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推进半指,柔软的媚rou也瞬间将术士的手指包裹起来。
抽出手指探手抚摸亚撒微微隆起的腹部:“还早,慢慢吃。”
话音落下,一个新的棱角形物体再次被塞了进去,摇晃著tun部将物体继续纳入体内,亚撒吃力地以头蹭地,虽然极度痛苦,下身那根东西却在加尔的折磨下抬起头来。
☆、44
“果然是开发过度了麽?”用手上随手捡来的金币宝石玩笑似地丢向亚撒垂在双腿间颤抖的物件,不是很疼痛的力度却让奴隶随著投掷而颤抖身体。
“……”
愈发用力地用双手抠挖地面上的石缝,亚撒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和羞耻感去配合加尔,而暗黑术士只是暗了暗眼神变无趣地扔开手上的珠宝转头继续在宝物堆里翻找,长久的沈默让亚撒疑惑地转头看向几乎埋进宝物堆的黑色罩袍,在主人的刻意遗忘下,自己这个不怎麽讨人欢心的奴隶似乎被闲置了?
“主人……?”喊出声来才发现强忍欲望和痛苦已经让声音变得嘶哑,宝物堆中蠕动的黑色罩袍顿了顿,一只苍白的手臂从内里伸出来,扫开一些堆积的珠宝後穿著过大罩袍的术士爬了出来。
“干什麽?”十只手指上套满指环的造型让术士的形象看起来有些可笑,摇晃著抖落身上的金币将指环一只只扯下来用力塞进亚撒的身体,满意於奴隶的顺从,术士拍拍亚撒的tun部让奴隶收紧rouxue,抬起脚跨坐上亚撒的後背。
“好了,亲爱的努力,载我下去吧。”不断收水的体型让术士不怎麽费力地骑跨在奴隶身上,双腿一夹示意奴隶驮著自己出去。
沈重地让腹部持续下坠的坚硬物体已经让亚撒疲於应付,而术士在腰腹间的用力一夹却让奴隶四肢一软,几乎就要放松後xue立刻让这些东西排出体外。
“哦!你在搞什麽?”身体不稳地一把抓住亚撒的头发上提,头皮上的瞬间疼痛让亚撒微微清醒过来,微张著嘴唇喘息良久终於挪动四肢开始向外爬行。
“你看看你,就是这麽下贱,非要虐待你才开心。”坐在奴隶背上的术士则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划拉著奴隶已经恢复到光滑如初的脊背。
咬咬嘴唇将注意力集中在挪动的四肢上,亚撒选择用沈默应对加尔的嘲讽,毕竟这样的对待是自己要求的,对方说的也没有错。
随著身体的移动,腹部坚硬物体碰撞的感觉开始变成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研磨,亚撒感觉不止是腹部有即将被剜除的痛苦,後xue里也开始逐渐流出温热的ye体,顺著大腿蜿蜒而下。
“……疼麽?”还是不忍地将奴隶黏shi在後颈的头发捋顺到一边,加尔皱起鼻尖,浓浓的血腥味明显是从奴隶身上散发出来的。
“嗯。”甩甩脑袋,低声承认自己所受到的的痛苦,手脚却一刻不停的向前挪动,直至将术士驼到楼梯口。
亚撒有些为难地看著蜿蜒向下的楼梯,思量如果这麽爬下去是不是会将自己背上的男人摔下去。
“主人……您能下来吗?我怕摔到您。”虚弱地停滞在楼梯口喘气,亚撒觉得头晕耳鸣得厉害。
脊背上一阵衣料滑动,带著术士体温的重量从奴隶身上消失,一只手拉扯著奴隶的头发将人拉地跪坐起来:“这里……快要烂了吧?”
直立的身体让奴隶的rouxue瞬间汹涌地向地面倾泻出大滩血迹,将奴隶摇摇晃晃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抚摸奴隶因失温而变得冰冷的腹部,加尔有些恶质地按压起那处包裹著不规则硬物的rou体,手下的奴隶果然无法控制地呻yin一声,双腿间叮咚叮咚滚落出数个被染得通红的戒指,更多的血ye混合著rou块喷洒下来。
“可是即使这样,你也不会死去。”捡起掉落在地面的物体重新塞回奴隶无力夹紧的後xue,加尔嘲弄地用沾满血ye的手掌在奴隶的tun瓣上擦拭。
“你不会死去,而我却要消失了。”
“不会……你不会消失……。”痛苦地用脑袋磨蹭术士的颈窝,亚撒的意识有些模糊。
“当然,我会一直陪著你,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这麽痛苦,我的奴隶。”低头轻吻被冷汗黏shi发际的奴隶,加尔的眼中饱含著的确实浓浓的悔意与不舍。
☆、45
屈起手指从黏腻的rou洞中勾出一块棱形宝石,加尔撑开亚撒血rou模糊的rouxue更深地抚触内壁,指尖的触觉让加尔很清楚奴隶的肠壁大约已经被这些东西绞地破碎不堪。
“我可怜的奴隶,你这是在为谁赎罪呢?”被打开的rouxue轻轻收缩起来,每一点蠕动都让亚撒痛苦地想蜷曲起身体,除了痛苦地喘息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回应加尔。抱起奴隶的下体让亚撒的後xue整个暴露在自己面前,加尔动作迅速地探入手指将塞进亚撒体内的珠宝抠挖出来。
“你看,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容器,我的奴隶。”
叮叮当当掉落在地上的珠宝并不能减轻亚撒身体的痛苦,却让加尔烦躁不堪起来,满手濡shi的血ye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面再蜿蜒流淌下台阶,加尔怀疑这样下去即使亚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