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塞运动,跟我妻子交媾的下体一清二楚在我眼前,鼓胀的睪丸来回拍打干净粉红的女肛,他自己丑恶的肛核也兴奋到一直收缩!
「叫义顺老公」
「嗯嗯」诗允还是坚守没叫那畜牲老公,即使每被撞一次就花心剧麻不断痉挛。
「干!起来!」
张工头转为恼怒,把人翻成双膝跪垫,改从后面操。
双臂被反吊在肩后的妻子,脸蛋紧贴床面,胸下两颗肿翘乳头还在滴奶。
但肉棒插在她小穴中,那老畜牲就静止不动,任由趴在他下面的人妻难耐地喘息。
「自己动吧!拎北不爽动了!」一个巴掌拍在雪白蜜臀上!
「哼」诗允呻吟一声,屁股羞赧地前后摇动,随着大肉棒「啾、啾、」的进出,残尿一滴滴落下来。
「真听话好适合当母狗」
张工头兴奋说着,每隔几秒巴掌就轮流打在她两片雪臀,上面布满了五指痕迹。
而下面漏尿愈滴愈快,两颗奶头的乳珠也一样不停凝落,但无法尽情撞击深处花心的交媾方式,似乎让火烫胴体愈来愈苦闷难受。
「嗯嗯求您嗯」
她卖力挺送屁股,主动撞击那强奸犯老头的下身,麻绳勒缠的孕体覆盖厚重光泽,汗液、母奶跟尿水染湿一大面床垫。
张顺义偶尔一下往前顶,跟她后送的屁股重击一起,让她休克抽搐。
「快叫!就让妳爽到底!」
「叫老公!叫老公!」
那群囚犯又在起哄,正牌的丈夫却被勒住脖子完全没发言权。
「嗯啊顺义老公哈给我」她辛苦娇喘,屁股一下又一下堕落地往后送。
「哈哈哈真乖」
姓张的工头征服欲获得满足,抓着身下人妻的孕腰,又开始一下接一下连贯猛烈撞击。
「嗯呃呃嗯呃」
诗允耻烫的脸蛋一直在床垫磨擦,清纯秀发乱得一塌糊涂,随着男人下腹的冲拍,吊在胸下的肿翘奶头间断丝喷母乳。
我心中的妒愤,不止在于
妻子被那个欺负我的工头干到迷乱高潮不断,还有她的泌乳情况也令人无法原谅!
记得以前她生下喆喆时,母奶量根本不够小孩喝,但现在却是用喷的,连挤都没挤就不断滴出来,为何她连对我们的儿子跟对涂海龙的孽种都那么偏心!
「过来!」
我还沉浸在忿忿不平,忽然套在脖子上的绳圈一紧,被粗暴拉到妻子旁边,硬被压下去趴着。
「老张,这个给你!」清良把我最害怕的木尺,拿给正在抽干诗允的张工头。
「嘿嘿」
那变态强奸犯接过去,一手握着身下人妻的腰继续挺撞,另一手配合节奏,每将龟头送进我妻子最深处时,木尺就重重往我屁股招呼。
我撕心裂肺的痛,却叫不出声,妻子的脸被转向我这边,我们侧脸贴在床垫四目对望,一方是连续高潮的重度迷乱、一方是呼吸不到空气又饱受皮肉酷刑的模糊视线。
「顺义老公哈」妻子看着我,最亲昵珍贵的称谓前,却是给那强奸犯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