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澜抱住大狗勾一样的谢亭之。
谢亭之脑袋被乐澜钳制在胸膛,闻到乐澜身上浅淡的白茶洗衣粉的味道,隐隐下去的欲望重新冒出头。
“哥哥,”乐澜全是小孩睡觉时被打扰的困扰,他再次握住滚烫又坚硬的性器,“你顶到我了。”
他理所当然,像是在驯一只不听话的金毛,问他为什么挑食,不吃孢子甘蓝。
谢亭之听懂小主人的言外之意,自虐般将性器如同小主人先前那样捏软。
他嗓音是极致的隐忍和他都不曾察觉的哭腔:“对不起。”
乐澜撸了撸他的头发,抽出一小撮认真玩:“知道今晚我为什么生气?”
谢亭之认真总结:“不该下药,不该这么勾引宝贝…我太自以为是了。”
乐澜捏了捏谢亭之的鼻子,听到抽吸声,悠悠撒着娇:“确实很自以为是。怎么办啊哥哥,连反省都反省不对,我还是好生气呀。”
怀中的大狗勾害怕地打颤。
谢亭之偷偷抬眸观察乐澜的表情,见乐澜一向乖乖的模样,咬住薄唇有点慌:“要不…要不澜澜揍我屁股?”
乐澜起身扬扬下巴,像只骄矜的猫:“趴我腿上。”
谢亭之趴在乐澜大腿上。
“啪啪啪!”
乐澜的巴掌清脆打在谢亭之的tun峰、肌rou和大腿根部。
巴掌不算疼,羞辱意味远大于惩戒意味。
“学出息了哥哥,还会给自己下药了?”乐澜像是教育不听话的小孩。
被小孩教育是什么感觉。
谢亭之因被羞辱,耳根泛红:“对不起…”
“我不想听哥哥的对不起,”乐澜说,“给我理由。”
理由…
想被进入被占有。
担心你看不上我,担心你嫌我脏。
如果,如果真的因为我之前的经历觉得我脏,那捅破这层窗纱,你会不会玩腻了不要我。
谢亭之想。这种隐秘又灰暗的情感,他怎么对澜澜说出口。
“怎么哭了,”乐澜将他抱起来,“委屈了?”
谢亭之被小他一号的男孩搂在怀里,听到有力的心跳,第一次感受到“安全感”一词。
“澜澜会不会不要我。”他抬起眼,在外人面前的自信全都支离破碎。
他没有感触到,或者说感触到也不想改变,他越来越不自信,越来越依赖乐澜,甚至开始作贱自己来讨好他。
这正是乐澜想看到的。
乐澜“嗯?”一声:“哥哥背着我找男人了?”
谢亭之摇头。
乐澜笑着亲了亲谢亭之的唇角:“那我为什么会不要哥哥啊。”
谢亭之艰难地求欢:“可是澜澜都不…”他稍作犹豫,终于明白手下带的奴隶为什么一开始都拒绝说荤话,他干巴巴继续说,“要我。”
乐澜故意曲解谢亭之的意思,撇撇嘴:“那澜澜也好委屈,我哪有不要哥哥啊,我这么喜欢哥哥。”
谢亭之微垂眸子,看着乐澜被打shi的小熊睡衣,鼓起勇气说:“澜澜为什么不上我…”
因为他早都计划好了啊。
不过,这种浓郁的情感,他并不讨厌。
他很喜欢。
“跪床上。”乐澜起身去拿套子。
谢亭之欣喜跪在床上,听到响声,恳求:“澜澜能不能不要戴。”
乐澜听懂言外之意,罕见反思他是不是有点过分。
不过哥哥生下来就是给我玩的嘛。
他反思完毕。
乐澜伸出手,三个指头扯着谢亭之舌头玩,剩下两根手指模拟性交,不断抽插,逼的谢亭之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他抬起脖颈,白皙修长,令乐澜狠狠捏了上去。
短暂的窒息,谢亭之生理泪水溢了出来。
但他不敢大口呼吸,而是继续乖乖服侍侵占他的手指。
玩够以后,乐澜手指插入干涩的菊xue,看到身下人后知后觉的僵硬反应,笑眯眯说:“没关系哦,正好第一次给哥哥点教训嘛。”
他强硬的塞进半个gui头。
然后哭唧唧退了出来。
他先一步委屈:“好疼。”
他决定不违反自然规律,乖乖拿起一旁的红酒瓶,将瓶口对着xue口,灌进去做润滑。
“哥哥的逼可比哥哥乖多了。”乐澜赞美,然后狠狠拍了屁股一巴掌,满意看到从屁眼里喷出的红酒。
谢亭之已经不知该吸紧后xue,还是放松任由酒ye流出。
乐澜滚烫的鸡巴浅浅蹭着菊xue外部,他嗓音甜腻腻撒着娇:“哥哥,不要弄疼我。”
谢亭之微启开唇,半天说不出话,强制将菊xue放松开。
“啊…哈……啊!”
乐澜Cao得很深,仿佛要谢亭之记住他的形状一样,Cao得很缓,他揉捏着谢亭之褐色的ru头,标记一样咬住谢亭之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