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拥着怜秋坐在床沿上,怜秋身体发着抖。萧泽的手在他背后一下一下地抚着他后背。
“我以为他只是不像认我……”怜秋轻轻说。
“无灭教的教义十分疯狂,可想而知教主会是什么样的人。我猜到他可能会想杀掉你,抹杀他犯过的错误的所有证据。但真没想到他真是连犹豫都没有,这样快就急着下手。”
“大概我本来就不该存在吧……当年如果我死在火里该多好……”怜秋低下头,“你问过我今后有什么打算。其实我没想过继续活下去……他来杀我的时候,我觉得也挺好的,我看到他的眼睛就认出他来了。我是他的骨血,让他把我的命收回去……也挺好的。”
“傻。陆和父亲待你如亲儿,你又何必在意这种人。也别再说什么不想活之类的屁话,说了以后你就留在萧家了,有我护着你呢。”
怜秋抬头看他,用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低,微凉的唇亲上萧泽的嘴。柔软的舌探进他口内,立刻被他吮住不放。怜秋与他口唇相接,手则摸索着解他衣带,摸上他的胸膛,腰腹,再往下腹伸去,抚摸那团鼓胀的物事。
萧泽气息粗重,狠命亲他,像要把他的舌头都吮断吃下去似的。怜秋疼得“嗯……”了一声。萧泽放过他的舌头,从被丢在床上的衣带上挂的小荷包里摸出一瓶他这些天用来擦背后鞭伤的药膏,抠出来一坨,当做润滑的膏脂。
怜秋衣裤很快被萧泽扒掉,清凉的药膏被送入后xue。萧泽一面耐心开拓,一面抚摸他身体,套弄他的roujing。
明明是怜秋先撩拨他,最后却被他弄得先泄了身。然后萧泽才提枪上阵,强势冲锋。怜秋跪趴在床上,肩膀贴着床,屁股翘得高高的。萧泽跪在他后面,手扶着他的腰,大力冲刺。
泄在怜秋身体深处之后,怜秋又伏在他身上,舔吸他的耳垂,亲吻他的脖子,飞快地把火又点着了。
一条腿跨过他的腰,怜秋手扶着他那根东西,对着自己后xue,慢慢坐下去。萧泽看着他绯红的脸,感受着紧致软rou的缠绵包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怜秋跪坐在他身上,屁股抬起又坐下,每一下虽然抬得不高,但落下都是让那rou棒没根而入。萧泽任他起落了一阵,看他力气不济了,便掐着他的腰,自己挺动腰胯,往上顶弄他。怜秋被顶得上下颠簸,呻yin不断,秀气的玉jing也再度挺立起来。
萧泽早已清楚怜秋xue内哪一处最不禁得Cao弄,他控着怜秋的腰tun,让自己的rou棒专戳刺那处,最终泄身时,怜秋也再度喷出浓白的Jingye。
萧泽手上用了点力。把怜秋拉下来伏在自己身上。他的rou棒还在怜秋那不停收缩的后xue里微微抽动,两人的胸膛相贴,心跳挨着心跳。
“萧大哥,”怜秋在他耳边说,“秋儿付的报酬,萧大哥可还满意么?”
本来舒服地眯着眼的萧泽睁大了眼,捧着怜秋的脸把他头抬起来。怜秋的脸上是柔顺的微笑。
“先前那位萧二少也说了,怜秋也是要付他报酬的。”
“不用理会他。”萧泽有些不快。
“怜秋当时应允他了。”怜秋仍微微笑着,“怜秋就是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廉耻心,不停地用这副身子去换东西。钱,或者怜秋想探听的事,或是怜秋这条不值钱的命……”
“你想说什么?”萧泽皱起眉。
“怜秋已经十六了,骨架渐渐长开,慢慢的Cao着就没那么舒服了。怜秋留在这里,不知能换几年安生?”
萧泽握着他的腰把他抬起来,让自己的东西从他后xue里出来。然后下床,简单擦了擦自己,提好裤子,沉默地出门打水,回来给怜秋擦洗。
他沉默着不说话,怜秋反倒更加忐忑不安。这些日子以来,他一颗心渐渐系在了萧泽身上。但他不敢相信任何希望,也害怕萧泽只是贪恋他的身体。花无百日红,他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厌弃。与其迟早有那样一天,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去碰触不该碰触的东西。
萧泽知道他的意思,在他这一问之下,也再度在心里第一百零一遍问自己,对怜秋究竟是何心意。
不可否认,一开始他确实只是喜欢Cao弄他,后来多了几分同情。再后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多地在意这个人,心疼这个人。想看到他欢愉,想看到他不需隐忍,想看到他一直平安喜乐。
但他不擅长表达这些。他只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待他好,去为他解决所有难题。如果自己的能力不够,他也不抗拒去使用他曾经不愿意使用的其他助力。只要能护着这个人,要他怎样都行。
他细致地为怜秋清理好,穿上衣服,倒了水,仍然没整理好该说的话,只好干脆脱了鞋,搂着怜秋躺下去,瓮声瓮气说:“想那么多干什么,睡觉。”
怀里搂着这个人,他只觉得搂住了所有,睡得格外安宁。不知什么时辰,怀里的人动了动,他下意识揽紧。
“萧大哥,我去小解。”怜秋不好意思地小声说。萧泽这才放开手,半迷糊地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