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合处被润滑的黏液浸得湿哒哒的,每一次律动,都有蜜水顺着茎身留下,弄得床单暗了一大片。他发狠弄她,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连带着床都在微微晃动。
程璐很久没有性生活,被他突然这么一捣鼓,就如大海上受暴风雨袭击的小船,颠簸得头晕。更要命的是,他那玩意很长,一次用力顶入都直达最深处,抵着内壁一下一下地顶,似要继续往里探索。
她的呼吸早已紊乱。
易泓望着她迷离的眼神,原始的冲动再次被激发,他大开大合地进出,每每都完全抽离,龟头压着她的阴蒂轻碾,再拨开她的花穴,迅猛地抽插。
没来几个回合,程璐的阴道一阵痉挛,紧紧箍住他,令他动弹不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快感震得他头皮发麻,差点按捺不住,好在他的控制力很强,才没早早丢盔卸甲。
程璐的知觉麻了好一会,神智再度清醒过来时,只觉得身下被样东西牢牢地堵住,它窝在里面,倒还挺温暖,不过一动也不动,未免太偷懒了些。
她刚想说什么,易泓收紧双臂抱她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柱身就多埋进几分,牢牢地嵌在里边。而后,他猛地站起来。
程璐一惊,有预感他要做什么,她抿唇,硬忍着那汹涌澎湃的舒爽感。但易泓迈开腿的那一刻,程璐还是忍不住伏在他肩头喘气。待他慢条斯理地开始动作,她的小腹已经绷得很酸了,作为报复,她狠狠地咬他几口。
而易泓此时格外兴奋,俨然是一只饿久了的野兽,那一咬于他而言犹如一种不痛不痒的挑衅,只会挑起他的斗志,不会伤及他半分。
他抱着程璐去到客厅,每一次走动,就是一次小幅度的抽送,这模式搞得程璐不上不下,她想抱怨,他便挤进洞内搅两下,她觉得有点爽了,他又抽离不动。
往复几次,终于,程璐在透过阳台推拉玻璃门看见悬挂空中的弦月的时候,捏住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动,不然就滚出去。
易泓差点没笑场,他仔细地端详怀中的女人。她的发丝凌乱,几撮碎发落在鬓间,额头上冒着颗颗细汗,脸颊上留有情欲的红,下身还紧紧咬着他的阴茎,怎么看都是任人予取予求的状态了。偏偏她脑子特别活,自带的气势也足,叫他怎么好拒绝呢?
他收住笑意,嗯了声,程璐才松手。
不过,易泓已经想好要跟她玩到底了,怎么可能那么老实。他在玻璃门前给程璐找了个支撑点,趁她不注意,让她的背部紧靠冰凉的玻璃,感受着那里层层叠叠的挤压,舒服得直亲她的耳朵。
他的身高一米八八,程璐比他矮约十公分,这个高度正好供他发挥。他仍是不紧不慢地来,程璐实在是累了,主动扭腰去求欢。
他还矫情地不依,她凑上来他就躲。
程璐从没在性事上这么无语过,她之前的男友每一个都是尽力满足她,在她面前展现性魅力,哪里像易泓,居然记上仇,不跟她争个输赢不罢休了。
不过程璐也是很奇怪的人,她吃这套,因为这套确实新鲜。欲擒故纵的把戏,对她还是很有效的。只是说,这一套玩久了里边痒,还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痒,她忍不住掐了一把易泓的手臂,你给我正常点
话未说完,他揉着她的臀部,加快速度。他的腰不错,身体素质自然也上乘,真的发了力,轻而易举地令程璐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不久前那在巅峰附近流连的快感又回来了,她闭上眼睛,所能感知的就是磨擦的快感。
易泓回回都是冲着直捣黄龙去的,所以会全根没入,阴囊拍打她着她阴部娇嫩的皮肤,阴茎又在里边碾开紧闭的内壁,似能擦出花来。这种感觉既刺激又酸麻,程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血腥味在她唇舌间弥漫开来,她舔舔下唇,在他耳边说道,我咬死你。
易泓嗤笑,垂首含住她的乳尖,含糊不清地说,那我就操死你,咱俩一块死。
程璐才不信,累死的牛多得是,但她这块地只会越来越肥沃。她哼了一声,还欲说些什么,易泓突然换了个角度戳刺,直直地捅到她最无法忍受的那点。
她抽搐一下,触电的感觉遍布全身。她再也无法抑制呻吟声,小声叫着。
易泓侧过头吻她的鬓角,下体不停,仿若一阵狂风,霸道地在她体内卷起巨浪。他亲了口她的乳房,转而凑到她锁骨处啃咬,又吻又咬的持续了会,他的声音变得有点哑,说几句好听的,璐璐?
说程璐克制住扇他一巴掌的冲动,暗地里翻个白眼,说你个头。
哪个头?嗯你还是咬死我吧。
他边说着胡话,边换着角度撞开层层紧逼的阴道肌肉,弄得她好一阵喘息。以至于程璐甚至没撑过五分钟,就喷了他一身。她一度失神,脑中的烟花放了许久才消停,连他什么时候偃旗息鼓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似乎在喃喃自语,说想跟她一直连在一块。
程璐没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