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妍希身子已污,可是坚强的少女之心仍未熄灭生的火焰,只是这希望之
光极为微弱,被少女小心的收藏在内心深处的角落。
想着想着,陈妍希睡了过去,在梦里,她跑啊跑,身后是不断崩裂的大地和
无尽的深渊,自己精疲力竭,只能拼命往前跑。
这就是陈妍希的破处后的第二天。
陈妍希的第三天。
这一天并没有昨天的乱交宴会那么激烈。
绝色母女二人在房里轮流侍奉着陈熹和唐丛生主仆二人,这也是陈熹笼络唐
丛生的一个方法。直到将二人的阴道都射满了精液,陈熹又变态的从金匣内拿出
了上边提到的玉质龙头,一把塞进女儿陈妍希的下体,少女娇喘一生,只得谢恩。
接着,让少女没想到的是,陈熹将阴茎塞进少女的玉口,陈妍希刚要舔,只
觉得口中一股汹涌的热流涌入,原来陈熹在自己女儿的口中尿了出来!
陈熹死死的按着少女的头,陈妍希被尿呛得眼泪直流,又不敢吐出,只得尽
力大口的喝着,这极为侮辱的行为让少女心中对父亲最后的一丝感情都抹杀的一
干二净。
陈熹笑着:「喝吧,小骚蹄子,尝尝爹爹的金水,好不好喝?!哈哈哈!」
一旁的诗诗不忍女儿受此折磨,连忙争抢过去,也开始卖力的喝起男人的尿
来!
放完了水,陈熹命人给少女擦了把脸,就打发她去见了自己的情郎,还下令,
只有见完了面,约好了明日上门提亲,才能将下体的玉龙取出,要不然就会收到
更严厉的惩罚。
陈妍希一边哭着,一边顺从的听着父亲的安排,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胡家二公子所吻的陈妍希的嘴,岂不知这美少女的嘴里刚刚喝下了两个老男
人的精液和少女父亲的尿液,而少女身上的味道,就是由混合了男人精液和女子
淫液的下体散发出的,浓厚的味道只能用更重的香料盖住,因此胡柏奇觉得自己
的美人今晚格外「香气扑鼻」。
就这样,陈妍希晚上出门,见了胡公子,又坐着轿子回家,一身的疲惫,还
没有洗去身子上和身子里的污垢,就倒在床上睡了。
要说自己和妹妹是一个闺房,但是自从被开苞了,父亲说为了妹妹方便读书,
命令妹妹搬出去和其他更小的姐妹住。
陈妍希见了胡公子的第二天,浙江巡抚的二公子胡柏奇递帖求见越国公陈熹。
听到下人来报,陈熹说道:「带胡公子到西堂等我!」
「遵命!」
胡柏奇不是次来越国公府,以前随父亲也来过吃饭喝酒,只是普通饭局,
当时胡柏奇就觉得越国公不是普通享乐的王爷,饭堂古朴典雅,丝毫不见堂皇的
装饰和名贵的古董,和自己家比起来,近乎有些寒酸。
但是今天进到的西堂,不禁富丽堂皇,还布置着杭州特产的刺绣做的帘子,
刺绣虽然富户都有,但是能做帐幔、帘子的绝无仅有,仅这一帘恐怕就要千金,
再看屋内,锦缎貂绒铺地,摆设的是前朝的官窑瓷器,墙上依稀是画圣吴道子的
真迹,每样都价值万金,真是个别有洞天!
胡柏奇坐定,只见陈熹领着陈妍希出来,陈熹满面堆笑,胡柏奇赶紧起身,
拱手道:
「小侄拜见世伯!」
「不必拘礼,贤侄,一向可好?」
两名侍女上茶,又悄悄退去。
「得世伯挂怀,贤侄此来特有喜事要向世伯禀报。」
「哦?不着急,喜事早晚都是喜事,老夫给公子准备了一个节目,不知肯不
肯赏光?」
「贤侄求之不得!愿听世伯安排!」胡柏奇说道。
「来来来,随我到后堂。」陈熹在前面走,陈妍希低头跟着,偷眼看着心中
的情郎,胡柏奇一无所知,还冲着陈妍希挤眉弄眼,心里想着今天定然求亲成功。
陈妍希眼见情郎如此,不由得叹了口气。
后堂是一派温泉池水,这时,陈妍希并未随二人前往,而是不知何时悄悄走
了。
「来,给胡公子宽衣!」陈熹吩咐道。两旁各有一名美女上前,为二人脱衣。
胡柏奇知道,这在杭州叫「行御池」,这里就是杭州的妓馆里常有的布局,
只是比这里逊色不少。
「世伯,这是……」
「哈哈哈,世伯知道你在情花楼最喜欢洗这个,恰好,老夫也喜欢,咱们就
边洗边说。」
胡柏奇也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人,贵为江浙一把手的公子,自然这些都知道,
也都沾上了。胡柏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