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的体验,让女孩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被销魂的快感给折磨疯了。过分的舒服反而成了一种痛苦,仅仅是抱着枕头,不要在足以融化自己的快感中过分媚态百出,便已经是她努力的极限了。
至于自己因为快感而无法抑制的如泣如诉的呻吟,她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去管了。
无数个不知从何而来的记忆片段在她的眼前闪回着,她想要出声询问,但张口的瞬间,却只有婉转的媚吟。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了快感之中,向她传递着懒洋洋的信号,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不知是过了多久,又究竟高潮了多少次,陈露在又一次中出后,已经彻底融化成了一滩媚意缠绵的春水,除了偶尔的抽搐与娇媚的喘息,便再无一丝动作。
似乎是终于得到了满足,段棋的动作终于轻柔下来,将少女翻了个身,正躺在了自己的面前。少女两手无力地搭在枕头两侧,妄图推开段棋的手,却始终没能举起。
娇小的幼妻已然是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即便心中多少还有着不甘,即便曾经努力地反抗过了,但是敏感的身体却终究让她羞耻地在段棋面前一败再败,直至泻了无数回,变成了此刻这种困倦的小奶猫般的模样。
段棋托起她的下巴,望着女孩那张面颊潮红、泪眼朦胧的脸庞,额前的翠发被汗水打湿,沾在了如同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朵,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就喜欢你拼命反抗,但还是不得不在我面前高潮的样子。老、婆。”
听到那咬的格外重的“老婆”二字,小猫咪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自家的夫君一眼。察觉到了少女的羞涩,段棋没有再去说些什么,只是伸出手来,为陈露缓缓褪去她那已经完全湿透的衣裙。
感觉到身上的最后一层防御正在被一点点卸下,她只觉得自己“身为男性”的最后一点点自尊也在被逐渐卸下,慌乱之中想要推开段棋,但一双无力的小手却被单手捉住,摁在了床头。
“不要……”
全然记不清这已经是今晚第多少次流泪了,陈露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虚弱的字来,在男人的禁锢下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她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不甘、爱、兴奋、羞涩、期待……少女的心中百味杂陈,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潜意识中把段棋当做了自己的夫君。
段棋的手法非常
熟练,兴许是曾经无数个缠绵的日夜培养成的习惯,不过是转瞬,陈露已经是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床上。
“唔……不要看……”
女孩满脸羞得通红,竭力想要屈起身体,但奈何两手动弹不得,只能叠起双腿,屈膝胸前,尽可能地挡住一点自己的肌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觉得丢脸,明明自己也是男生,怎么现在被段棋看到,就羞耻成了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欣赏着身下这具诱人的胴体,萝莉的青涩与久为人妇的成熟混合在一起,恰到好处地构成了陈露独一无二的气质,乃至当她露出这般又惊又怕、欲拒还迎的表情时,看了无数次的段棋依旧有了一丝失神,久久才回过神来,俯身压在了女孩稚嫩的的幼体上,含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空闲的手,则十分不老实地向下滑去,粗暴地分开了少女的双腿,欺身而上。
“好久了……我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看过你,像这样抚摸过你的身体了……更是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把你抱在怀里,这样融为一体了。”
“你、你在说什么……怪话呀……”
女孩气喘吁吁,被段棋中出了两轮,现在还能有一丝清醒的神志,已经是极为难得。但下一刻,这种清醒就崩解在了情欲之中。感受到那个东西毫无阻碍地滑进两腿之中,撑开自己的穴壁,将自己变成他的形状,变成他的所有物时,少女柳眉蹙起,张开小嘴,狠狠地咬在了段棋的肩膀上。
“唔·……慢点……太深了……”
少女的矜持、害羞,以及被过度索取的疲惫,全部在一句委屈而旖旎的埋怨声中突显得淋漓尽致。仿佛是要报复少女猫咪般发泄的撕咬,段棋忽一挺腰,激起少女一阵颤抖,被分开在两侧的小腿笔直地蹬着,脚心朝向天空,一双白丝小脚因为快感,也无助地连十颗圆润入蚕宝宝的交织也舒张开来,,以极不自然的姿势翘着。
几息过后,女孩绷直的要背才放松下来,跌回床上。然而,在婉转的媚吟中,尖尖的小虎牙却是咬得更深了。
段棋感受着来自少女紧致蜜穴那不由自主的吮吸绞动,爱抚着妻子软若无骨的躯体,露出了如春风和沐的笑容,却说出了恶魔一般的话语。
“没关系,今晚时间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露,希望这一次,你不会像以前一样昏迷了哦。”
“噫……真、真的不行……”
软糯的哀求响起,只是很快,幼妻的白丝小脚再度颤抖着绷直脚尖,宣告着主人正在经历又一波激烈的高潮,房间只剩下了她如同小猫一样酥软的喘息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