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兴冲冲射出来的嘉明味。所以杰克很配合,欣然将装备套到身上。现在他头戴安全帽,一手抓着顽强盘踞在阳具石龟头上那棵柳树的根部,一手拿把小刷子,双脚踩在阳具石那粗糙不平的石壁上。
猛一乍见,很容易让人以为,杰克是坐在儿童安全汽车座椅上玩高空游戏。
不是的好吗!
人家杰克很专业,事必躬亲,充满冒险犯难的精神,喜欢挑战大惊险,寻求不一样的刺激。他很认真在工作,神情很悠哉,嘴里还啍着小曲儿,可惜懒葩没有跑出来。话说网络上有个跳伞视频,其中一位队员,鸡巴和阴囊在空中跳舞。
听到我的招呼声,杰克转头望过来,「噢,是古老板啊!你来啦!」
我笑道:「您辛苦了,杰克先生!今天收获不少喔!」
「是啊!这块石头真是个大宝贝。古老板!你稍待,容我做完手边的工作。」
「不忙!不忙!您慢慢来没关系,安全第一,我先去瞧瞧您挖掘出来的宝贝。」
说完,我转身朝着站在阳具石正对面的江同瑞走去。他很懂得享受,手上拿着一缶冰啤酒,就口润喉去火气,眼睛盯着阳具石。鉴赏已经清理得很干净的石壁,上面刻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符号密码,不知是哪个时代的山顶洞人留下的遗迹。
江亩衙站在一旁树荫下,义务充当临时保全,专责看管冰桶。
那里面有啤酒、可乐、汽水、康贝特、果汁等饮品,无限供应,包括在场的外劳,想喝就去拿。上午巧克力炸蛋向我报告时,附带提到:「头家!你放八百个心!我有跟弟兄们说,工作时不能喝啤酒,谁要是不听,下次就没这种好康。」
他俨然把自己当做队长,也不管焦糖香蕉的大鸡巴是否服气。
「委员!瞧出什么眉角来啦?」我很客气地问道。
江同瑞转头看了我一眼,笑咪咪地说:「可惜我学识不精,要是看得出来的话,我祖先怕会高兴到冻袂条,三更半夜从地下蹦出来放鞭炮。你说是吧,古老板?」看着他脸上堆出来的笑容,我脑里忽然浮现『台湾恁祖妈』那张胖嘟嘟的笑脸。
想到她最有名的绝招「背后送你一刀去宏干」,先后作掉好几个闻人政要。我不由加冷笋【打寒颤】,用力摇头晃脑,把那要不得的影像甩去湖里找古柏或王思阳。他们两人多半不认识『台湾恁祖妈』是何许人,自然不怕意识杀人的侵扰。
然后,我强自镇定的说:「委员!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认为湖里有啥?」
「黄氏家族世居在此,你阿嬷就像一本活的百科全书,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才是。」
江同瑞四两拨千斤,把问题推回来给我,不愧为是混立法院的老狐狸。
「如果我说,咱们脚下站的这块岩石,里面藏着丰沛的矿石,委员信吗?」
江同瑞道:「古老板快人快语,想法跟我不谋而合,不知是否有所根据?」
我说:「钻石钻石亮晶晶,委员不是捞到一颗吗?」
「哈!那是一颗经过人工切割抛光的裸钻,不是原矿,作不得准的。」
「如此说来,委员聘来的专业团队,想必已有研究心得,是哪种矿产?」
江同瑞缓缓转头,把审视阳具石的眼光移到我脸上来。他似乎想要表现出令我信服的样子,很慎重地说:「我的研究团队虽然包含各种领域,但目前一切都还很难定论。其实我是接到报告,说水底摄影机有问题,特地带些装备来支持。」
「见鬼了!」我說:「这回作祟的看来是水鬼,这应该是没什么好争议。」
「那是。古老板年轻有为,耳朵果然好使得很吶。」江家财力雄厚,雄霸地方长达好几代。而江同瑞又是连任数届的陈年立委,政经实力不言可喻。这么有身份地位的人,当然有资格和达官贵人打交道,互相经常交流感情研究发财之道。
所以,江同瑞需要经常出入饭局,八成吃过那个『台湾恁祖妈』的口水。
不然的话,赞美之词从他嘴里出来,口气闻起来怎会变成酸菜火锅?
幸好我不怕酸,为了力压那股『台湾恁祖妈』的酸腐味,我得摆出菜头英的女王架势,用充满台湾价值咸鱼味的口气给他喷回去:「委员谬赞了。我天天待在这里,倘若不知自个家园发生何事,岂不有失地主颜面,贻笑大方。但话说回来,委员的府第虎踞在镇上,人却得经常远赴台北开会,舟车劳顿,委员还特地前来关心此间琐事。相形之下,我这个东道主倒显得微不足道了。听闻立委们的办公室都有附设休息室,每间都媲美六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办起事来倍感舒心齁?」
「哈!百闻不如一见,古老板有空的话,江某倒是很乐意尽尽地主之谊。」
「好啊!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将来有赖委员多多提携,现在嘛」
我故意拖赛连,他立马接腔:「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弄清楚是什么鬼在作怪。」
怪力乱神之事,在现今高科技的解析下,很多现象都解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