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轴转的忙碌导致梁清川一觉睡到了晌午,醒来处理完公务,想着地牢里的凌岳也该烂熟了,吃完午饭便优哉游哉地过去遛食。
“嗯…嗯,嗯”
“将军好雅兴。”梁清川看着眼前的画面恶俗地吹了口口哨。
那药效太过持久,欲望又得不到满足,可把凌岳折磨坏了,一尺的木棍根本就起不了什么用,即使他已经用它高chao了两三次,依然觉得后xue是多么的空虚难耐。
凌岳迫切地需要一个能充分填满他的东西,他趴在地上顺着梁清川的腿往上看,停留在裤裆处眼神再没移动过。
面色chao红,眼神迷离,周身散发着Jingye的腥味,战神的坚毅和果断已经荡然无存,现在的凌岳只是一个欠Cao的婊子。
注意到凌岳的眼神,梁清川的唇往上一勾,“求我,我就Cao你。你知道的,我不喜欢Cao男人,看在将军的面子上,我勉为其难喽。”
凌岳听到“Cao”这个字,身上的难受更加重了,但是他向来不爱求人,“滚蛋,被狗上都不要你。”
梁清川好像有点失望似的,“可是这个药光靠自慰是纾解不了的哦,毕竟是青楼出来的药,怎么样都要满足客人的欲望啊,而且不解药你就会这样被憋死的哦,将军希望自己以后的死因是因服用春药而亡吗?”
“你他妈…”凌岳的脏话又要飙出来了,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可是这个药要是解不了,自己和求死没什么区别。
忍着恶心,凌岳咬着牙开口“我求你…”
梁清川笑了,“可是将军说宁愿要狗都不要我,我伤心了呢,怎么办?”
凌岳现在是强忍着欲望才能说出这么些字,但是梁清川就是要现在耍他,真想砍了他的头喂狗,不过现在,识时务者为俊杰。
“别你妈再叫老子将军,艹,快他妈滚过来干老子,受不了了。”凌岳吼道。
梁清川无奈地摇头,捡起被凌岳丢一旁的布条重新塞到他嘴里,“啧,说话难听,以后改改,否则都没心情干你了。”
凌岳想伸手扯掉,但腰腹部被梁清川提起来,双手和膝盖被迫着地承担重量,以至于没有手再去拿,只能再那儿“唔,唔”地抗议。
那根木棍和昨天一样还插在凌岳里面,梁清川骂了一句“sao货。”,然后把木棍慢慢地扯出来,叭的一声,清脆响亮,木棍被丢在了一旁。
菊xue因为被迫打开的时间过长,仍然保持圆形没有恢复原状,凌岳下部的体毛不算少,一翘tun便看到xue口附近也长着小撮浅色体毛,手指往里一扣,红色的媚rou清晰可见。
凌岳现在欲火旺盛,感觉到梁清川只进来一根手指,忍不住就开始晃着屁股催促。
梁清川抽出手指,一巴掌就呼过去,说“被干的人老实点,别乱发sao。”
凌岳的脸更红了,他一个大将军被人说别乱发sao,真他妈丢人。
不过下一刻他就没时间害羞了,梁清川抽出硬的发紫的Yinjing,就着还在张合的洞口径直一挺到底。
巨大的满足感瞬间充斥了凌岳全身,他舒服地喘着气。
梁清川在凌岳身上前后运动,一抽一送。忽而像是有什么不满似的,梁清川“啧”的一声从凌岳身上起来,整理好衣物走出去。
凌岳还在情欲之中,迷茫地看着梁清川,等他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官吏随身佩戴的刀。
“你,你要干嘛?”凌岳费了大劲扯出来布条,皱着眉头问。
“你下边的毛戳到我了,我要帮你修理干净。”梁清川回道。
凌岳惊讶地睁大双眼,梁清川把他当成什么人了,权贵的娈宠嘛,居然妄想给他剃毛。
“你他妈是疯了吧,老子不是你能乱动的人。”
凌岳抬腿就想踢走梁清川,可是刚一抬脚就牵扯到早已肿胀流血的后xue,惊呼一声就瘫软在地上。
梁清川好笑地看着凌岳,他第一次觉得高高在上杀人如麻的战神有一丝的可爱呢。
“我以为那半罐药膏已经可以让你像个只知道求Cao的荡妇一样了,没想到还如此Jing力旺盛,接下来可别乱动了,这刀可不认识人。”
梁清川摆正凌岳瞎动的腰肢,分开两瓣tunrou,轻薄的刀片顺着体毛刮下去,还好刀足够快,只一下毛就掉了。不多时凌岳的下面就干干净净的,梁清川仔细地再检查了一遍才放过了他。
把刀还回去再走回来时,梁清川发现凌岳的头死死地埋在地上,耳朵两边通红,想是害羞了吧。
凌岳虽是害羞于这事,但更多的是梁清川用刀给他剃毛这件事让他爽的差点想射,得亏他死死忍住,等到梁清川走了,他才好意思发泄出来。
?
梁清川一靠近凌岳,就闻到了空气里的腥味相比之前更浓郁了,想是凌岳在自己走出去的时候射了,“看来是我没有好好满足你呢,来,我们继续。”
梁清川扯过凌岳又继续在他身上卖力地耕耘着,爽的凌岳差点叫出声来。
“爽吗?”