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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誉流以前也带过兵,比起乌弦凉来,更是经验丰富。
“陛下,宣王身份尊贵,亲自上战场恐怕不妥,臣恳请陛下恩准,微臣定不负陛下所望!”乌弦凉不得不斩钉截铁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来,并且目光死死的盯着江誉流,那如果江誉流敢和自己争取下去,恐怕乌弦凉杀了江誉流的心都有。
江向曲一直都很怀疑乌弦凉与江引歌的关系,此时看到乌弦凉这个样子,心中更是疑惑不止。
江誉流面对着乌弦凉愤怒的目光,心中一颤,他知道乌弦凉的决裂,如果自己执意阻拦,恐怕她会恨自己一辈子。
可是这又如何?比起她上战场,江誉流宁愿她恨自己一辈子!
“臣乃邺未的一份子,守护邺未的江山臣在所不辞,你一个女子,该好好地相夫教子,去什么战场?!”
江誉流虽然说得难听,可是在场的多数人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显然根深蒂固的认为女人就该相夫教子,而不是舞刀弄枪。
可是这话江向曲不爱听,因为他最敬爱的姐姐,便是那个舞刀弄枪的女子,所以江向曲微微皱起了眉头来。
乌弦凉怒气上涌,却又死死的忍住了,她突然跪了下来,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旋即道:“陛下,在此危难之际,守护江山匹夫有责,微臣虽然只是女子,可是却也想为邺未出一份力,恳请陛下恩准,臣一定会把胆敢侵略我国的贼子赶出去!”
“臣……”
“够了,此事稍后再议。”江向曲看了乌弦凉一眼,乌弦凉柔和的脸庞出现坚毅的神情,显然很是坚持,他垂下了眼帘。
押送粮草之事虽然重要,但是毕竟是在邺未境内押送,危险性自然比去南方支援要少得多,可是他们却抢着要去南方支援,江向曲不相信他们都是不怕死之人。
所以他们为何要抢着去,就成为了江向曲要注意的事情了,或者说,是乌弦凉为何要抢着去。
此事被压下,之后的事情乌弦凉根本就无心去听,她死死的看着江誉流的背影,江誉流也显然能感受到乌弦凉毫不遮掩的恨意。
直到退朝之后,江誉流才迎着乌弦凉的目光走了,乌弦凉握住拳头,却听得一个公公走了过来:“乌大人,圣上召见。”
☆、 第九十二章:受伤昏迷
这是乌弦凉第一次被江向曲召见,同样作为一个堪堪进入金銮殿的臣子,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可是她却没有感觉到有什么荣幸,因为江引歌的事情,她其实对这位当今圣上是颇有怨气的。
如果不是他,江引歌根本就无须上那战场,用她消瘦的身子去扛起这么大的一份责任,而他还是江引歌的亲弟弟,这更是让乌弦凉觉得无法理解。
然而江向曲却是这个国家权利最大的一个人,乌弦凉在这两年里面已经清楚地认知到了,这并不是自己的民主社会。
只要他稍微的对自己不满意,恐怕自己就会人头落地,就好像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要跪下,这原本就是一种不公。
乌弦凉恭恭敬敬的跟在公公的身后,心中却不知为何闪过这些念头,旋即她便皱起了眉头来,因为江向曲的召见,令她感到了一丝的不安,同时,这也是一个机会。
一个争取到出征的机会。
这一次的召见并没有像召见江引歌那般在御花园中,在江向曲的眼中,乌弦凉还不值得自己另眼相待。
乌弦凉进入御书房中,江向曲正在龙案前提着笔认真的写着字。
乌弦凉不敢出声打扰,只要躬身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江向曲写好字来。
江引歌的字很是好看,飘逸而不失稳重,独树一帜的字体令江向曲一向很喜欢,然而他自己写出来的字,永远都带着一股锐气。
墙上挂着一副字,那是两年前江引歌写的“正风调雨顺之年,喜民安国泰”,而江向曲写的,便是国泰民安。
写好之后,江向曲下意识看向江引歌的字,然后便觉得自己的字始终不好看,他随手把纸张给揉成了一团,丢到了一边。
乌弦凉很是能沉得住气,一直吭声不出的站在那里,年轻的面孔出奇的平静,没有丝毫单独面圣的紧张。
江向曲抬头看着乌弦凉,终于开口了:“乌大人现在可有中意之人?”
江向曲随口问了一句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却是让乌弦凉背后的冷汗直冒,显然,敏锐的江向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乌弦凉根本不敢承认自己有喜欢的人,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承认之后,江向曲会不会就直接为自己赐婚,而如果自己告知那个人是江引歌,这个有着恋姐情节的皇上会不会直接把自己给杀了。
所以乌弦凉断然不敢承认,只好平稳着自己的声线道:“回圣上,并无中意的男子。”
江向曲“哦?”了一声:“朕还以为乌大人当初和宣王和离之后,是有了中意之人呢,朕还打算给乌大人赐婚来着。”
果然如此,乌弦凉心中明了:“谢圣上错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