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爱你只是我」
她瞬间知道自己作了什么,抽抽噎噎惭愧悔歉,但现在只字片语对我都太多余!
「啧啧!真是无情的女人啊,只想要强壮的肉棒,不要为了妳顶罪而被阉掉的老公。」
清良故意在她前面抖动粗大昂扬的鸡巴。
「我没有」她用力偏开脸否认。
「看起来是该受点惩罚了」
阿标也走近,露出狞笑:「其实妳的北鼻老公也没好到那里去,我们只是让他吃些苦头,他就亲手替妳打造了这种东西,要让我们用来折磨妳呢」
那畜牲把她脸转向后面,三名囚犯刚好将红布拉掉,原本盖住的大型木马第一次展现在她眼前。
听到阿标的讽刺,我原本愤恨不平的情绪,瞬间蒙上一片羞耻。
但诗允完全不知那邪恶的东西是作什么用的,脸上一片迷惘。
「再让妳享用之前,妳的身体要先犒赏一个人」
阿标说着,走到指导我完成木马的张工头旁边,搭住肩膀把他带到懵懂的人妻面前。
「全靠这位张工头鞭策,妳那个没用的废物丈夫才可以完成,所以妳要好好报答人家。」
我被绳圈勒住脖子,愤怒呜咽抗议,却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那姓张的猥琐工头比诗允还矮半个头,但两腿间丑陋的老二却跟身高不相称,仲始年纪大了,不像年轻囚犯看见诗允的裸体就硬梆梆翘着,但还没勃起的尺寸就已到大腿的一半,活像根象鼻子垂下来。
「不」诗允
可能看到他那副尊容、也或许是刚刚伤害到我而清醒过来,羞耻摇头拒绝。
「我有问妳意见吗?」阿标冷冷问,随即粗暴抓住她清纯秀发,把她头压到张工头胯下。
「好好服侍!这可是替妳北鼻老公报恩!」
她扭动挣扎了几下,但双臂被反吊在背后无法反抗,加上自己应该也欲火难耐,就开始乖巧舔起来。
「唔真舒服」张工头深深叹了口浊气,呼吸变得急促。
「脸抬起来让我看舔肉棒的样子」那老畜牲不客气要求。
「嗯」诗允虽然乖乖在舔,却羞垂脑袋摇头。
「人家叫妳怎么作就怎么作!不准有意见!」阿标把她秀发往下扯,被迫仰脸面对王工头兴奋的目光。
「好可爱这么清纯没想到大肚子了」
张工头声音跟皮肉都在颤抖,那条原本还软趴趴的长管,一转眼已经长成高举九十度的粗棒,凶恶的龟头甚至超过肚脐!
我心中发凉,这家伙还是个性侵犯,老天给他这种凶器,不是分明是要让女人哭泣吗!
但我的妻子看见那根丑陋的东西,脸蛋却更加耻烫,双眸都迷离了,像小女孩舔美味的冰棒一样,小舌片嗯嗯嗯地扫弄每寸筋条。
以前她绝不会如此,我似乎永远也找不回那个单纯爱家的妻子了
「我们到那边作给妳丈夫看」
张工头拉住她头发,不问她的意愿,硬将人拖回床垫丢着。
她仰躺在我面前,看了被人用麻绳吊着脖子的丈夫一眼,就羞耻地夹住玉腿,把脸偏开悲愧掉泪。
「嘿嘿真好没想到坐牢还有这种女人可以玩比在外面吃得更好」
那老畜牲爬上床垫,抓起一只嫩足,就从紧握的脚趾开始吸舔。
「嗯嗯」
她在我面前拼命忍住娇喘,老男人湿滑的舌片在干净趾缝间穿动缠卷,滚烫的胴体激烈起伏,一边奶头仍不停凝聚洁白的乳珠,然后沿酥胸滑落。
「怎么有这种货色真的太好了」
张工头抓着玉腿往上舔,一手还握住胀奶的乳房,指腹轻轻拨弄顶端硬翘的奶头。
「嗯啊」
诗允双臂没有自由,被经验老道的强奸犯恣意挑逗,只能在对方身下难耐扭颤。
那工头的舌头刻意绕过无毛的三角耻部,伸进怀孕而微凸的肚脐钻舔。
「唔求」
她忍不住两条腿缠住对方后腰,引起一阵爆笑。
「嘿嘿!没那么快」
老畜牲把人妻玉腿拉开,继续舔着隆起的孕肚。
「哈嗯哈」
诗允被挑逗到已放声娇喘,一直受到玩弄的乳头,虽不像另一边已经在渗奶,但似乎更加敏感。
「我的名字叫顺义,叫一声来听就让妳舒服」
那畜牲竟在我面前对她提出这种要求,我气到快疯了,但只无力挣扎一下,就被绳子勒到快缺氧。
「嗯嗯」
她别开脸,芳心似乎廉耻与渴望在交战。
「快点啊不想要吗?」
那畜牲舔着布满汗珠,还盛着一小漥母奶的胸沟,左手指腹拨弄乳头、右手伸到她敞开的下体,中指插进泥泞的肉缝勾动。
「哼哈」
苦闷的肉体更激烈扭动,两条玉腿屈张成仰角,完全忘记丈夫在看。
「快叫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