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不要......啊...要不要快点......
程茉被按在洗手池的边缘,身下早已泥泞不堪,湿漉漉地向下滴着水。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戳到腰心,她被迫后仰着身体,只用一条腿勉强站立,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撞击。
你别夹那么紧,草!
男人粗长紫红的阴茎在程茉的穴内大开大合地抽插,噗滋噗滋的交合声越来越密,下一秒他把程茉一把抱起来坐在洗手台上,双手按着女人的臀紧贴着自己,方便进入地更深。
程茉的下身酸胀不已,已经快到极限,体内的阴茎却还是硬得要命,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估摸着快到时间,她忍不住提醒:
爸妈快回来了,你...你快一点......
面前的男人一言不发,奋力驰骋,发梢的汗水汇成一滴,落在程茉满是白浊的小腹上,滚烫。
等下。
爸妈?
谁的爸妈?
爸妈不是在美国吗?
面前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身下因肏弄带来的阵阵痉挛也突然消失,程茉的眼前一片白光,由梦转醒。
冬日午后的小憩变成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春梦,程茉有些口干舌燥,抖索着爬起来喝口水压压惊。
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拉回了些清明的神思。程茉把手探到被子里,果不其然,内裤很湿。
好在屋子开着暖气,她换了条干净的内裤,穿上睡衣,走出了房间。
隔壁半开着房门,程茉悄悄走近,靠在门框上,静静地出神。
房间里很暖,男生只穿了件短袖,看着瘦削,但是隐约地看得出肌肉。他带着耳机,电脑屏幕上是网课视频。
男生的头发有点长了,已经盖到眼睛,他时不时地甩下头,把额间发甩出视线。
仅仅是小半张侧脸,也好看得出奇。
怎么能这么好看呢。程茉在心里感叹。
男生白皙到发光的脖颈甚至还残留着一层薄汗,像是刚刚梦里他在自己身上肏干时的模样。
身下刚换的棉质内裤摩擦着腿心,程茉的小穴又情不自禁地分泌出粘液。
这个月第几次,她已经记不清了,虽然从未看清梦里男人的脸,但程茉清楚地知道,她想上的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陈澜。
*
回到国内已经大半个月,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场传染病疫情,程茉和陈澜被困在了海城的爷爷奶奶家,好在是在乡下,人口密度不大,病毒的爪牙还未爬到此处。
但好端端的一个新年过得冷清,全市戒严,不准随意外出,美国的爸妈可想而知也不能赶回来。
程茉第一次和自己血缘上的这个弟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是因为临近毕业压力太大,还是因为疫情带来的焦虑,她最近的梦里,全是陈澜。
她疯狂地肖想,极致地痴迷,却也能做到在所有人面前面不改色。
可是心里欲望的种子一旦种下,就生根发芽,长出无数的藤蔓枝条,占据了她整个脑子。
父母都在美国,山高皇帝远,没有了约束,连道德感也一下子变得疏离。
疫情还没有太严重的时候,程茉第一次主动问陈澜要不要去看电影,她翻看着手机,没注意到男生为了看清她手机屏幕上面的电影介绍,靠了过来。
等她转过头,男生的脸募地放大,与自己离得极近,两人的唇似乎稍稍往前便能相贴。
她瞪大了眼睛稍稍靠后,眼睛里的惊恐全部落入陈澜深蓝色的瞳孔里。
1,2,3。
程茉突然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呼吸也跟着停滞。
而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就这部吧。
*
爷爷奶奶吃晚饭比较早,吃完就去自家院子里面散步了。
程茉一直站在门边,听到隔壁开门的响动,过了两分钟才慢悠悠地下楼。
陈澜在埋头吃饭,虽然饮食习惯上有很大不同,但他从来没有抱怨过饭菜不合胃口,甚至还会礼貌性地夸赞爷爷奶奶厨艺好。
程茉盛了一小碗饭坐在他的对面,心思却不在一桌子菜上面。
课上完了吗?她扒拉着米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晚上还有一节。
哦对,有时差。对面的陈澜低着头,没有回答。他的头发遮住了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
程茉勾着腿,咬着筷子,心里痒痒地,问题脱口而出:瑞贝卡是你女朋友吗?
谁?男生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程茉,眼里全是疑惑。
就是新年的时候在ins上面po了和你合照的那个。
啊呀就是很漂亮的那个金色卷发女生啊!你和她一个年级的啊!
见陈澜没有反应,程茉急冲冲地抓起随手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机,打算打开ins翻到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