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气息,麻木地枯等着时间流逝。
巨量的魔力补充极大程度缓解了精瘾,但还没获得解药并取出介质的少女,是不可能摆脱如诅咒般的欲求的。
甚至,只能愈陷愈深,在清晰知晓自己所需的是什么的时候,连魔力饥渴的环节还没到,单纯的欲念横生时,就难以控制自己了。
这回间隔足有十一小时,但已经没了可用的对抗手段,回忆已为磨心利刃,自渎乃是解衣卸甲……
更为不堪了,抵抗是如此短促,自媚吟飘响,再到极乐合欢,究竟隔了多久呢?
少女不愿回想,甘美的快感是如此酣畅淋漓,以至于忘却了苦楚,纵情于媾和时,极乐的冲击麻痹了理性。
这回,真的做了,毫无任何借口,虽是在魔药折磨下,但窈窕娉婷的媚躯,主动跨坐到了男人两腿间——
输掉了,完败了,赌约将履行,不能逃离、不能创害,她被绑在这个男人身边了。
芥雏子是周籍的所有物了,无论少女怎样的不接受,都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自发的淫行已经将悲苦再度放大,残酷的现实更是彻底击倒了少女,过去唯有的思念已经成了催命之苦——
曾经闭上眼便泛起的悠远甜蜜完全反转,膜拜至深的存在完全不敢提及,她是罪人、是罪人、罪人:
完全是她的错,一切源于她,玷污了悲歌、亵渎了传说、背离了鬼雄……
受不住,无可面对,她只想逃、逃避,逃到不需再历经这份永劫苦难的地方——
而那样的禁果是如此的近在咫尺,罪孽深重。
无论与否,春色无边的事实一直在上演着,压倒性的快感,超乎理性的冲击,绝伦畅美的刺激。
身心每一寸都浸染上了周籍的颜色,哪有反悔的退路,只有完全倒向男人怀中,才有那么一丝丝的闲憩……
少女从来不是那么坚强的人,只是脆弱已经在垓下剖解得支离破碎。
但有人更深层地剥开了女孩的伪装,狠狠地击溃了她的全部。
所以,芥雏子认输了,她认命了。
毕竟,虞美人是西楚霸王的附庸,怎么可能违逆得了:
持有相同气息,具备一致能力,占据不异勇武的男人呢?
她只是不得不逃避而已,只是不容许这样的自己直面过去罢了。
“不用再一个人强撑了,尽可能地依靠我吧,芥雏子。”
丁点动摇就足以动摇岌岌可危的全部真心,彷徨着陷入男人的拥抱,再到主动献上唇舌,间隔是多么的短暂——
风雨飘摇的内心是寂寞了如此之久,再度遇到港湾后的抵抗实在是卑微。
究竟是遗忘带来无尽苦楚的鬼雄,还是贪恋呵护备至的温柔呢?
所以,一不小心间,就彻底变成了周籍大人的东西……
此乃徒具芥雏子之名佳人身心俱献后的淫侍
“好大,不愧是周籍大人呢~”
微眯的水眸温润如玉,倒映着红月,半仰在软塌上的佳人凝望着眼前傲岸的巨物,凝脂似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霞。
纤细脖颈上的黑色项圈醒目至极,同色薄纱手套自指尖包覆过手肘,交错的布条错落着缠裹在雪白粉莹的肌肤上,几乎要触及温润香肩。
颀长的锁骨勾勒着诱人的曲线,将雄性视线引向挺拔美满的丰润蜜桃,薄透真丝堪堪遮覆两点,但既没裹尽外乳,又没照顾到内乳,根本没能将少女曼妙的半球曲线掩饰分毫。
细窄布条沿着婀娜曲线滑向腰腹,却也只是堪堪在肚脐处交汇,令粉嫩腰肢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细腻布料没过腹股沟,算是遮去了最后一点,但半点没有起到衣物应有的效用,垂落的条条黑绸也算不上裙摆,错落飘摇间,将雪白挺翘的月臀同修长泛光的莲腿尽数展现给了周籍。
自秀颈至雪足,仙女似的佳人娇躯没有任何一处留有瑕疵,粉雕玉砌美轮美奂,尽显妖娆,魅惑着唯一能享用她的异性。
热切地注视着少女雪玉无暇的胴体,纵然不计其数地吃干抹净,但绝色尤物的肉体仍然叫他流连忘返。
加之芥雏子愈发摒弃矜持,更是完全化为了榨精妖女。
莲
足妖娆而起,娇嫩如脂的肌肤蹭上了一柱擎天的雄伟,足尖灵巧至极地划过龟头,柔若无骨,像是丝绸抹过一般。
而马眼泌出的先走汁,已然不见,完全为女孩所吸收。
就像吸食了最烈性的春药般,诱人粉糜蔓上粉躯,妩媚水眸更是春波流露,愈显风姿。
螓首微斜,灵眸柔媚轻佻地望向火热至极的阳具,又看向露出享受表情的男人,少女嬉笑似的翘起唇角,另一支雪腿也从布条中抽出,轻柔地贴上巨物,厮磨起包皮。
“这样都会兴奋呐,周籍大人~”
“因为我的小美人不管哪里都那么诱人。”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出叫少女羞耻的情话,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