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叔你是不是要生了?”,乔川棋拧着眉,一身笔直的军装利落干练,“我可以给你立军令状如果我救不回、”
“停停停、我自己媳妇要你立什么军令状?你家那小少爷不得咬死我,他多能胡搅蛮缠你可比我知道…”,盛放看着乔川棋抿起的嘴唇,还是伸手揉了揉他后脑短发,“你这小孩心思怎么这么重?我没事,放心…”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不把自己命当命的alpha了…”,乔川棋不赞同地看着话都说不完整的盛放捂着紧缩的肚子弓下了背。
盛放从知道柏源出事起生殖腔就开始断断续续地绞紧,他无法挺直腰背,只能伸手撑住控制台,使了蛮劲托住下腹上抬,落入腹底的胎体被生生抬回原处,盛放偏头深深喘息,捂住上腹忍不住再次抬头看向主屏幕上被捆绑着的无知无觉的柏源。
柏源右手手腕被割出的伤口止不住地流血,耀武扬威地向盛放挑衅,盛放抬手摁住鼻梁,“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
“啧…”,柏源手指划过侧腹部的穿刺伤,黏腻的鲜血将他的深色衣物濡shi,他踉跄着扶住一旁巨石,裸露在外的手腕,伤口被他用火勉强烧得愈合,柏教授有些无奈地皱眉,“盛放最讨厌别人弄伤我了,你们害我又要哄他了…”
“Cao、你们给他不是打了镇定剂了吗!怎么跑出来的!”
“我们打的剂量足够药倒三个顶级alpha了,他不是个病秧子吗…妈的他还是不是人啊…?这么重的伤怎么还能站住…”
“哎…你们都不知道,盛放好难哄的…”,柏源听到周边议论,自顾自抱怨一声,接着反手握紧匕首,匕刃紧紧贴在小臂,他右脚后撤摆出攻击的姿态,“继续吧,别浪费时间。”
小狗还在等他回家呢。
盛放描摹着屏幕里柏源冷厉又Jing致的五官,少年柏源曾用骄矜孤傲掩盖无人疼爱而产生的自卑,他谁都靠不住,所以他从未有过任何幻想,也从未有过丝毫留恋,如同一团烈火,伤人伤己。
“柏源、他从来都是和敌人同归于尽。”,盛放重重阖眼,很快又强自释然地睁开,自我安慰道,“没关系、他不会了,现在他不会了…”
盛放就像一只最尽职尽责的小狗循着气味和线索找到柏源被绑架的地方,废弃的军事基地武器库,乔川棋带队被盛放留在外面寻找关押柏源的地方,盛放自己独自站在了地下室,拿自己交换的主人。
这是他从5岁时养出的本能,是刻入骨髓的忠诚。
“盛将军能为柏源做到什么程度?是什么折磨都能受什么屈辱都能忍吗?”,柏倚帆最恨柏源养得这条狗,咬人太凶,把柏家旁枝打压得毫无出头之日。当年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柏家就是他掌权了,哪轮得到那病怏怏的alpha。
盛放这条狗也一定会为他效忠。
多好用啊。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放了柏源。”
盛放不可能信他们的鬼话,但他需要时间去找柏源,更不能拿柏源的安危冒险。
对方抓住了柏源,就是牢牢扼住了盛放的喉咙。
盛放身边围了四五个低劣的alpha,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器具不管不顾地往盛放后xue里顶进,剩余的几个死死地固定盛放的四肢,盛放顾及柏源安危,不敢妄动,只能死死咬住牙根,在器具头部挤入xue口的瞬间盛放呼吸一滞,竭力抬起沉坠的胎腹痛苦地抻直脖颈,反手抠住粗粝的地面,“嗬呃、”
对方推高盛放军装漏出他浑圆的肚腹,那孕育着生命的隆高弧度坠在一个alpha身前显得那么不lun不类,那孕肚因为胎儿在子宫内的动作不住颤抖。
假阳具嚣张地挤开盛将军的后xue口向深处进军,盛放大张着双腿,他的后xue每次都是被柏源细心地扩张才小心翼翼地塞进扩产道的器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蹂躏,xue口很快就见了血,紧致的肠道裹挟着敌人想要制止它的深入,却败下阵来,被渐渐捣开,给那冰凉的器具让路。
“嗯、!”,被塞满的甬道让本就又坠又涨的腹底爆发出更为激烈的痛楚,盛放紧咬牙根拼命吞咽痛哼,腿根的肌rou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起来,他的下半身沾染上淡淡的血迹,肚子又硬梆梆地耸立,盛放后腰酸痛,硌在粗粝的石头上,柏倚帆本有些厌恶地远远看,突然走近抬脚踩住盛放凸起的肚脐,脚尖施力下压,肚腹最高处被踩平,脆弱的孕腹泛红震颤,盛放的挣扎突然剧烈起来, “你如果敢伤我的孩子,我一定撕了你们、”
“作为一个顶级alpha大着肚子,真贱啊,把他吊起来。”
盛放下半身未着寸缕,连上衣都被推高将那发红的大肚子裸露在外,盛将军脚尖勉强地垫在地面,双腕被吊在头顶,临产的胎腹没有任何借力地坠在身前,直坠得他胯骨腰肢阵阵刺痛,盛放身体线条流畅,腰肢紧致屁股瓣却浑圆,因为孕育孩子胸口鼓囊囊的,柏倚帆示意手下剪开盛放的上衣,让他涨nai的ru部也展露出来。
“盛将军的屁股该习惯被人Cao了吧,Cao得肚子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