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泄了出来:“唔!”
雅尔江阿舔舔七夜的耳垂,不怀好意的问道:“七夜,这样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七夜的双腿直打颤,狼狈的倒在床上,听了雅尔江阿的话,有气无力的用带着沙哑嗓音的回到:“爷就知道使劲的折腾七夜。”
雅尔江阿笑而不语。
☆、甜蜜
七夜恢复了些许力气,拿过旁边的锦布给雅尔江阿和自己仔细擦拭。
雅尔江阿的手,不安分的在七夜身上游走,笑道:“你如今可结实多了。”
七夜亦是一笑:“那爷可有更喜欢现在的七夜多些?”
雅尔江阿不答,若有所思:“唔,你现下胆儿倒是肥。”
七夜动作一滞,垂下眼:“那爷可是生气了?”
雅尔江阿抚弄着七夜胸前红缨处的铃铛,使它发出悦耳的铃声,口中问道:“这东西,习武之时不会不方便吗?怎么不弄下来?”
那里本就是极为敏感脆弱的地方,七夜被雅尔江阿的赏玩弄得有些气息不稳,脸色chao红的回道:“不过是睹物思人罢了。”
“哦?”雅尔江阿来了兴致,将那拇指大小的东西含入口中,极为坏心的撕咬拉扯。
“嗯。。。”七夜有些无措,连他的手,都不知放在那里才好。
好半响,雅尔江阿终于放开七夜红肿不堪的胸口,转而舔舐七夜脆弱而充满活力的脖颈,感受着七夜的脉动,雅尔江阿只觉心头一阵愉悦。他把手伸到七夜的手掌处,双手交叉,十指紧扣:“在外这么久,有没有想爷?嗯?”
上扬的尾音,让七夜有些迷醉,有多久没听到雅尔江阿的声音了呢?自从那次雅尔江阿负气离去,七夜无数次的后悔,自己那时为何不曾努力让雅尔江阿满意。如果那时雅尔江阿满意了,自己是不是就不用独自品尝那许多时日的孤寂滋味?好在后来想通了,只要通过训练,自己还是有机会再见到雅尔江阿的不是吗?哪怕这样的机会小的可怜。
自己赌的,就是雅尔江阿舍不得放弃他培养了好些年的人。毕竟那时,自己是雅尔江阿身边靠他最近的人啊。
结果,七夜扬起嘴角,他,赌赢了。
可是。。。
七夜眼神一暗,在回来的第一天,就发现那个让自己有所忌讳的暗卫首领,也和自己一样,有着同样的心思。
这可真是一个坏消息。
七夜现在无法肯定,在雅尔江阿心中,是自己比较重要,还是那个暗卫更得雅尔江阿的意了。
身为暗卫,居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照面,要知道,若没有雅尔江阿的默许,暗卫根本就是活在黑暗之中,永远都见不得光的人啊。
下.身的刺痛,让七夜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又被雅尔江阿反将过来了。雅尔江阿的手,还时轻时重的拍打着自己的浑圆!
七夜低唤:“爷!”回答七夜的,则是雅尔江阿甩出的又一记响亮的巴掌,那击打rou体发出的清脆声音,让七夜一时惊叫出声,带着羞恼:“爷!”
雅尔江阿似乎是玩上瘾了,力道越来越重,七夜随着雅尔江阿的动作闷哼出声,跪趴在床上,将头埋进被子里,默默承受雅尔江阿这不知是戏弄还是惩罚的作为。
可是让七夜羞愧的是,在tun部那由刺痛转为麻木,又渐渐变得炙热的感觉下,自己的事物,竟渐渐颤巍巍的抬起头来,这实在是让七夜有些无地自容,暗地里唾弃自己:就这么想念且经不得雅尔江阿碰触吗?哪怕是这样毫无爱抚、仅仅只是限于tun瓣的拍打,就让他有了感觉?!
七夜羞愤欲死。
雅尔江阿显然也发现了七夜的异状,耳边听着七夜早已变了味的闷哼,雅尔江阿干脆改拍打为揉捏,然后突然将手放在七夜的事物上,稍微用力一握!
七夜乍然被雅尔江阿如此作为,竟是一声尖叫,便泄了出来!
雅尔江阿顿时就乐了,也不顾七夜窘迫的面容,闷声轻笑起来。
七夜简直就想就地埋了自己!怎么在雅尔江阿面前,自己就这么。。。?
雅尔江阿笑够了,看着七夜尴尬得通红的脸蛋,顺手捏了上去:“七夜,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还不都是爷害的。”七夜低声嘟囔。
雅尔江阿轻咳一声,将七夜仰面放倒,双腿打开折叠。
七夜在不知何时变得明亮如昼的烛光下有些紧张的随着雅尔江阿动作,看着雅尔江阿认真严肃的表情,心里有些打鼓:训练的时候,身体不可避免地受伤了,留有疤痕,雅尔江阿会不会嫌弃?有几处经常见光的地方晒黑了,肤色不均匀,雅尔江阿会不会不喜?七夜胡思乱想着,忽而又下了决心:就算雅尔江阿介意,自己赖着不走就是了。倘若。。。倘若雅尔江阿真的。。。那。。。那。。。
七夜想着,又泄了气,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威胁雅尔江阿的嘛。。。要是雅尔江阿真的不要自己,那怎么办?
雅尔江阿倒是不知道七夜百转千虑的心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