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语指出了沈晨犯的错，那种被否定一切的羞辱感侵蚀着沈晨的自尊，可伴随着大腿内侧都在颤抖，他更兴奋了。
“主人……遥控器……在那边的背包里，我……不是，小狗拿给您！”
“今天就算了，”闻语抽出手指，将指尖沾染的肠液涂到了沈晨清秀干净的脸上，“既然想要当狗，那遛狗出来怎么能不放尿。你好像很喜欢这里，那棵树下有很多别的小狗留下的味道。你是小公狗，怎么能让自己的地盘留下其他狗的味道。”
沈晨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主人！”
“去把味道覆盖上，你知道狗怎么撒尿。”闻语退后了两步，只用小手电，照相那个树下的某处，像是在指引着什么。
这里是公园一角，随时可能有人来。
沈晨很清楚这一点，心底对当狗的渴望在看见祁明的一瞬间被点燃直巅峰，可面对闻语的第一个命令却犹豫了。
“怎么？小骚狗不想？”闻语语气相当没有耐心。
“不是！”沈晨明白，这可能是闻语给他的最后一个机会。他那么差劲，连最起码的都做不到，如果再让主人失望，那就真的连最后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缓步到了树跟前，腿以缓慢的速度抬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袭来，仿佛就真的成了主人家养的不起眼的一只小狗，爬在地上任人玩弄，标记领地，跟其他狗追逐打闹争夺交配权。
所有人都会狠狠踢他一脚，骂一声贱狗。
他的骚鸡巴再度高高翘起，可抽动之下，一滴水也没有。
小手电的光聚集在那一根没用的小狗鸡巴上，闻语皱着眉踢了踢祁明：“去做个示范。”
将狗链子塞进祁明的嘴里，让他自己叼着爬到树前，就在那小公狗的对面，贱狗轻车熟路的抬起一条腿，伴随着闻语细长的口哨声，哗哗的水声打在树根上，狗尿涓流绵长，不会激起太大水花，甚至听着水声都是一种享受。
足足尿了两分多钟，祁明才爬回闻语的足边，将狗链子送到闻语的手上，去亲吻语的鞋间：“贱狗谢谢主人。”
“乖。”闻语摸了摸贱狗狗头，再度看向沈晨。
沈晨目光落在闻语奖励一般摸祁明的手，满眼的渴望。
他尿出来，是不是也能得到奖励。
主人的奖励，主人想要看到，自己只是一条贱狗。
一个会标记地盘的贱狗。
沈晨不断的自我暗示着，小狗鸡巴跳了两下，终于一道水柱打在树根部，尿的太剧烈水花飞溅，甚至溅到了沈晨的嘴唇上。下意识的将其舔进嘴里，下一秒敏锐的耳朵竟然听见了清晰的脚步声。
那是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已经很近了。
被……被发现了？
沈晨身子一颤就要逃离，却听见闻语冷然警告：“让你动了吗？
闻语声音不小，那来人肯定听见了。
怎么能这样……沈晨难以置信闻语会故意让他暴露，可即便心底再怎么抗拒，身体却仿佛被下了咒一般，尿液绵长继续，直到一滴尿都没有以后，伴随着一声压抑却难耐的浪叫，囊袋里的种子猛然喷涌而出，跟尿液混在在一出贴在那树皮上。
而这时，那皮鞋的主人已经到了近前。
完了，都完了。
沈晨身子忽然伏在地上，难以抑制眼泪流出，失声痛哭。
他的人生毁了，那人一定听见了声音，若是拍了视频发到网上，或是以此要挟讹诈他……甚至就要他成为公交车一般的狗，成为无数人的玩物。
沈晨的情绪崩溃了，可伴随着脑补未来的绝望命运，那刚刚发泄的骚鸡巴竟然又有了抬头的势头。
这时，闻语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评价：“叫声不错。”
这是真心话。如果不是上次听他叫声不错，根本不会有这次约调。
沈晨恍惚着抬眸，脸上满是泪水，目光眨了几次瞧见那双皮鞋的主人竟然跪在了闻语的面前。
也是主人的狗？
所以闻语才会这样肆无忌惮，明明看见有人来了，也不让狗躲起来。
真好，它的主人，原来没有想要毁了他。
闻语是故意让薛成安过来吓唬人的，此时薛成安任务完成的很漂亮，闻语摸了陌陌薛成安的头发，抬起他英朗的下巴看着他这张戴了眼镜，满脸成熟禁欲的脸。
“你觉得怎么样？”闻语问道。
薛成安开口，抑扬顿挫与讲台上的他无异，好像就是在评价自己的某个学生：
“没被教养过，很糟糕。尿的不好看，未经准许射精，对主人不信任，沉迷自己的欲望。但就像主人说的，他的叫声很好听。没被教养过，应该很干净。”
说的很中肯了，闻语还是扬手给了他一耳光：“你也好意思说射精？”
上次用了尿道棒都被顶出来了。数他最能违反主人的规定。有时候闻语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犯错，就为了被闻语痛快的打一顿。
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