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乡人而已,身无功名白身一个,二人相
遇在西湖边,女孩练嗓、书生背书,二人总是在苏堤的三里桥上擦肩而过,一个
在桥的这边「咿咿呀呀」的吊嗓子,另一个「之乎者也」的在桥那头踱着方步。
少年时的美好情愫暗暗生根,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过去,如同戏文里唱的,初
蕊的桃花猜不透赏心的郎,豆蔻的相思覆水而去,你道是有情难成,岂不闻造化
弄人。待到诗诗渐成名角儿,书生也进京赴考,自此一去不回。
越国公陈熹探得此时,查明了书生的下落,使人告诉刘诗诗,若是从了他,
就让这书生金榜高中,否则,名落孙山之外,还会要了他的命。彼时诗诗年芳十
七,虽懂了一些人情世故,但也无法知道这些大事,为了心上人,于是从了越国
公陈熹。
日子一天天过去,再遇到书生是陈熹带她去赴江苏巡抚母亲的寿宴,酒席间
见到了往日的情人,早已不见了冲天的意气,面对巡抚满脸堆笑、极尽谄媚,还
恬不知耻的在刘诗诗面前向巡抚提亲,想让巡抚将女儿嫁给他。
却说这个书生,当年确实高中了二甲,不过外放到江苏,当了县令,官场的
复杂如同一盆冷水,彻底让这个书生明白了,于是不顾一切往上爬,也就有了今
日刘诗诗眼见的一幕。
不想自己这些年的梦中人竟然沦落如此不堪,与这些昏头鸭官同流合污,诗
诗怅然觉得当年的付出真是傻子,而摆布自己的,就是她现在的夫君、当年的旧
爱和这冷酷的世道。自此,刘诗诗渐渐改变了高贵冷艳的模样,而是愈发淫荡,
沉迷在性与爱的欲望漩涡里,终日以此为乐。
直到那次省亲,又遇到了救命的恩人郎中,这个男人仿佛让刘诗诗回到了当
年的时光,于是二人苟合到了一起,每一次诗诗都尽力的索取着,像是弥补这些
年的遗憾。云雨已毕,刘诗诗娇喘着躺在情郎的身上,抚摸着蜜穴里流出的乳白
色精华,心满意足。
「刚才好像要死了一样,真好!」诗诗一脸娇羞,紧紧搂着男人的腰。
「还不是夫人的身子,真是迷死人呀!」郎中的色手又攀上了诗诗坚挺饱满
的乳峰,玩弄着雪白的乳肉和乳头说道,「只怕这样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你我
二人身份悬殊,国公大人定然不会放过你我的。」
「那我们就好好珍惜现在的光阴吧。」诗诗并不去想今后的事情,翻身将半
软不软的阴茎又含到了嘴里。
「夫人的小嘴真厉害!」郎中看着媚眼如丝的美娇娘给自己口交,一阵欲火
又被点燃,二人呻吟着又抱在了一起……
刘诗诗病好回府,整日思念着情郎,便打发了贴身丫鬟邀请郎中到府上看病。
要说越国公府有自己的大夫,邀请一个陌生大夫入府定然会引起管家的注意,
但是刘诗诗聪明,暗中买通了府上的医官,说是自己的亲戚行医,想来投靠她混
口饭吃,于是,这个俏郎中顺利的混进了陈府,当起了府上的大夫。
这日郎中一如平日给夫人诊脉,诗诗刚要抽回手臂反被郎中一把抓住,雪白
纤细的手腕被情郎抓在手里,诗诗一紧张,想要抽回来,但是反而一用力,自己
反而被拉了过去。郎中怀抱美人,诗诗身上馥郁的香气让他意乱情迷。
「不要……大白天的……」诗诗羞涩的说着。
「上次在湖心小筑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郎中大手伸进诗诗的前胸里,大
力的揉搓着,美少妇倾吐兰气,直接喷在男人的脸上,这让男人欲火更胜,另一
手顺着衣裙伸进了诗诗的亵裤之中。
「啊……不要……这光天化日的,老爷还在府里呢……」诗诗被郎中挑弄的
呻吟起来,什么规矩、妇道,都被眼前的欲火冲昏。
「想不想要情郎的肉棒?说啊,说了就给你!」郎中还沉迷在挑弄高官小妾
的意淫当中,在越国公眼皮底下玩他的夫人已然不是一次,每日这个时间越国公
都在前堂和唐丛生议事,不会到后院来,而其他下人都在忙着洒扫,也不会断然
到女主房间来,这也是每次二人淫好的最佳时间。
「啊……不要这样玩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啊……」刘诗诗不愧是杭州的
青衣名角儿,不仅脸蛋俊俏,身体更是柔软可人,如同江南的青秀山水,温软可
人,附在男人的身上,柔弱无骨,香艳无比。
男人已然忍不住品尝这佳人的身体,于是也不答话,一口吻在了刘诗诗的嘴
上,二人激吻着,无尽的欲火在焚烧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