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地摔在了角落,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他踩在了脚下,肩颈处的那块皮肤被他碾压的像是要裂开一样,嘴里的求饶声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肚子又被重重的踹了一脚。
“你说过不骗人,可总是在骗我,我也不想打你的,可你总是不听话啊!”说着朝着她的大腿处又是一脚,漆韩桥抬起她的下巴,擦掉她嘴角的血丝,“真可怜...”
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肚子里面绞着疼,随时要炸开一样,就连看他扬起皮带的手朝她打来也没力气阻止。
冰凉的皮带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身上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特别是那身下的私密处,皮带不停的落在那里,疼的她不停抽搐,她死死的抱住他的脚,不停的哀求着他,祈求他的原谅。
她知道如果还不认错她真的会被打死了,或者说被活生生的疼死。漆韩桥不耐烦地看着她,一脚踹开了她,这就求饶了?
本来光滑的脊背上布满了交纵的红色鞭痕,有些地方还破了皮流了血,染红了她的背,他突然痴痴的笑了,然后蹲下身抚摸着她满是泪水的脸。
“疼吗?”
文静疯狂地点头,泪花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然后顺着眼角滚落了下来,“我疼,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漆韩桥舔舐着她的眼泪,含住她的舌头温柔的吮吸着,下一秒咬住她的舌头,直到尝到了血液的味道才停下来,“嘘,我不信骗子的话!”
将她挣扎着往外爬的身体拉到了身下,漆韩桥捂住她恐惧害怕的眼睛,在她耳垂舔了一下,然后掐住她的脖颈提了起来,欣赏着她赤裸的曼妙身子。
她还在疯狂地挣扎,惹得他不高兴了,重重将她甩在了地上,直接踩住了她的手指,加重力道然后慢慢的碾压。
这程度不会伤了骨头,可却会让她尝到皮开肉绽的痛苦,文静惨叫着去拍打他的腿,可那双脚纹丝不动的继续踩着她的手指对她施暴。
接着被他拖拽到了床上,肉棒又插入了她的身体,手上,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身后的那个男人还在暴虐的侵犯她的菊穴。
而穴里面除了剧烈的疼痛没有一丝其他的感觉,歪着头看着床边洁白的栀子花,她咬住牙默默的哭了出来。
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干,男人脸上的暴虐模样毁了他俊美的外表,眼底没有丝毫情感,活像个机器一样,而女人就像一滩烂泥,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另一边的殷盛面无表情的看着监控。
终于停了,身上的人已经离开了,她趴在床上,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身上很脏,全是他留下来的东西,可她已经没力气去折腾了。
睁着眼睛到了天亮,害怕他再次进来,直到天亮了,阳光照了进来才睡去。这一觉睡的迷迷糊糊的,怎么也不踏实,从梦中惊醒后就没睡了。
今天的太阳很大,光线也很刺眼,照在被子上,也给她带来了温暖,手指没有知觉,外表破了皮,已经肿起来了,但好在只是皮肉伤。
深红色的痕迹狰狞可怕,看不清身后的情况,但肯定不比前面的轻松,这些都能忍,最疼的就是下面的地方,像是被火烧或者密密麻麻的针插一样,一夜过去都还是钻心的疼。
身下异常的红肿,肿的只剩下一条缝,她抚摸着那里,大声地哭了出来,等到情绪释放完,才洗干净抹了药。
她该庆幸的是他们又给了她药吗?那是些宛如魔鬼一样的男人,他们明明不相识,而且她还帮助了他们,却被这样残忍的对待。
这个房间里她只有这一张床,她也只能躺在这张床上,脚腕上的锁链响的令人烦躁,看着窗外的阳光,她想出去。
餐桌上只有筷子碰到碗和咀嚼食物的声音,漆韩桥看着报纸,上面报道了最新的消息,也许她会很喜欢这个消息。
殷盛安静的吃完食物,坐在一边也没有离开,而是拿过他手中的报纸,“小桥,你公司情况怎么样?你父母?”
“没什么问题,你呢,你父亲不是给你找了个小妈?而且还是你的前女友。”很显然漆韩桥不想深入这个话题,随意的说了几句就扯开话题。
“我父亲就是这样的人,而且...她不是我前女友,我和她只是简单地交易关系,实在称不上亲密。”
漆韩桥也没兴趣追问,他可不是商驰那家伙,有强烈的好奇心,“嗯,我要出门,下面那个女人你看着点,她挺耐肏的。”
这样好肏的女人可不好找,还能满足他的性欲,“对了,送饭的时候给她把这个带去,我想...她会喜欢!”
殷盛拿着报纸,上面报道的就是她“坠海意外死亡”的事故,他有些期待她看到这个消息的表情了,肯定很有趣!
与之前不同,今天还多了一份报纸,文静看着手中的报纸,上面被红笔重点圈出来的就是她的“死亡”消息,说她意外坠海,可明明她还活着,为什么她就死了呢?
一定是那几个人干的,捏造了她“死亡”的事故,让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