虚脱一直发抖。
我的新室友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声音沉稳,令人感到安心。
「那些畜牲,哼!我一定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教训!」他信誓旦旦说。
「对不起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