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手肘撑在浴缸边,抱着又硬起来的肚子粗喘,羊水破了后的产痛更是肆虐,收缩着的胎腹不再圆润饱满,从两边向中间耸高,挤压着胎儿,胎头拱向宫口,压的凌远后腰生疼,不得已大张开双腿,凌远一掌拍掉庄彦替他揉腹的手,偏头埋在自己臂弯里咬牙忍疼,“你他妈的是真的找死…”
凌远本就怕痛,他就是个做生意的,没跟庄彦这混黑的兔崽子一样受过伤玩过命,这孩子快把他从中劈开,这哪是凌远忍得住的,他喉咙里的呻yin滚了几滚,最终还是漏了出来,“呃呃…好疼…”
庄彦看到老男人都快疼哭了,迈开长腿也进了浴缸,抄起凌远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幸亏是个内陷的方形浴缸,两个大男人在里面也不显拥挤。
“滚…嗯呃———滚、滚远点…”,凌远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抬起胳膊肘狠狠往后撞了下表示拒绝,庄彦之前在六角笼里受过的肋骨伤还没好透,刚刚做爱肾上腺素分泌过多他没感觉到疼,这下重击让他轻轻抽了口气,有点委屈得埋进了凌远的脖颈,“远哥…”
“老子比你大二十岁,喊谁、喊谁哥呢?嗯嗯嗯嗯嗯——!”,凌远骂着骂着还是伸手环住了庄彦的后颈,在水里因为疼痛本能地踩地抬起耸高的胎腹。庄彦这臭小子真把他的宫口Cao开了,胎儿急不可耐地往产道里拱却只是不上不下地卡在宫口,凌远两条长腿疼得一会蜷起来,一会又伸直,在水里不停挣扎,“Cao…怎么不往下…卡住了唔…呃嗯嗯…”
“你得用力啊。”,庄彦大掌护着凌远因为胡乱扭动而颤颤巍巍的孕肚,抱住老男人胸口怕他滑进水里,安抚性地揉了两把凌远的大nai才伸长手臂去摸老男人的产口。凌远后xue微微张开,还有些粘腻的Jingye因为产道蠕动慢慢吐出,凌远应激性地一抖,蜷缩起来想要扣住庄彦的手腕,却挤压到身前正在宫缩的孕肚,他痛叫一声倒回了庄彦的胸膛上,“啊、!用个屁力,说得容易,你他妈生一个试试…”
“是你不想要,我倒是很想给你生孩子。”,庄彦话音没什么起伏,亲了亲凌远疼得耸起的肩膀后自嘲般地笑了笑,五指卡住凌远的脖颈逼迫他仰头,在他耳边说,“你是真的不想要吧?包括这个孩子也是。”
“兔崽子,你故意气我呢吧?”,凌远后脑抵在庄彦颈侧,泄愤似地扭头咬住了庄彦的脖子,拉着庄彦的手一起覆在自己紧痛不断的侧腹上,五指扣进庄彦指缝不自觉地随着产痛挺腹,“我缺什么都不会缺听话的狗,嗯呃——、更何况、嘶啊…是只咬主人的狗,更不会给狗生孩子…”
庄彦听懂了老男人的话外之音,伸手托住凌远侧脸捏了捏,勾唇一笑,凌远看到他这么气定神闲更是气得加大了咬合力道,庄彦求饶似地轻轻拍了拍凌远蠕动不止的孕肚,开口道,“现在是谁在咬人啊?”
“孩子出不来啊…嗯呃!”,凌远抱着肚子像要躲开前面肚子产痛侵袭一样跟个泥鳅似的不停地在庄彦怀里往上蹿,庄彦抱不住他只能一把薅住凌远的ru房,凌远闷叫一声落了水抠住了庄彦小臂。庄彦都不知道凌远能这么磨人,好不容易将人固定在身前,庄彦食指按在凌远ru尖上用硬茧摩擦出nai的ru孔,另一只手撸了一把凌远被孩子刺激得半硬的性器,“别躲了,这肚子长你身上的,躲不掉。”
又痒又爽的电流感从ru头爆发攀附住身体让凌远哼哼唧唧地又开始挺胸顶胯,“捏一下…用指甲再抠一下…嗯额…”,肚子里的崽子把他凌大老板的宫口撑得那么开,还不知道往产道里拱,宫缩都这么强烈了怎么孩子就不被往外挤呢!凌远手掌托住涨到他心慌气短的小腹,呼哧呼哧喘气,就是不聚气用力。
说到底就是怕疼。
这不得要了他凌远的命?
疼过一阵老男人半死不活地摊在庄彦怀里喘气,自暴自弃地开口,“要不你把我打昏吧,你不是最擅长这个了吗?”
“胡说什么…等羊水流尽了更不好生,孩子生生地刮产道…”,庄彦伸手盖在凌远已经凹陷下去的上腹,蜷起手指拨弄着凌远挺立的ru头,另一只手护住凌远的肚尖,揪他的肚脐,半是恐吓半是安抚。凌远舒服得肚子一拱ru头颠出了一股nai,圆滚滚的孕腹坠在腰上随着他的扭动晃晃悠悠,老男人嘴里却还是凶狠,“滚滚滚,别咒我,爱谁生谁生,反正我不唔、嘶额……宫缩又来了…嗯额…疼疼疼!别按!!嗯呜—!疼啊啊啊—!唔嗯———!”
凌远猛地挺高肚子挣扎起来,庄彦这混蛋居然不打声招呼就给他推腹!老男人眼角顿时飙出泪花,随着庄彦的动作不得不憋气向下使劲,庄彦一看他自己开始用力就撤了手,谁知道凌远也在下一秒跟着泄力,挣扎着往外爬,庄彦哭笑不得地把人搂了回来,“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任性?”
“你知道、有多疼吗臭小子、唔嗯嗯嗯嗯嗯——!”,凌远被比自己小这么多的人教育脾气也上来了,发狠般深吸一口气,自己抱着肚子用力,那巨硕下坠的孕肚都隐隐崩出当初腹肌的形状,凌远瞪着自己身前的临盆胎腹,宫缩rou眼可见的剧烈,肚子变了形因为用力缩小了一圈,凌远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