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只当这俏美少女是他的玩具一般。乙凤心中悲苦,转头强忍。
“不可炮击,准备rou搏,一定要活捉李华梅!”来岛又对身后行久下令道:“就麻烦你再出马一次了,千万不可伤了她,我可想念这个大美女很久了!”他yIn手不停,说话连身都不转,口吐秽语,还极为傲慢无礼。行久钢拳紧握,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也不答话,脑海中似乎在作着激烈的争斗。
眼看进入射程,飞燕突然掉转船头,扯起满帆,迎面而来。中国式帆船本为江河航行设计,掉头极快,又是顺风,转眼即至,竟然往铁甲船的喇叭阵形中间直插进来。
铁甲船突然见敌人已经欺至眼前,顿时手忙脚乱。慌忙间只听飞燕号连珠炮响,那射出的炮弹却不是普通铁弹,而是点燃引线的木桶,作抛物线直往船帆而去,引线在空中烧尽,那木桶顿时化作一个火球,撞上了船帆,瞬间燃了起来,将主桅杆变成巨大的火柱。飞燕号炮声不绝,一路飞驶而过,从铁甲船阵的末端冲了出去,背后四条铁甲船的船帆都已经在熊熊燃烧。
“快救火!不要慌乱!”大和丸上,来岛大声嘶叫着。可是桅杆船帆都是易燃之物,再加上风力助威,火势根本无法抑止。
“不好了,主桅杆要倒啦!”只听一阵嘎吱巨响,桅杆连着船帆像火墙一般倒了下来,不少倭人忙不及跳入海中逃避,也有人惨叫声中被压在火墙之下。好容易控制了火势,来岛一抹脸上的烟灰,暴跳如雷。原来他的四舰都是差不多同样下场,桅杆船帆尽毁。海船无帆单靠划桨,这四条沉重的铁甲船顿时行动迟缓之极,犹如蜗牛在海上吃力爬行。
“来岛大人,不好啦,快看我们的拖船!”来岛尚未定神,远处已是浓烟滚滚直冲云宵。他慌忙举起望远镜,远处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望远镜脱手落地,镜片摔得粉碎。原来那六条铁甲船已经变成了六条火船,船上水手慌乱地四处奔走逃命,跳水求生者不计其数。李家那四条逃走的商船不知何时又聚了回来,围着拖船队一炮一炮发射着火球。
“哈哈哈!华梅姐姐……果…然厉害……哈哈!”宋乙凤忍受着yIn辱折磨,眼神却满是坚强和讥嘲。
来岛恼羞成怒,双手齐出,抓住乙凤的双ru用力一捏,乙凤要害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来岛并不罢休,大叫道:“给我把她解下来捆在甲板上!大家轮流上,给我把她轮jian至死!”
宋乙凤拼命挣扎,却只能眼看着四个倭人冲了上来,抬臂抱腿,捧ru托tun地将她解下木马又按倒在地。她虽然身怀武功,可是双手双脚都在男人因为yIn欲而更加暴力的掌握中,毫无脱身的可能。
倭人将她四肢往四个方向拉开,分别捆在了甲板上伸出的铁环里。只见乙凤玉体横陈,俏美的双ru因躺倒而变得微微隆起,却依然可爱,顶端仿佛两颗红樱桃般的ru峰,竟是异常诱人食欲。平滑的玉腹之下,柔柔茸毛半掩着粉红色的秘xue,仙人洞口随着躯体的起伏颤抖而微微一张一合,洞内的滑嫩秘rou混着香汗和粘ye,被阳光一照,色彩斑斓,直叫人中指大动。
由于挣扎而香汗淋漓覆满全身,乙凤就如同刚出水的苹果般,新鲜娇嫩,热力四射。她双目通红,珠泪盈盈,拼命摇着头,满头的乌黑长发披散开来。
“快快杀了我,你们这群恶魔,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等一会儿享受了rou棒,你就真的不会舍得放过我们啦,哈哈哈!”
来岛yIn笑道,“按官阶顺序一个个来,我要好好欣赏这场好戏。可恨李华梅!”
他额头青筋暴起。他那本来引以为傲的巨棒,在杭州被李华梅踢断,如今只剩了小指指节般长,yIn欲虽在却无法发泄,心理愈发变态yIn恶。
倭人们强忍兽欲,眼巴巴地看着行久。来岛以下,就以行久为首了。来岛这样安排,是将宋乙凤破处之权送给行久,自有笼络他之意。
可惜他算盘打反了。
行久本来就已满腔不忍,只是碍于武士道一贯的服从Jing神强行压制。如今听来岛要如此虐待一个弱小女子,更要他当众表演施暴,怒火终于喷薄而出。
他并不答话,静静地走到乙凤身边,右手按上刀柄。几下银光闪过,众人还没见行久拔刀,他刀已入鞘,只听喀嚓一声,那木马竟被斩成四半,哗啦一声散落。而宋乙凤身上绑绳尽断,玉体却毫发无伤。行久的外衣已在手中,将乙凤从地上抱起,双手一裹,将她玉体春光尽数保护起来。宋乙凤依在行久怀中,伏在他温暖厚实的胸膛上,一阵晕眩,身子一软,几乎要昏过去。
“小姐莫怕,有行久在!”短短八个字,掷地有声,乙凤听在耳中如阳光沐体,直暖进心窝去,又是一阵晕眩。
“行久,你竟敢造反吗!”来岛又惊又怒,跳起来大叫道。
“来岛,你已经完全违背了武士道Jing神。我不是造反,我只是追求真道!”
行久平静地道,又低头对怀中的宋乙凤道:“小姐,如果您有力量,请扶住我的背。”
宋乙凤知道在行久怀里,他动手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