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刘诗诗也被挑弄的忍不住了,窸
窸窣窣的脱着衣服,郎中也三两下把自己扒光,不等前戏,诗诗的阴道里已然充
盈着蜜液。郎中更是饥渴难耐,挺着勃起的阴茎,将夫人抱起放在床前的桌子上,
一下插入诗诗紧致的阴道。
「啊……又进来了……好想你……啊……啊……好舒服……」
「哦呜呜呜……要去了……啊……」
诗诗敏感的淫荡体质在郎中的挑弄下迅速高潮了。
前堂里,唐丛生今日告假,陈熹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些琐事就转身来到后院,
想到诗诗回家几日身子都没好,于是朝着刘诗诗的院子走去。陈熹心里想着诗诗
雪白丰满的肉体,比从前刚入府时更加成熟、香艳,比起自己的新娶的十六岁小
妾,更有一种难以说的诱惑骚味,她的大女儿陈妍希仿佛继承了母亲的气质一般,
有时恍惚间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刘诗诗。越国公对于女儿向来不关心,倒是儿子
总是探望,陈妍希和陈瑶几年都见不到父亲,平日里也得不到父亲的关爱,对她
们来说,这个世界最亲近的就是母亲,平日里也是母亲教自己唱戏、写字,有了
心事也只和母亲说。这个男人对这对姐妹来说,颇为陌生神秘,却丝毫没有亲情。
正在房中的刘诗诗和郎中做爱做的最高潮时,被前来的越国公看个满眼,一
见之下,当场大怒,一脚踢开房门,眼看着自己府里的郎中趴在自己爱妾身子上
出入,不禁大怒。
诗诗也是一惊,吓得阴道急剧的收缩,夹得郎中竟然射精了!
二人见越国公进来,连忙跪下,诗诗的下体还流着情郎的精液,不住的滴在
地上。
「老爷,奴家错了,饶了奴家吧!」
「老爷,小的错了,小的罪该万死,请老爷饶了小的吧!」
越国公并未发一言,这两个人干出如此下流的事,自然留不下,陈熹突然抽
出宝剑,一剑刺向男子的阳物,只听「啊」一声,男人满地打滚,而地面上多了
一根还在勃起的东西。
「啊……」刘诗诗也被吓了一跳,以为要轮到自己了,于是赶紧磕头认错。
「你穿好衣服,跟我来。」陈熹收回宝剑,冷冷的朝着刘诗诗说着。
刘诗诗吓得泪流满面,只好穿好衣服跟在越国公的后面。越国公陈熹一切从
俭,府中家丁不多,一般都会有一个心腹跟着他,以便贴身保护,越国公附耳和
家丁说了句话,那人拱了拱手,转身去办事。diyibanz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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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诗此时顾不上多想,只求越国公能放自己一马,或者让她死的干脆些,
但是她越来越不认得陈熹带着她走的路了,这里自己从来都没来过,好像是陈府
的偏院。直走到一间屋子,越国公说道,「进去!」
刘诗诗推门进去,见到这里是各种刑具,不过从样子上看,这些刑具不是双
龙头或是绳子,仿佛是专门给女人调教的场所。
诗诗明白了,她听说越国公会秘密训练一些性奴,专门给手下玩乐,这些女
人被调教完以后,仿佛被洗脑一般,眼里只有男人的肉棒和精液,往往被陈熹的
很多手下一起玩乐,不出半年,就会被玩的小穴也松了,皮肤也皱了,最后被丢
在街头,任其自生自灭,有时还被各种虐待,如鞭打、喝尿、吃屎,下场凄惨,
如同炼狱。
「求老爷给我一条生路!奴家再也不敢了!求求老爷!」
「上去!」陈熹并不多话。性牢里有专门做调教的女子,以前是青楼的老鸨,
陈熹把她招来就是训练性奴用的。老鸨粗手粗脚,毫无怜惜之意,将诗诗锁在了
一个架子上,老鸨沾着盐水,连抽了诗诗二十鞭子,直打得诗诗皮开肉绽。
「啊!啊……啊!不要!」诗诗叫着。
「先不要弄她,过几日我还有用!」陈熹瞧了一眼被打的满身鞭痕的刘诗诗
胴体说道。
「遵命!」
「这几日就交给你处理了。」陈熹说完,转身离去,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
里慢慢浮出水面。
城西东华亭。「妍希,我明天就向你父亲提亲,好不好?」一个年轻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