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哥推我的力度,我的背本应该狠狠砸到墙面上,但是没有。
我反应过来时,脊背与墙壁之间隔了一只手掌。
即便已经到了这样箭在弦上上不得不发的境地,我哥的首要任务也是先护着我。
我无法形容内心的颤动,只本能地将胳膊攀上我哥的脖子,把我的两片嘴唇送上去。
我哥再次用他那急于吞噬一切的亲法吮吸我的唇舌,我们俩的呼吸一瞬间混在一起,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我下意识将自己的腿分得很开,以便我哥将他已经硬挺起来的地方插进我腿间,贴着我下面的嫩肉摩擦。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想象,我哥并没有那样做。
我心里一沉,在我哥的压制下使劲翻了个身,将喘着气反他压在了医务室窗户下的墙上。
我哥的个子极高,身材也极为修长,这么被靠着墙壁,从腰部以上都露在窗户外,但凡有任何一个人经过,都能看见他。
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根鸡巴了。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我一把攥住了我哥的大肉根,果不其然听到了他一声喘息,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舒服。
楚泽西表情隐忍地垂着眼眸看我,“楚时乐,把手松开。”
“不。”我说。
“乐乐乖,听话。”我哥开始哄我。
“我不听话。”我说着,直接张嘴含住了我哥那根尚未完全勃起就已经尺寸可观的大肉棒。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听到了我哥发出了一声很舒服的喟叹,“呼……乐乐,你不要这样,哥哥不需要你这样……”
没有什么不需要与不需要的。
我知道我哥不需要我这样。
但我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占有我哥。
这是我第一次给我哥口交,我不算是一个好学生,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动作生涩得令我自己都咂舌,好几次牙齿差点都磕到了我哥最脆弱的龟头上,他也只是呲着牙齿,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声。
我唯一的性经验就是跟我哥,还仅仅只是停留在单方面的被他舔穴吃奶。
管他疼不疼的,就算疼他也该受着,谁让他是我哥呢?!
这么想着我就放心了一些,嘴上的动作也更大胆了。
我努力将嘴巴张到最大,将我哥的肉棒插进最里面去。
但我哥的下体实在是异于常人的大,我吃不下去,便退了出来,用舌尖将他顶端已经渗出来的体液全部都舔干净,“咕嘟”一声咽下去。
楚泽西被我刺激得眼睛发红,我能看出他眼中的纠结。
他明明也很想要我,却仍坚持嘴硬,“乐乐,我们是兄妹,我是你哥哥,我们不可以这样。”
这话我都不知道听他说多少遍了,耳朵都要起茧了,所以我并不打算回应他。
今天我必须想办法在这里让我哥操了我。
他心里有一条道的标准:他可以舔我的穴,吃我的奶头,甚至喝我低下流出来的淫水,但我不可以帮他,最多只能用手,用嘴就是越界,用逼更是……完全有悖伦常。
可是伦常哪有那么重要呢?
我是我哥的宝贝,他也是我的宝贝,我们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们将建立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既是亲人,也是情侣,有什么不可以呢?
我用一只手扶着他粗大的肉茎,睁开眼睛,至上而下看着他,淫荡地伸出舌头,从他的肉茎根部一路舔上来,然后张嘴含着头部狠狠吮吸!
“乐乐!”我哥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控,他凌乱的呼吸是我最好的鼓励。
我更卖力地替我哥哥舔弄鸡巴,而我哥这个假人假意的道德标兵,硬挺着腰半靠在窗帘大开的窗户底下的墙上,一手扶着我的后脑勺,也不知是要退还是要进。
或者说,他想进,但又想退。
从窗户外的往里看,我哥上半身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西装的每一颗扣子都整整齐齐地扣着,没有人知道,他裤子的拉链已开,又粗又长的阴茎正整根插进正跪在他面前的亲妹妹嘴里。
这样自己的想法令楚泽西的大肉棒更硬了几分。
他唯一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宝贝乐乐,听哥哥的话,松口。”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听到窗户玻璃上传来敲击声。
楚泽西的身体也瞬间僵硬了会儿,而后迅速整理好表情,转身面向窗户,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又粗又大的东西从我嘴里拔出,因为我吸得紧,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我呆跪当场,第一反应是:原来我不松口,我哥也能轻易的从我嘴里把鸡巴抽走……
这假道德标兵还一直装模作样地喊我松嘴。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句话给来的学生问懵了,吞吞吐吐地说:“啊……我,我胃有点不舒服,我来找医生开药的,发现门锁着,刚好您又在窗户边儿,就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