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他意有所指的隱喻立即令我羞靦難止,這麼激烈的活塞動作,別說事後香汗淋漓,光是下體交集處的淫糜氣味,還有體內被注滿白漿的濃郁氣息,在課堂上應該馬上會學生們給發現,甚至走廊上那惱人的稠滑白漿就會順著步伐,從大腿根部無從遮掩地滑落。
「討討厭。」我囁嚅地羞嗔一句。
龍也在發洩完過人的精力後,環抱著我仰躺在那誇張的大床上。
只見他掄了掄施力過度的強壯臂膀,呼呼地轉了數圈大風車,一整個猶刃有餘的模樣,反觀從頭到尾都被他托承的我,卻幾近脫力地只能躺在他的胸膛,下腹裡還梗著一根欲軟還硬的巨闕,肚皮被撅挺得微微隆起,子宮裡更蓄積著滿滿的白漿,鼓脹脹得讓人好不難受。
「恭喜璐嘉老師正式成為"女人"了。」龍也撫摸著我微隆的肚皮,在耳際輕笑低喃道。
「我我成為女人了?」
經過龍也的提醒,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再是未經人事的女孩,體驗過破處時的椎心之痛,領略到龍也男根的偉岸與不可拂逆,龜頭刮過膣穴每寸皺摺,那股情不自勝的顫慄直撓著靈魂,深深烙印進骨子裡永遠無法忘懷。
這不是那些青澀的處子能心神領會的。
「這樣就能懷上龍也的孩子了嗎?」我輕按脹乎乎的下腹,一股無來由的幸福從肚子裡竄起。
「哪有這麼簡單,要多幹個幾十次,
「讓小璐嘉嬰兒的房間浸泡在我的精液裡,讓每一寸空間都泡得黏呼呼的。」龍也邊說邊輕壓著微隆的肚皮,充滿情色的語調讓我不知如何是好,滿臉羞紅地想像被他一次次征服的場景,身心沉浸在彷彿一切都靜止的美好之中。
「懷孕啊。」
這個陌生又遙遠的字眼,昨夜裡還不曾思考過的可能性,如今卻猝然地闖入我的生命中。
懷上龍也的孩子!
這個念頭剛浮上腦海,下體忽然一陣躁熱,剛被撻伐過還略微紅腫的香徑又陣陣的麻癢,龍也那強而有力的精子,將會奮力游進我的子宮,在一陣爭先恐後的競爭後,最優秀的種子將帶著像他這般完美的基因,與我的卵子結合.。
「嘿嘿,龍也少爺,是不是要照慣例開個香檳?」疤嘴舔舔嘴唇淫笑道。
「我的小璐嘉的香檳,當然要開來慶況一下。」
「這"香檳"可不是人人開得起呢。」壞壞調笑著插嘴道。
幾個男人露出意會的眼神,望向我的眼眸裡帶著促狹的笑意,疤嘴命手下到貨車上拿了盒裝的香檳杯子,晶瑩的玻璃雕飾著繁複華美的花紋,薄如翼紙、聲如玉磬,光從輕觸時的清脆聲音就能知道這套酒杯的名貴。
只見作工精緻無倫的香檳杯,被疤嘴久夾捲菸而被燻黃的手指捻在指間,有種白菜讓豬拱了的糟踏感。
可是,香香檳呢?
看著幾個主要角色人手捻著杯子,空有酒具但卻不見香檳美釀,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身體想要掙扎逃避,但是力氣被搾乾還未回復,全身像團軟泥躺在龍也身上,像塊擺在砧板等待滾刀切塊的白肉。
「龍龍也。」我焦急地仰頭向龍也求援。
「別緊張,這是每個被我開苞的女人都會經歷的。」龍也憐愛地摸著我的頭,眼眸裡卻是滿蘊的殘酷笑意。
語音方落,下身腰脊被一股力量緩緩抬起。
像是板塊推擠時的造山運動,勢如摧山的力道從尾椎骨橫亙隆起,禍生肘腋中一切來得太突然,讓我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隨著下體不斷地推高隆升,一股與之抗衡的反向力量從體內生出,是龍也那根權柄滔天的龍柱,獨支起負隅頑抗的重擔。
兩股迥異方向的力量在我體內抗拒拉扯,像在那短淺的蹊徑裡,有著千軍萬馬的部隊勢如水火地對抗著。
「停住龍也不要再抬了。」
拽纏的糾葛像擰到極致的發條,發出嘎嘎的無聲嘶喊,隨著龍也的腰板愈抬愈高,膣穴裡無處釋放的壓力便瘋狂累積,深埋在陰道裡的龍莖開始發出細碎的顫抖,彷彿下一秒便會禁錮不住,而衝破這座牢籠。
「我我好怕,龍也。」
我乞求的話語還未完結,下體的膣腔裡傳來一聲輕微的異響。
"啵!"
空氣中綻出清脆響亮的清音,宛如香檳拔除木塞的瞬間。
龍也的男根挨不住龐大的反作用力,被拗得如把滿月的勁弓後,從撐飽的膣口中脫彈而出,原本塞得嚴實的膣穴猛然抽空,強烈的空虛有如一堵牆向我傾倒,瞬間便將我擊得瓦解土崩,原本蓄在子宮的漿液再也沒有淤滯的理由,順著泥濘的芳徑奔流而下。
「哈哈,璐嘉老師開香檳的畫面錄下來了。」
「龍也哥的精液有夠多的啦,喂,下一個快拿來接。」
「白糊糊的,根本分不清是淫水還是精液了,還帶點粉紅色的處女血。」
神智一陣恍惚,只聽到男人們在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