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生日,给你派点红包。”
就一句,我还有话没说,他就挂了。我看着这些衣服和钱,坐在地板上久久没有平静。
秦云笙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这个行为也是追我的一部分吗?他把我当成许多庸俗的女人之一了吗,还是以为我和他逛了一次街就是默认他可以像对其他女人一样开始收买我了?
时隔两日,我就约岳京见面。我很在意他,我此时是老女怀春,嗅觉敏感,思绪多情。我一直都处于对他的揣摩和想象中。
眨眼,一周一晃而过。我们公司迎来了天大的好消息,歆娅公司愿意跟我们合作,次周一签订合同,并约定当晚双方人马在大酒店把酒言欢一下,作为彼此友谊的交流。
周末,我给岳京发信息说:“走,岳京,我们去海浪酒吧放松放松。”
他问我海浪酒吧在哪,我把地址发给他,他说好。
我们喝了点饮料,说了一下最近的工作生活和一些平平淡淡的小事,很开心,我的目的非常清晰,以最快的速度拿下他。
夜色甚美,我和岳京散步到大桥,天上繁星密布,城市霓彩斑斓的灯火与星空相互辉映。
岳京的脸庞线条在美妙的夜色中出奇柔和,柔和的让我产生无限遐想,不由自主地把手靠向他的手。
我给他讲笑话,他很给面子的配合我发笑。其实笑话本身并不那么好笑,只是比较可爱,但是从一个不丑的女人口中以撒娇口吻讲出来给一个不冷血的男人听,效果就很好。我绞尽脑汁想尽自己知道的小笑话逗他,他笑,有很大的成分只是觉得我比较好笑。
我笑嘻嘻说:“没有女孩儿这么给你讲过笑话吧?”
他摇头说:“没有。”
我打趣:“以后就有了,赶明儿我买本笑话大全,当教科书一样学习,没事儿就给你讲两个。”
“呵呵呵,你可真有意思!”他开怀起来。
好一张笑面如玉的脸,看准情势,我趁机拉住他暖而粗糙的手。
岳京有些异样,我样似自然而然地抬起他的手指向远方,笑yinyin道:“看那边,真漂亮,这地方看这座城市的夜景真不错!”
“是啊。”他附和。
“那你说,城市夜景这么好,适合做点什么?”
他反射地问:“做什么?”
“古人都说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目光投向远处,有些拘谨。
不久,他侧回头来愣愣地看我,目中蒙上一层灼热,眼睛崭亮像黑色的宝石。
“走,去那边看看!”
我一直拉着他往前走,他的手在我手里僵硬许久,终于反过来握住我的,男女之间顺理成章的第一步就这样达成了。
接着我们走到了公园,路过树木较多的地方时,我突然停止脚步,出其不意捧住他的头,踮起脚,嘴唇直直印了上去!
该男人主动的程序,全被我这女汉子干了。岳京大惊失色,呆若木鸡,身体紧绷,僵硬如石,我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示好,眼看他的脸像孩子似的因紧张焦急而抽搐了两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乐不可支地说:“哈哈,没有女孩儿这么对待过你吧……”
我的话像是给他打了一针催化剂,受于男性自尊心与虚荣心的驱使,这次,他没有迟疑,俯下俊容浓烈地吻住我,直至彼此气喘吁吁。
我捧着他的脸,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主动联系你了吧。”
岳京抚着我的脸颊,温声说:“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真大胆,头一次遇到你这样大胆的女孩儿。”
我摆摆手,“追求异性不是男人的专利,遇到心仪的,女人也可以主动。”
良辰美景,月色太好了。
有多少爱情,在这么美的月亮之下发生,萌芽,发酵。
岳京重新抱紧我,再次深深地,用力地与我纠缠,深切而长久,我面颊滚烫,沉溺在美好里,不由的感叹。
周一,白天我们和歆娅签订好合同,为表示友好,秦云笙约了钟嘉骅以及他手下晚间一起吃个饭。
晚上下了班,既定好和歆娅那方人马吃饭的人都留下,要一起乘车去预定好的酒店。本来,秦云笙带着几个打头的阵要员去就得了,不成想偏叫上我,理由是去的人里阳盛Yin衰,所以要添个年轻女人,我非去不可。我不喜欢应酬,也不善于应酬,虽然我平日里是个话唠,但我的话痨在正式场合并不能派上用场。秦云笙还给我个必去的理由,理由是我酒量大,能喝,因为过去公司聚会几次人们一致认同我在饮酒方面是个女中豪杰。
我们以秦云笙为首一共五个人,按时抵达大酒店,到那时歆娅那方的人员已经到了三个,钟嘉骅还没到,说是临时有事晚几分钟,已到的这些人彼此其乐融融地攀谈聊天。
饭局还没开始,我先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正撞见钟嘉骅正在往包间走,一边走一边接电话,嗓音不悦而严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