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木子棠这一下是彻底的泄去了所有的力气,半点动弹都不得,本想触碰栗林兮的手抬到半空又无力的放下,但随后栗林兮注意到了之后,引导木子棠扶上自己的肩,两手交叉放在颈部后面。自然栗林兮手上的液体也沾染在了木子棠的手上。
搂好了,我撒手了?栗林兮边说边松开手,在一瞬间感觉到脖子上的 力道加剧后才彻底放开,拿起放在旁边的莲蓬头,冲洗着两人身上的汗水和汁液。至于另一只手,自然是慢慢安抚着身上人的花穴,今晚这么折腾,不好好安抚下,怕是明日一动就会疼,或许就算是最好的布料剐蹭到都会产生连锁反应,酥疼甚至于不良于行,还是今日有点过火了啊。
不过说起来,她挺想让这小变态感受一下这样的情况,但想了想,现在还没必要。只是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对这事的喜好度如此之高,如此契合的人,甚至于有点为此而生,或许以后可以多尝试尝试。
收回思绪,栗林兮专注着眼下的动作,把莲蓬头随意的放置在一旁,水流从中飞出再四散开来,一部分自然是浇在两人身上的,水流顺着头顶而下,两人的发丝凌乱的缠绕在一起,水也缓缓的在肌肤上流淌。
栗林兮一手抱住木子棠,指尖按压着对方的脊椎,轻柔的顺着脊椎而下,直到尾椎骨,然后再缓慢的剐蹭上来,极尽温柔的安抚着木子棠。当然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揉弄着花穴,就像要揉掉化在私处的酸意一样,在这期间还时不时按压下阴唇,帮助木子棠更好的泄出停留在内里的汁液。
几番动作下,木子棠恢复了些许力气,不过在栗林兮的安抚下又小小的高潮了一会,这一会好似把骨子的酸涩都泄掉了一样,浑身充满了酣足的气息。
既然舒服过来了,那就弄好出去吧,我待会把药给你上好,你好好睡一觉。栗林兮吻了吻木子棠发间,在顺其而下,轻声的说到:别想太多,我总归是你的。
次日,栗林夕醒来后,木子棠未醒,她知道这还是昨晚太折腾对方了,才致使木子棠未早起。
栗林夕离开卧室,洗漱后寻了一些食材准备做早餐。正当她守在锅前待鸡蛋煎好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木子棠寻了过来。
她双手环上栗林夕肩头,轻轻的贴在背上:昨日对不起了,又伤了你。
身后人轻薄带有一丝冰凉的身体靠上,她能清楚感受到木子棠只是稍微穿了一件衬衫,或者连扣子都没扣好,能明显得感受到肌肤的接触,还有很明显的两点,带着些微的明显比其他地方不一样的热度。
没事,也不严重。栗林夕安抚着身后的人,那些伤对她来说本就不算什么,只是看上去不太美观罢了,而且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她自然是知晓木子棠并非故意,不过就算是故意的她也觉得没什么,或许是相处中早已对此喜欢上了,喜欢这个说法如果说出去怕是要被当成疯子了,栗林夕暗自摇头。
好了,鸡蛋剪好了,你帮忙把旁边那些端过去。栗林夕拿起放在旁边的盘子,把鸡蛋舀起来放进去顺带着让木子棠帮忙。
木子棠应答后,侧头在栗林夕脸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般掠过,然后就走开去哪放在旁边的食物。
栗林夕关了火,拿了两个碗还有筷、勺随着前面木子棠的步调也离开了厨房,豆浆早已煮好放在餐桌上了,揭开盖子后的温度恰恰好,舀了两碗,一碗放在木子棠面前,一碗自然是自己吃。
栗林夕坐下,看着对面的木子棠,在那随便扣扣的纽扣下,是斑斑点点的红痕,还有大片白皙的皮肤:昨日过分折腾你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木子棠把勺子停下,微微抬头,眼睛上挑,带着一丝轻微的涩意:没,昨日弄完就给我上了药,自然没有地方不舒服。
那就行,你今日还要去公司,如果不舒服可以把事务拿回家做。
拿回家做,你看见了可会放过我?说到这个,木子棠就想到有一次她未去公司,栗林夕也没回来,她找秘书寻了一些事务,准备提前弄完,可未里料到栗林夕提前下课,回来后好生折腾了她一番,还与她玩了一些新东西。
唔,我还不至于如此嗯丧心病狂。栗林夕听了木子棠的控诉,稍微有些不知道如何回复,寻了一个词解释了下。
确实,丧心病狂是我才对,这可是你说的。木子棠点了点头,想起初见栗林夕的评价。
栗林夕听了木子棠的话,也没反驳,按照道德判断,栗林夕的一些行为确实是丧心病狂,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来到此处的原因。
说话时两人也未有停止过进食,吃完后,栗林夕把餐盘收进洗碗机里,按了开关,就离开了厨房,来到衣帽间,木子棠正站在镜前,镜中的她已经穿戴整齐,看见身后进来的栗林夕,她挑了挑眉你今日没课,怎地也要出去?
嗯,是要出去,去拿一些明晚要用的东西。栗林夕来到木子棠身前,指尖点在对方唇上,气息浸润了指尖,揉了揉,口红的被抹掉了一些。她一直觉得木子棠的唇特别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