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过于yIn荡的身体导致上班屡屡迟到,苏涵的在附近一份兼职打工彻底漂水,加上黑心旅馆价格的提升迫使钱包的干瘪,苏涵不得不需要去找下一份正职的工作。
一份正经工作最需要的是身份证和履历,履历他是足够了,但他原先的身份证则是落在公司里。
虽然去一趟可能被捉,但好歹公司人群混杂,那个男人想要动手,恐怕并不是什么轻易的事情,更何况,距离他逃出已有三个月左右…
怀揣着侥幸心理,苏涵乘做正午的车去了原先的公司。
苏涵的公司并未如此严苛,和门口新保安打声招呼,装作是新员工,很顺利进入建筑到达他所在的单位。
他的单位算上他总共有三人,其余二人因徐必州和女人的事纷纷排挤他,苏涵对此难免有些难受,但自从男人那得知真相,他就把所有负面情绪追加到男人身上。
单位在二楼,苏涵走进久违的办公房间时,三道炙热的视线同时投到他身上。
其中一男一女是他原先的同事,坐他原位置的是个看着二十出头,有少许熟悉感的新人男生,应该是顶替他原先的工作。
办公室随他出现气氛一阵尴尬,就连空气中的尘埃都停止律动。
苏涵朝三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大家,好久不见。”
没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盯着他,脸上毫无见到熟人该有的喜悦。
这番情景持续许久,还是坐对头的男人沉着张脸,出声厌恶:“苏涵,你还来干什么。”
苏涵挠了挠头,走到男生旁边,指着架子底下那放着的一牛皮袋道:“我是来拿东西的。”
男生愣了下,起身让开个位置,张长满青春痘的脸上覆上一丝焦急:“前辈,请。”
“谢谢。”苏涵拿过袋子,伸手在里面查看下,心底才暗暗松了口气,好在东西都还在。
重新捆绑好袋子,苏涵抬头,刚好迎上男生有些躲闪的目光。
他抿下嘴,伸手拍了拍男生耸拉的肩膀提醒道:“如果今后遇到困难,就去求教那边两位热心的同事,我相信你会出色的。”
见他半懵半懂地点点头,苏涵会心一笑,刚要转身离开,那边的女同事却先他一步挡在了门口。
苏涵不解其行为,沉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女同事冷笑一声,指着他对男生说:“徐络成,你不是要找那个杀害你哥哥的凶手吗,这个人就是!”
别说一旁徐络成被此话震惊到,就是苏涵也顿然瞠目结舌。
在他的认知中,徐必州是因男人暗中捣鬼才被迫辞退工作,但外人即使不知该真相,也会认为是公司裁员导致,根本和他扯不上任何关系,而且,杀害又是怎么一回事?
女同事面目狰狞,走上前来说出更难以置信的话来:“当初,你说徐必成被辞职是公司裁员,我还信了你的鬼话,谁想到,原来背后一切全都是你的手笔!”
苏涵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冲地他后退步撞上桌子,随即拧眉摇头反驳道:“不是我,是有个男人在暗中Cao纵一切,都是他陷害我!”
“你别骗人了!”一旁的徐络成忽然冲他大叫出声,他那微垂的眼角产生了泪珠,看上去小巧又怜惜:“哥哥生前经常提到,他被裁去,是有个叫苏涵的人污蔑他手脚不净,虽然他不生气,但因为这无中生有的罪行,哥哥在外找工作四处碰壁,最后患上抑郁症,一个月前自杀在医院…”
苏涵听这些话,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我哪里做过这些,你为什么要说谎!”
话语间,他甚至走过去,想向男生动粗,好在一旁静看的男人动身扑来,一拳反打在他脸上才阻止其恶劣行为。
天旋地转间,苏涵倒在桌上,扫落了满地文件。
男同事缩回手,刚硬的面孔上浮现愤怒:“苏涵,我早去问过领导,领导说是你暗中对提供了徐必州偷窃的虚假证据,领导为维护公司的面子,不得不找个理由将他开除…可你这种虚假的人,居然还有脸回来!”
“不,我没有…”苏涵抓住头,他根本没做过这些事情,为什么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他的过错。
徐络成摇晃着身体走到他身边,那泪流满面的脸苍白如纸。
他伸出一手,打在他肩膀,却未有丝毫疼痛:“我恨因你一己私欲害死我哥哥,但又不得不感谢你。”
迎上苏涵惊叹又混乱的眼神,徐络成细微抽泣道:“我的母亲因哥哥的死亡重病住进医院,手术需要高昂的手术费,而我家为了治疗哥哥的抑郁症,已经耗尽钱财。“
徐络成哽咽着抹去流出的泪水:“不过,有个眼角长有泪痣的男人上门,为我们提供钱财上的帮助,他还说,这些钱是你良心过不去,托他捐赠的钱。”
男生的话在众人耳中回荡惊起一片波澜,一旁的男女同事复杂地看着苏涵,没有再出声。
苏涵心底比他们都乱,他尝试重新去回忆从前的记忆。
他之前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